“这件事是公司的内部决定,还望陈先生不要插足为好,我保证我上任之后,一定会竭力的提升飞天集团与陈氏家族之间的贸易往来以及双方的利润空间。”司马阿斯仿佛是早就料到了眼前的一幕似的,只是他只是看到了开始,却没有预料到结局,他只是按照心中所规划的那样,一步一步的进行着。
“内部决定,好一个内部决定,这就是说,你们的事儿,与我无关,我不必也不配出现在这里了?”陈树人显然有点儿怒发冲冠的样子,司马阿斯言辞之中透露出来的味道,完完全全的就是一个不懂礼貌不懂规矩。
“陈先生,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司马阿云沉声说道,脸色稍微变了下,手指也开始有点儿不知所措,不知道放到哪儿为好了,顿了顿又说道:“这些年,我真的累了。”
无声~
谁也不再说话,因为三人都知道,为了飞天集团,司马阿云的付出是不容忽视的,任谁都可以看得出司马阿云的矜矜业业。
“若不是有绑架事件,你也会累吗。”司马阿云的剑眉向上一挑,看着天花板拖着长长的余音,长吐出一口气说道。
此言一出司马阿斯与司马阿云皆是不可置信的大吃一惊,司马阿斯扪心自问自己所作所为那可是隐匿之极的,这个陈先生怎么会知道的呢,况且他也没有必要知道,也没有渠道知道的呀。
“司马阿斯你这一手可真的是做的瞒天过海精彩之极啊。”陈树人狠狠的盯着司马阿斯,但是少顷之后眼中的厉芒就黯淡下去了。
不管怎么来说,就算阿斯是个阴谋满藏的人,但是当下要是将对方的所有防线都击破的话,无论日后的继承者是谁,结局都不是一件乐事。
“你你你,你说的什么,我不清楚。”阿斯尽管布局缜密但是这时候被人看穿了马脚,顿时眼中还是闪过一丝慌张,慌张的不敢与陈树人对视,好似在掩藏着什么似的。
“你有什么资格竞争大董事之位?”陈树人突然话锋一转,眉毛用力的向上一挑,盯着司马阿斯问道。
司马阿斯好像是一头被人打了屁股的毛驴,眼看就要惊厥起来,成熟的脸上憋得一时间通红通红的,像是秋天长坏了的苹果时期到了没有人采摘。
手指不停的打着颤,即使是在口袋中,还是丝毫不能遮掩他的惊慌失措,突然的,司马阿斯好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的稻草一般的,双眼中精光一闪,整个人的精神为之一震。
是啊,这是自己的公司,就算陈树人是最大的生意伙伴又能怎么样,自己早就在预算中将这个人的贸易额度减小到了最低点,这么大的一个公司,要是单纯的吸收陈树人旗下的资金,那不是将自己的前途还有整个公司的前途都压在这上面了吗,那样的话只要对方采取了措施,那么自己是存活不下去的。
司马阿斯突然想到了自己的打算一般的,郑重的对上了陈树人的目光,口中郑重的说道:“因为戒指在我手上。”说着,司马阿斯拿出那枚象征着司马家住的戒指,一枚古朴的闪着幽幽绿光的戒指,戒指内侧刻着一排很小的字迹,因为时间还没有来的及,所以他还没有能够看清楚上面到底是什么字,代表了什么意思,但是他认为,只要这个戒指在手上,自己就有了一张绝对的王牌。
因为父亲大人说过,若是日后拿着这枚戒指的话,那么他可以在飞天集团谋求任何的一职,不许反抗,即使是大董事长一职也不列外,当时司马阿斯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呆住了,他一脑子所想的,就是这枚戒指,因为他知道父亲说的话是认真的,没有人会去违背,即使是大哥司马阿云也不会列外。
可是司马阿斯不知道的是,这枚戒指存在的意义就是,另外的两枚戒指,若是只有一个的话,那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至于三个戒指的意义,司马阿斯不知道,因为他还不够资格知道,因为只有当老爷子死的时候才会把戒指的秘密交给下一代传人,而司马阿斯不知道也就理所当然的了,因为他不是传人。
陈树人看到司马阿斯突然的拿出戒指,而且表情又是那么的滑稽,忍不住的大笑起来,那笑的韵味是嘲笑,嘲笑司马阿斯的无知。
