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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马三爷刀削鬼子头

自打白云来后,还是那天吃饭时见到爷爷一面。她对这位大家恭而敬之的老人家很感兴趣。一天吃完晚饭,她拉着马林,非要到爷爷家看看不可。说“如果爷爷生活上缺什么东西,有工夫上街里好给爷爷买些回来”。马林求之不得,于是便领着白云向爷爷家里走去。

爷爷家在屯东头,两间砖房看起来不起眼,但整洁的四合院却独具一格,院墙足有一人多高。没等白云和马林走到院门口,就听见院内传来一阵阵“通通通”的脚步声和棍棒抡起来的“呼呼”声。马林告诉白云:“一定是张宝、梁军这几个小子在练功呢”。果不其然,俩人进院后,手脚麻利,眼尖嘴快的张宝赶紧停住身手大喊起来:“爷爷,我大哥和我嫂子看你来了”。

“哈哈哈,我约摸着他们两口子快来了么”。老爷子答应着,麻利地从炕上跳下来,没等他去开门,张宝已经把白云和马林让进屋来。坐在爷爷的炕沿上后,白云要过爷爷的旱烟袋,按马大娘教给的方法,给爷爷装了一袋烟。老爷子吩咐张宝:“宝孙子,赶快烧水,给你嫂子泡茶,让她尝尝爷爷自己做的茶叶”。闻听此言,白云默默地点了下头,似乎记住了什么。

不一会儿,张宝端上来两二大碗茶水,水面上漂浮着木屑和菜叶一样的东西,水也逐渐开始泛黄。白云忍不住问:“爷爷,你老人家喝的是什么茶叶”?“哈哈,孙子媳妇,先不告诉你。你这个当大夫的,肯定一喝就能品出来”。

白云闻言,端起碗来抿了一口,只觉得有股甘草味,清香、甜中还略带微苦。她犹豫了一下,不敢肯定地说:“爷爷,好像有中药里面的甘草。我小时候感冒一咳漱,我妈常给我吃甘草片”。

“没错,这就是爷爷喝了一辈子,你们大夫叫甘草的甜根草,而且是爷爷自己碾的”。老爷子说着,就从柜子底下把外面乌黑,里面磨得锃亮的药碾子搬了出来。白云虽然学的是西医的临床医学,但对传统的制药工具并不陌生。她仔细端详着老爷子亮晶晶的白发和一把多长的胡子,以及他那轻盈的步伐和洪钟般的声音,突然一连串发问:“爷爷,你老人家今年高寿多少?是不是不咳漱不喘,眼睛和耳朵都好?也不经常感冒发烧”?

“你算说对了,孙子媳妇!爷爷我眼看就八十了,既不咳漱也不喘,眼不花耳不聋,自打抗联那会儿受伤躺了几个月后,至今没得过什么大病,也从没打过针吃过药。现在要讲走个远道,特别是爬山越岭,除了你林哥他们这几个孙子外,一般人赶不上我”。

见老爷子说话底气十足,充满自信的样子,白云高兴地蹦到地上,攥住爷爷那像干木头一样胳膊:“我明白了爷爷,您老人家身子骨这样硬朗,与您一直喝这个茶大有关系。据我所知,甘草本身不能治病,但长期服用,对祛痰清喉,止咳止漱,通畅呼吸道、有利肺心功能和消食化瘀都很有好处。若加上几味中药,效果会更好”。

“唉!孙子媳妇,咱们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人家,没那么多穷讲究。我在抗联那会儿条件差,整天和小鬼子在山里转,闲下来能喝上几大碗甜草茶就算不错了。再说在咱们这地界,甜根草遍地都有,不用花一分钱,挖回来晾干、碾碎,烧锅开水一泡就行了。爷爷有个习惯,就是每次喝完茶后,一定要把渣滓全都喝下去”。老爷子说到这里,白云似乎什么都明白了,便绕开话题:“爷爷,请你老人家给我讲讲当年打鬼子的故事好吗”?

