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误会,你自己不知道啊,把话说得那么暧昧,让别人怎么想嘛!’
郑恩太又有一种想骂街的冲动,他侧目瞄了一眼老爷子亲自派来的李司机。
然后看着后视镜很郑重的回道着郑承君刚才的问题,“从今天开始我将正式准备四月份大韩民国—国选律师的司法考试。
以后再也没有时间管您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所以您自己也不要再胡作非为惹老爷子生气了。”
郑恩太那日回去是答应了郑老爷子,下月参加国选律师的司法考试。
郑老爷子既然这么要求郑恩太了,那就意味着这次考试只是一个程序而已,让他到韩国的司法机构国资办去当一名国选律师是已经敲定了的事情。
因为这是在为以后郑承君的政治道路做铺垫。
国选律师能在群众那里积攒到极高的人气,这对民主主义国家来说是积攒人气最重要渠道。
就连现在中央的很多国会议员也都是国选律师出身,其中更甚的还有韩国历史上的几任前首脑也是国选律师出身。
可见这个国选律师在韩国的地位是何等的重要。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本少呢,还有什么叫乱七八糟?本少的事那就是咱郑家的大事,不知道那老头子怎么想的,”郑承君闻言,十分不满的愤道。
“现在说也不晚呐,你对老爷子的称呼什么时候才能改改啊,你小心他再将你扔进部队里去。”郑恩太威胁道。
“哼~,本少才不怕那糟老头子呢!”郑承君冷哼着说。
郑恩太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瞪了郑承君一眼,然后看着李司机“李司机千万不要把这些话放在心上,少爷他还不懂事,就这脾气,你平时多包涵。”
“不敢,属下只是奉了老爷的命,来给小少爷开车而已。”李司机一边开车一边低了一下头,然后才认真的回答了郑恩太。
郑承君闻言,看着李司机眯起了眼睛,“我相信李司机不是那种总打小报告的人,不然也当不了本大少的司机啊!”
郑承君说这话,无非就是威胁人家你要敢打小报告,信不信我立马开除了你。
“嘿嘿,小少爷,我的任务就是给您开车,老爷没给我安排其他的任务,您尽管放心。”
李司机的言外之意就是,郑老爷子也没让他监视郑承君,所以你们不用太防备他,只要郑承君不是做了特别出格的事情,老爷也不会叫他回去问话,那他自然不会给郑老爷子打小报告了,反之亦然。
郑承君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
郑恩太则是长叹了一口气,心道,‘老爷子亲自派人来给你开车,就是怕你再整什么幺蛾子,你非但不收敛一下,居然还威胁起了人家,真是够了。’
郑恩太连番叹了好几口气,最后又无奈的看着郑承君摇了摇头。
郑承君沉思了一会儿,还是对郑恩太问道,“为什么是国选律师吗?”
郑恩太转过头,为难的看了郑承君一眼,“您明知道的事儿,何必非要为难我说出来呢?”
郑承君伸手捂着额头,叹了一口气,“唉~!”
看样子,那老头子是非让他接班不可了。
要是这样,那家里面那只虎视眈眈盯着他的那匹饿狼又该怎么办才好啊。
“那你准备考试的这段时间,是回清潭洞还是回北村?”郑承君沉默了一会儿,继续对郑恩太问。
其实说实话,郑承君对郑恩太还真舍不得,毕竟同生共死的两年不是白混的。
郑恩太想了一下,“还是回北村吧,上班之后再回清潭洞。”
“哦~!”然后车里就陷入了一片沉静。
“少爷,您这次去学校能不能低调一点?”郑恩太思索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说出了这句话。
“为什么?”郑承君想都没想就反问道。
“这有什么为什么,难道您想两年前的那一幕再重演一遍?”
“嘿~,我怎么没想到这事儿,你这建议还不不错噢。”
李司机闻言,吓了一跳,然后正在变道中的车子方向盘多打了半圈,‘噌…’的一下挂到了另外一条公路上的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