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秦宗权
由于当时中原地区没有什么大的军阀,秦宗权的势力开始急剧膨胀。在不到2年的时间,秦宗权占据了南阳、驻马店、许昌、洛阳、郑州、三门峡等地,他成了中原地区最大的军阀。
与朱温进行长期死磕的秦宗权在打仗过程中,与其他军队完全不同,其他军队都是在自己军粮不足的情况下,不得不以人肉为食。而秦宗权则是从来不考虑军粮的问题,他的军队由始至终都是以人肉为军粮。
在行军过程中,秦宗权只需要携带食盐就可以了,人当然到处都是。这支军队所到之处,所有的东西一扫而空,残忍程度和侵华太阳旗的三光政策类似。
苏仁记得,史书曾经这样评价过秦宗权对中原地区的危害时。
“西至关内,东极青齐,南出江淮,北至卫滑,鱼烂鸟散,人烟断绝,荆榛蔽野”。
用通俗的话来解释,就是中原大地上的东西,都被秦宗权的军队给吃没了,见鱼吃鱼,见鸟吃鸟,见人啃人,最后连百姓做饭的青烟都看不到,田地荒废,只剩下一片片荒凉的杂草。
由此可见秦宗权对中原地区的祸害到了什么程度,与之相比,北方的朱温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至少比秦宗权强得多。
当时在HN地区主要有两大军阀,除了秦宗权之外,还有朱温。朱温的实力比较弱,地盘也就是开封一带。开封是HN地区的首府,秦宗权一直希望占领开封、彻底控制中原地区。
秦宗权集结部队对开封发动了两次围攻,当时朱温的家底很薄,不过他知道什么是借力打力。朱温向SD地区的军阀求援,意思是我顶不住以后,秦宗权下一个目标就是你。经过朱温的一番忽悠,他得到了三路军阀的支援,朱温一时间底气十足。
在打仗方面,秦宗权还真不是朱温的对手。秦宗权不但没有拿下开封,自己的军队也折损了一大半,这回他与朱温的攻守态势发生了大逆转。朱温开始一步步蚕食秦宗权的地盘,然后彻底孤立秦宗权。
在逐步占领了秦宗权的地盘之后,朱温率领军队抵达蔡州城下。秦宗权的人品的确不怎么样,在蔡州危急的情况下,秦宗权向淮南地区的军阀杨行密求援。
杨行密根本就不搭理他,还把秦宗权的信件交给了朱温。在外无援兵的情况下,秦宗权上演了困兽之斗。朱温在公元888年的初夏就包围了蔡州,但死活就是攻不进去。
双方整整鏖战了6个月,等秦宗权把全城的百姓吃完了,朱温的军队才攻克了蔡州。秦宗权被押往开封见朱温,朱温顺水推舟的把秦宗权交给了长安朝廷。唐昭宗这位堪称最后希望的皇帝,命令将秦宗权斩首。可笑的是,就在行刑之前,秦宗权还恬不知耻的对着监斩官员大叫“忠臣”。
额,有些说远了,和珅见苏仁知道吃人大魔王秦宗权的事迹,也没废话,当即在沉思中说道:“唐末年间,秦宗权以人肉为粮,凶威赫赫,能止小儿啼哭,也不知是做绝了坏事,还是被百姓的冤魂索命绕,人到中年,竟然得了一个夜半惊醒,噩梦连连不能入睡的毛病。”
最后,也不知道哪个混蛋给秦宗权出的注意,让他用人皮制书,书写老子的《道德经》文,以圣人之言镇压冤魂邪气。”
听到这,苏仁感到到一阵恶寒,抖抖手里的《道德经》:“就是这本?”
“确实是这本。”
和珅点点头,语气很肯定,一指苏仁手中米黄色的《道德经》,神色凝重的说道:“主子,您别看它只有区区的几十页,却纠缠着不下上万条的人命。”
据传闻,当初秦宗权为制作此书,抓走了驻地方圆千里未出阁的少女,背部有疤的不要,有胎记痦子的不要,专挑皮肤细腻光滑的少女,然后把她们后背的皮肤活活的扒下来,以特殊秘法制成人皮纸卷。”
还有书上的字,这些字可不是用毛笔写出来的,而是像刺绣一样,以不知名的药水,一针针绣出来的,制作人皮纸卷失败的,绣字大小有偏差的,前前后后,秦宗权为制作一本字迹工整的人皮《道德经》,最少要了几千少女的性命,这还不算抓捕时受到牵连的百姓。”
“主子您说,这么一本冤魂汇聚的人皮书,何人敢收藏,何人又敢要,难道就不怕厉鬼缠身,不得好死,就连乾隆爷知道后,都要找人立即销毁,砍了敬献之人的脑袋。
哼,如果不是那些个阳奉阴违的阉人,这本人皮书定然流传不到现在······”
和珅的愤愤不平,并不能打消苏仁内心中的凉意,看着手中的人皮书,就好像看到了一个个在痛苦中哀嚎的少女。
以无数人的性命制作纸卷,用来书写圣人的《道德经》,这是何其荒唐可笑的行为。
苏仁抿抿嘴唇,咽下一口唾沫,润润有些发干的喉咙,默声道:“那这本书镇压秦宗权的噩梦了吗?”
和珅摊手道:“奴才也不知,因为这本人皮书制作完成以后,秦宗权已经被围朱温率领军队围困在蔡州城了,之后他兵败被砍了脑袋,其中并没有关于人皮书功用的详细记载。”
天气热,太阳足,小奶猫一水的纯黑色,当真是吸引火力的聚集点,没多长时间,便低头耷脑的吐着粉色小舌头,湛蓝的眼珠滴溜溜的乱转,最后热的没办法,顺着苏仁体恤衫的领口,跐溜一下钻入到他的怀中。
肚皮上突然多出个火炉,却也没有驱散苏仁心中的寒意,一本人皮书,上万条性命,怎能不让人心有余悸。
“主子,您······您还是把人皮书还回去吧,自古以来,以人身制作器具,便有颇多不好的寓意。”
和珅小心的劝解道:“这些个晦气东西,会大大减少福寿,无论是收藏还是制作,那些人的结果无一善终。”
沉默半响,苏仁轻轻抚摸着人皮书表面,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柔顺细腻,轻声道:“我要留下它。”
“什么?主······主子要,要留下它?”和珅瞪眼惊呼。
“恩。”
苏仁认真的点点头道:“难道你不觉得奇怪。”
和珅哑然道:“奴才有什么好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