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敏从医院走了出来,其实没有走了两步,就被人从后面蒙嘴抱起,她挣扎了几下,便被不知名的味道熏晕了。直到醒来,她只感觉到自己的双手双脚被反绑在身后,嘴上被贴了胶带,眼睛被布蒙着,心里不觉好笑:这应该就是所谓的绑架了吧?居然还真让她遇到了。
在一旁看守着凌敏的男子,看到那一团东西有微小的动静,便走了过去,用带了点口音的普通话说道:“醒了吗?”看到凌敏没有反应又轻轻地踢了她一下。听到她闷哼了一声才继续说:“看来是醒了!”
接着,蒙着凌敏眼睛的布被男子扯开,凌敏因为适应不了突然的光线,眯了一下眼,才看清眼前这个男子的样子。
不大而单眼皮的眼睛配在国字型的,加上那厚如香肠的嘴和黝黑的皮肤,看上去就是个普通人,用一句形容就是老实巴交的样子,而他眼里闪过对她样子的惊叹,显然是拆了布条后才看清她的模样的,所以应该不是主谋。
凌敏看了他一眼心里想着,顺便再看了一下周围:平房,看上去就是那么一室间,房子四面只有一扇木门和一口窗,那口窗就是整个房子现在唯一的光源,而且很高,那怕是她再站上房里唯一的桌子上都够不着,那扇木门虽然看上去很旧,却是一场木制成的,没有花纹,也就是,外面的人没有办法看到里面。屋里,就只有六件东西:一桌、一椅、一水壶、一水杯和两个人,就是她和那个男子,这里……似乎是间旧的小仓库?
这个想法让凌敏打了个激灵,如果是仓库,还是旧的,那会到这附近的人就肯定不多了,看了一下窗口外的天色,还是白天,却不知道时间,那就更难确定自己身处的位置了。
那个男子看到凌敏看了他一下,又看了一下周围,然后便一副奄奄地样子,以为她认为没有办法逃出去,便蹲下在她面前诚恳地说:“小妹妹,你走不了的啦。不过只要你乖乖地,我们收了钱就会放你走的,如果你不乖呢,那……那就难说了。”
男子仿佛是不想出有任何吓人的话语,最后便用了这样的词开打发凌敏,使得她心里不发了不屑地冷哼,但她现在却表现得很怕,很可怜的样子,并用眼神示意那个男子帮她撕开封嘴的胶带。
“你要我撕了胶带?”男子不笨,看到她的样子,便确认地问着,等到她点头示意,男子又担心地说:“但你不要大叫喔!”在得到凌敏的点头承诺后,才小心翼翼地帮她撕开。
“嘶,痛……”那胶带的粘力不是盖的,很痛,痛得凌敏忍不住发出声音。
“不……不好意思,我已经很小心了!”那个男子,看到凌敏痛得流出眼泪,脸上满是抱歉地说着。
“没事,你叫什么名字?”凌敏轻轻地将自己的身子坐直,不再躺着,男子愣了一下,想回答,但又好像考虑到怕她知道名字后之后会报复,正在纠结中,凌敏看出他的纠结,便道:“不说名字无所谓,但起码给个代号,虽然这里只有两个人,总不能喂来喂去吧,而且你们绑我过来,应该也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啦,但我还知道应该叫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