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眼根本看不太清楚,她用手轻轻的摸着,猜到大概是“梳”字。
梳?
什么意思?
宁真的目光放到了梳妆台上的梳子上面,难道是指那把木梳?
可是一把木梳能藏什么秘密?
跳下床,宁真将梳子拿在了手里,梳子握在手里特别的有手感,木齿上方留白部分刻了一些精致花纹,她的眼睛一亮。
对呀!
李氏可真聪明,任由谁也想不到这把比常人用的略大一号的梳子竟然内藏乾坤。若是仔细看,在梳子中央的地方还会发现有一个非常不明显得细纹。
可见这是后来又拼在一起的,她把这把梳子用力的掷在墙上,果然它就断成了两部分。
从中间掉出了一个有小手指般大小的金钥匙。
听见响动,外面的婆子在门口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可要帮忙。
宁真快手将钥匙和梳子捡起来,答道:“无事,只是不小心碰掉了东西。”
那婆子没有再进来的意思,宁真悄悄地松口气,然后仔细地打量那把钥匙。钥匙的正面有一个小巧的夏字,她猜这一定是寄夏山庄出品。
抛开这些没用的想法,拿着钥匙宁真有点苦逼,这钥匙是干嘛的?
这个房间既没有密室,又没有暗格什么的,她整个房间都检查了一遍了,根本找不到什么东西能用钥匙打开。
宁真将小钥匙放到了自己随身带着的小香囊中,听到外面有陌生的声音,这才推门出来。
果然一推门出来就看到了一个长的比较壮硕的婆子正颐气指使的骂着原来扫地的那个婆子。
听到推门的声音,那壮硕的婆子诧异的转过身,就呆住了。
“三……三姑娘,您……您怎么在这里!”
宁真冷笑,“我母亲的院子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合着这里成你的了?”
“三姑娘说这话可是折杀老奴了,就是借给老奴十个胆子老奴也不敢啊!只是姑娘来提前使人吩咐一声,老奴一定会打扫干净了迎接姑娘啊!”那婆子面露谄媚。
宁真看着她面色红润,身体康健的样子,知道应该是府里不知道哪个管事的亲戚,或者巴结上了哪个有地位的管事,不然这么悠闲地活计根本落不到她身上。
“这话的意思是,我不来你就不打扫了?侯府给你的月例银子可不是供养你的!”宁真面露冷色,言辞更加直白。
那婆子一听宁真的话就急了,打理涵香园的活轻松,可是她使了不少银子才换来的,要是就这么没了,她非得吐血不可。心里一直怒骂宁真吃饱了撑得没事来这无人的院子,面上却做出一副惶恐的表情。
可是转眸发现宁真只有一个人,连个丫鬟都没带顿时胆子就大了起来。
她直起腰来,双手掐腰,“哟,三姑娘可真是会说,看婆子我不顺眼,想随便找个理由将我打发了,我花婆子可不能依,妥不了去侯夫人那里要个说法。”
花婆子都做好了准备若是到侯夫人那,她就反咬一口这三姑娘仗着身份尊贵嚣张跋扈,随意欺负家中奴才。她要让这小不点的三姑娘也知道知道厉害,不是随便哪个奴才她都能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