“戒指?”陈树人像是一个无知的人儿一般,带着轻蔑的微笑,似乎有些鄙夷存在其中,现在看来的话,他言辞之中对司马阿斯的失望之意,越加的浓重了,而一旁静默不语的司马阿云显然的是看明白了这一点,深深的将自己的头埋了下去。
“对,家住之戒,拿戒指的人,便可在飞天集团谋求任何一职,这本是司马家族的事情,既然陈先生这般的咄咄相逼,我只好说明白了把这件事情。”司马阿斯看着陈树人脸上阴晴不定的表情,以为陈树人被自己的一番言辞给吓到了,如此一来就是更加的得意了,得意慢慢的就取代了恐慌,仿佛一针强心剂一般的,重重将自己的精神提高了好几个层次。
“不错,不错!我可真是看走眼了呀!”声音越来越大,说的话语气也是越来越加的沉重。
这时~仿佛一切都到了一个僵直点,但是这时候门口处又来了一个人。
来人十八九岁的样子,相貌清纯可爱,两只美丽的大眼睛充满了犹豫的神色,白皙的脸庞在一头乌黑油亮的头发下,经过黄色灯光的照射,颇有一些迷离的神味。
来人正是小墨,司马阿云的唯一的女儿。
此时陈树人看到了来人,命令司马阿云打开房门,放小墨进来。
当司马阿云看到了自己的女儿的那一刻,眼中浮现出了复杂的神色,他大概已经猜想到了即将发生什么事儿一般的,重重的无奈的摇了摇头。
小墨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司马阿斯,像是盯着一副画,一副没有任何生机的画。
“这是公司的事儿,你来干什么?”司马阿斯刚刚恢复的神色,变了又变,坐在沙发上的身子开始躁动不安起来。
“公司的事儿,你还好意思这么说,既然这样,我就把话说明白了吧,陈叔叔是我请来的,你对我的所作所为,对爷爷的所作所为,我都已经告诉陈叔叔了,所以。。。。”小墨幽幽的说着,心中在慢慢的滴血。
她没有想到,自己一直敬爱的叔叔,竟然会对自己做出绑架的事情出来,而且单单的是为了权力之争,难道亲情真的比权力重要吗。
小墨不想这件事就这样的息事宁人了,因为她害怕,害怕这件事不会就这样的善罢甘休,以叔叔的性格,一定会做的绝无后患的,所以小墨只能铤而走险的将这件事公布于众了。
“你个小妮子知道什么,现在戒指在我手上了,一切都已经晚了,而且你父亲已经郑重承诺过了,我们已经达成了口头协议,我这儿可是有录音的。”司马阿斯像是一个生怕别人抢去心爱玩具的小孩子一样,气急败坏的跳起来维护自己已经得到的利益,他的慌张看到三个人的眼里,犹如丧家犬一般的可怜,但更多的却是可恨。
小墨不在争辩,伸手缓缓的从口袋中掏出一枚戒指,递到了陈树人的眼前,缓缓的说道:“他们来了。”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仿佛五雷轰顶一般的响彻在众人的耳朵之中。
其中控制的最好的是司马阿云,因为他知道这么戒指的主人已经来到了,而且小墨也已经让他看过这枚戒指,只是当时自己就要将权利交接出去了,这枚戒指的作用,他也不敢去亵渎,所以只好把这件事情埋在肚子里面,等到戒指的主人真正的出现之前,他会把这件事的重要性,完完全全的告诉自己的弟弟司空阿斯的。
但是司马阿云没有想到的事情是,在自己即将交割全力的时候,陈树人竟然回来,当陈树人出现的那一刹那,他就知道了,事情可能已经完完全全的败露出去了,弟弟肯能要被合约开除出去了,所以他的眼神中,很是失望,虽然这个失望早在司马阿斯有所动作的时候,他都已经重重的失望过一次了。
因为他知道,以弟弟的性格,是不甘心区于人下的,所以他能做的,只希望事情不会像自己想想的那样糟糕罢了。
“这!!”陈树人大吃一惊,因为今天竟然见到了两枚戒指,象征着权利的戒指,一样的戒指,唯一不同的就是戒指内侧的戒指,饶是如此,他却一眼就辨认出,这枚戒指是二伯的戒指,虽然他没有见过二伯,但是从父亲的口授中,他知道了关于二伯与大伯还有三伯三兄弟闯荡江湖的故事,以及他们分离时的约定。
此时司马阿斯见到还有一枚戒指与自己的戒指一样,顿时脑袋里轰隆的一声炸响,呆在了原地,良久才睁大了腥红的眼睛吼道:“陈树人,你不过只是一个客户而已,少在这儿装神弄鬼的,我司马家的事情,还轮不到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