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然跟在男子的身后逐渐朝着酋长大人的房屋前去,酋长大人身为部落的最高掌权人,房屋的修建也是最为华丽的,但不管工程再怎么浩大,还是不能与现代的建筑相比,
相对于格战士的房间来说,酋长大人的房屋几乎是他的五倍大。房间里面的桌子板凳以及一些摆放饰品的石制支架做工都十分的精细,并且很多的座椅上面都铺有温暖的兽皮。
卓然耷拉着脑袋跨进门,还没抬头,就感受到了一道灼热的视线。卓然咬着唇期期艾艾的上前,却是不敢贸然抬头。
“酋长大人,奴隶带到。”男子弯下腰,毕恭毕敬的禀告。
酋长挥了挥手,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离开。
男子瞥了眼卓然,身体微微一顿,看得出有些犹豫,但是以他的身份,根本就不能做什么,只得拧着眉头退了下去。
“你就是格的奴隶?”
卓然浑身一颤,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
倒是身边颇有些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酋长大人,她就是冒犯神树的那个罪人。”
这话一出,卓然心头一跳,突然之间就想起这人是谁了,不就是在神树下面发现自己的那个土著吗?凶巴巴的就算了,压根就不是什么好人。
趁着这个空档,卓然悄悄地抬头迅速的扫了眼身前扶手石椅上面的男人和旁边一直都在打量自己的男人。
那个酋长大人约莫二十几的年纪,披着一件花色的兽皮,额头上一个红的标志,好像是十字架又或者是竖线。虽然是眯着眼,看上去应该是很和蔼的,但是眼底的戾气真是挡也挡不住,看来应该是个残暴的。卓然突然之间就想到旭云兄妹说的那个酋长唯一忌惮的人,巫师大人。
酋长都这么的残暴,能压制住酋长的人,不知到底是有多么的嗜血,想想卓然就浑身汗毛倒竖。
“长得倒是真如你说的白皙又娇小,只是不知道她的模样生得如何……”酋长咂摸了下嘴,眼睛里面闪着狼般蓄势待发的幽光。
卓然闻言呼吸一窒,恨不得将脑袋低到地洞里面去。
柴闻言勾唇邪肆微微一笑,大步上前直接一把拽起卓然就朝着酋长的脚下甩去。本来还想着靠这个奴隶上位,没想到格战士真的是狠心得很呐,提拔的事情居然闭口不谈,这不是逼着自己使出绝招吗?哼,他还就不信了,等酋长大人尝到这个奴隶的滋味儿,还不将他提携为战士?
到时候他与格战士职位相当,一定要找个机会将其挤下去,让他从此再无出头之日。
卓然一心沉浸在该怎么摆脱的复杂心理之下,倒是忽略了外界,猝不及防被这么一甩,脚踝处顿时传来一阵剧痛,卓然惊呼一声,直接就趴在了酋长的脚下。身上冷汗涔涔,卓然咬紧牙关尽量不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酋长很是满意柴的这个做法,勾唇满意的对着柴点了点头,柴微微颔首,眼睛里面闪过一丝报复的快感。
卓然知道自己现在唯一不能的就是冲动,她得拖延时间,等待桑找救兵来帮她,虽然她也不确定桑是否真的有那个能力能搬来救兵,但现下她就只能相信她了。
匍匐在地上一动不动,卓然一副装死的模样,就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酋长居高临下打量了眼前这个娇小的奴隶,肌肤真的是很白皙,简直比雪夫人还要白上许多。即便是个子矮小,体力不好,但就这身肤如凝脂的皮囊,压在上面肯定尤其的谷欠仙谷欠死。
一想到这些,酋长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变得兴奋起来,嘿嘿冷笑两声,伸手抓住卓然柔顺的头发使其吃痛抬起脑袋。
卓然被这一下子疼得呲牙咧嘴,一对娥眉紧蹙着,殷红的嘴唇上一道更加鲜红的齿印。
酋长自出生以来就不知道怜香惜玉,瞧着卓然这副模样只觉得身下的某个地方已经蓄势待发,眯了眯眼,好似一刻也等不及。
“酋长大人……”柴出声询问自己是否该离开。
酋长点了点头,脸上那迫不及待的模样恨不得柴就地消失。
柴也很是有眼力劲儿,见状急忙转身大步朝着外面跑去。
眯着眼睛看到了酋长脸上的神色变化,卓然心里暗叹一声糟糕,难道自己就真的要把小命葬送在这里了吗?不是被饿死,也不是被杀死,而是被活生生的蹂躏而死?
一想到这里,卓然不由得浑身颤抖,鼻子一酸,眼泪盈眶。
酋长可不管这些,他只知道他下身几乎是快要爆炸了,脑子里面如今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狠狠地压在眼前小奴隶的身上。
双眼猩红的将手移到卓然的手臂上,酋长蓦然起身,一把将卓然甩到扶手椅上。
进来的时候只见这这个酋长坐在上面,倒是没想到这把扶手椅居然如此的宽大,宽大到卓然睡在上面刚刚好。
直到这一刻,卓然才知道自己的力量到底是有多么的渺小,渺小到一对上这个男人的眼睛,她就连开口呼救都觉得喉咙沙哑难受喊不出声来。
等到酋长的手直奔主题伸到卓然树叶裙底下的时候,卓然才瞪大双眼尖声嘶吼起来。
“滚开,放开我!”卓然大吼的同时急忙将嘴凑到酋长的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咬定青山不放松的坚持不懈精神,使得卓然口腔里面迅速弥漫起一阵血腥味儿。
卓然现如今开口大叫倒是使得酋长愣了愣,他原先还以为这个奴隶是个哑巴,没想到她不仅能说话,反而声音还这么好听?就在这怔忡的一瞬间,手臂上传来的剧痛使得酋长拧了拧眉,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就将卓然甩了出去。
天旋地转之后,砰地一声,伴随而来的还有身下的剧痛。
卓然咬紧牙关,闷哼一声逐渐蜷缩住身体,脸色顿时煞白,嘴唇毫无血色。
身上即便是痛不欲生,卓然也宁愿这样,这样死了起码还是个干净的灵魂。
酋长瞳孔缩了缩,站在扶手椅前没有动作。一双眼睛深不见底,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看了看手臂上的带着血的牙印,痛也就是那一瞬间的事情,毕竟他也是个上过战场的人,这点痛根本算不得什么。
经这个小插曲的发生,酋长的谷欠火瞬间被熄灭,看着卓然的时候,眼睛里面也没有迷离,反而是清澈见底。
“不过是一个外来部落的奴隶,我还没有饥渴到非你不可的地步。来人呐……”
话音刚落,十几个土著举着木棍就冲了进来。
卓然心里咯噔一声,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既然惹怒了我,就要能承受我的怒气……”酋长瞥了眼卓然,眼睛里面是满满的不屑与鄙夷。顿了顿,又朝着冲进来的十几个土著吩咐道:“去将野兽带进来,我要亲眼看着她被野兽撕咬嚼碎。”
卓然闻言不由得瞪大双眼,眼睛里面除了满满的不可思议,还有震惊,惶恐,不安,愤怒,荒凉。各种情绪一时之间全都涌现在她那双亮晶晶的双眼里面,纠缠夹杂着,就连一向自诩没心没肺的酋长看见也有些微的不忍。但也仅仅是些微而已……
话音刚落,十几个土著风风火火的转身出了门。卓然趴在地上,通过零乱的发丝,看到了那些土著士兵嘴角的笑容。那是一种惊喜,以及兴奋的笑容,但是卓然瞧在眼前却觉得惨无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