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浩坐在红叶的床边,手执一条湿毛巾心疼的擦拭着红叶额头时不时沁出的汗水。瞧着红叶那红肿的脸颊,惨白的樱唇,紧闭的双眼,时而皱起的眉头,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滋味。谁能想象此时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姑娘曾经如精灵般快乐的笑过。
“雪儿,你骗了我”欧阳浩轻声低语道,“原来你叫上官红叶”回忆起那次在十哥王府的庭园中误把红叶当成皇嫂的事,欧阳浩的嘴角不禁弯过一抹温柔的笑意,“为什么骗我说你叫遥梦雪呢?”他轻轻擦拭着红叶嘴角的血丝自言自语道。
“十四王爷,有个自称姓齐的公子在大厅要见修王爷!”此时一个丫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先不要惊动修王爷!”欧阳浩命令道。十哥刚刚才去休息而已,若不是什么大事就让他来替十哥摆平吧!“我去见他”欧阳浩说完,起身开门,把湿毛巾交到丫鬟的手中,甩了甩衣袖,整了整衣襟,瞧了眼那丫头道:“好生照顾着红叶姑娘,有什么消息立即通知我。”随后便头也不回的朝大厅走去。
“是……”那丫鬟毕恭毕敬的目送欧阳浩,随后进了红叶的房间……
大厅里,一个身着白袍的男子面色铁青的坐在一边,手里端着一杯香茶。见欧阳浩进来,立即放下茶杯,起身追问:“红叶现在怎么样了?”
“红叶?你是?”不是来找十哥的吗?为何提及红叶姑娘。欧阳浩狐疑的瞧着他。
“在下齐少峰,红叶是我的师侄女”齐少峰象征性的做了个揖,以表礼数。随后神情紧张的问道:“红叶人呢?还在大牢?”若还在大牢的话,那他现在就去劫狱,然后烧了那衙门,弄死那府尹。他可管不了那么许多,伤了他的宝贝侄女,就得付出代价。
“红叶姑娘正在清风阁休息,可是……”欧阳浩想起那张令人心疼的小脸,顿了顿低语道:“可是现在正昏迷不醒。”
“昏迷不醒?在哪?快带我去!”欧阳修啊欧阳修,红叶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铁定拆了这王府。语毕,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拽起欧阳浩就往门外拖。
清风阁内,齐少峰眉头紧锁的把着红叶的脉。只见红叶的脉象时浮时虚,时沉时洪。可见伤的不轻。
“大夫说红叶姑娘原本就受了严重的风寒,如今又伤及皮肉导致高烧不退!齐公子可有法子治?”见齐少峰眉头紧锁,欧阳浩担心的问道。
“伤及皮肉?脉象虚浮无力明显是内伤,哪个庸医号的珍?”齐少峰不耐烦的问道,“除了脸上的皮肉之伤外,还有哪里伤着过?”看脉象似乎伤的不轻,红叶是女孩子家,他这大男人又不好为她检查身子。
“还受了板子!”欧阳浩答道。
受了板子?那昏官居然让红叶吃板子?瞧瞧叶儿这娇小的身子,哪吃的起这板子。怪不得伤的不轻,原来这就是那庸医口中的‘皮肉之伤’。齐少峰眼底闪过一丝冷光,默不作声的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塞进了红叶的嘴里,随后点了红叶胸前几处护心的穴脉,转身对欧阳浩说:“你先出去!”他得看看红叶的伤。红叶是个清白的大姑娘,身子可不能随便让人看去了。
欧阳浩也没多问,吩咐丫鬟好生照顾着,自己便退出了清风阁。
齐少峰见欧阳浩关上了门,吩咐丫鬟为红叶翻了个身。他仔细检查了红叶的伤势,随后从怀中掏出一盒药膏吩咐丫鬟道:“帮叶儿擦上。”
丫鬟为红叶擦了药膏后,他又写了张药方吩咐她去抓药……
另一边,费大人送走了秦少华之后,心神不宁的在花厅来回踱步,他这是造了什么孽,竟惹上这等麻烦事。
一边是秦丞相,另一边是修王爷,不管得罪哪边,都没好下场啊!他懊恼的叹了口气,都怪自己一时贪财。事到如今已无回头路可走,干脆就一错错到底!好歹他自己也是个府尹。最多事情败露他把一切责任都推到秦少华的头上然后巴结欧阳修不就得了。倘若现在出卖秦少华的话,估计秦丞相第一时间就把他给剁了。
“费大人!”不是何时,黑骑出现在他身后。
费仁一惊,转身见是欧阳王府的黑骑,吓的不轻:“你……你怎么进来的”他不可思议的看着黑骑,怎么说这里也是天龙郡的府衙啊!
“王爷有‘请’”黑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面无表情的说明来意。特别强调了‘请’字。
“本府尚有要事在身!”笑话,他现在去欧阳王府不就等于找死嘛!说完逃似的离开花厅。
黑骑一个箭步绕到了费仁的前头,刀子一架冷言冷语道:“得罪了!”语毕揪起费大人的衣领,一个飞身带走了费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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