“中!这事我只对马林他爸说过,还从来没对外人提起过”。

爷爷的老家本不是这里的,在永平府昌黎县,姓马名本玉,1908年生人。据说我爷爷那辈和马本斋他爷爷是同祖同宗,只是人家是大英雄,咱是小百姓,不敢高攀。我小时候念过两年私塾,识几个字,还和老师练过几年武艺。当时家里有几亩地,日子还算不错。后来因为一个财主看我家的地风水好,硬要买去建坟茔地,我爹死活不肯,被财主雇人给打死了,我娘连气带急一病不起,不久也去世了。杀父之仇,谁能忍得了!我当时年轻气盛,趁财主家娶姨太太的机会,溜了进去,一刀就把他给捅死了。紧接着,我四处寻找到他儿子,想斩草除根,以免日后找我报仇。可看到他大老婆领着全家人给我跪下磕头,求我饶了他儿子,还对天发誓,说永远不会找我报仇,我才心一软放过了她儿子和她全家。从此,我连夜逃出关里家,跑到东北来了”。

“九.一八”事变那年,我在东山里,也就是现在的牡丹江、海林和伊春一带,以打围和贩卖山货为生,得罪了山林警备队的人,被他们到处追杀。那是因为我套住了一只大狍子,扛着往家走的时候,遇到三个穿黑狗皮的警备队员,非要拿走不可,我说啥也不同意。其中一个挎匣枪的当官的竟然掏出枪来对我就要搂火,我抓过狍子就朝他甩了过去,然后抽出身后的大刀片,一刀就把他砍为两段。抢过他的匣子枪,没等跟着他的两个随从反应过来,我咣咣两枪,把他们都撂倒了。后来,一个侥幸没死的警察被救了回去,才知道是打围的马三干的。为了报仇,他们山林警备队全体出动,漫山遍野地找我,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才解恨。

这时候,一个绺子外号叫“砍大户”的大掌柜听说我身手好、识字,连警察都敢杀,想方设法派人找到我,拉我入伙。想到在关里家杀了人,来东北又犯下命案,老是提心吊胆地被人追杀,还不如豁出去了,于是我就入了“砍大户”的绺子。那个叫阚振东的大掌柜还真讲义气,没事时每天除了喝酒吃肉,就是教我骑马打枪,说这玩意以后用得上。这功夫,我也把马家拳很好地琢磨起来,去掉不适用的花架子,专拣一招或几招制胜的套路练习,使武艺大有长进。

一次,我和大掌柜下山溜达时,在一个朝鲜屯遇到七、八个日本鬼子正在抢东西,挎着王八盒子的鬼子见一个朝鲜族姑娘长得好看,拖进屋里就要糟蹋。大掌柜路见不平,打倒了几个鬼子,却被一个鬼子用刺刀攮伤,鲜血直流。我急了眼,举刀上去就砍,转眼之间四、五个鬼子被我砍翻,进屋那个鬼子听见动静不好,放开朝鲜姑娘,端着一把带刺刀的三八大盖蹿出门外,“呀呀呀”地就向我直刺过来。我杀红了眼,用刀背磕飞了他的步枪,然后反手一刀,把那个鬼子头立马削去半拉。之后,我把几个带气的鬼子全部送回了老家,背着大掌柜回到山寨。打那以后,大掌柜拿我当亲兄弟一样,让我当了三掌柜,弟兄们都叫我马三爷。大掌柜还特地派人带着厚礼,去找我们救下的朝鲜姑娘家提亲,帮我娶了个媳妇。

说到这里,老爷子拿起柜子上的一张全家福照片,指着紧挨他坐着的中年妇女,眼圈突然发红,意味深长地对白云说:“这就是你奶奶。嫁给我,她吃了很多苦,生了你大爷和你老姑以后,为了防备小鬼子报复,只好把他们兄妹俩送到山外的她姐姐家养活,直到我受伤后离开山里,来到甜草这儿才把你大爷和老姑接回来”。

那个时候,杀了几个鬼子,据说还有个曹长,县城的鬼子中队长气得哇哇直叫,马上派一个鬼子小队前来报复,一共有三十多个鬼子。这帮畜生把那个屯子的人全都杀光了,临走还放火烧了屯子。由于我提前把你奶奶和她爹接到山寨,才逃过这一劫。得知这个消息,我报告了大掌柜后,带领我的一队人马,决定在鬼子回去的路上打他们一个埋伏。鬼子进入我们埋伏圈后,我告诉弟兄们,先瞄准那拿指挥刀的、扛机枪的和举膏药旗的。打响以后,鬼子们立即死伤大半,但剩下的还挺有战斗力的,端着上刺刀的三八大盖猛然冲向我们,一下子攮死了我三四个弟兄。知道这些鬼东西拼刺刀蝎虎,平时我专门教弟兄们练过刀法,就下令抽出大刀,和鬼子拼了。没过一袋烟功夫,这些小鬼子全死在我们刀下,一个胆小的鬼子试图逃跑,也被我的弟兄一枪送回了老家。从此,“砍大户”的绺子和马三爷的外号远近闻名,小鬼子轻易不敢到我们地盘逞凶。当时在那儿活动的赵尚志司令听说我们打鬼子很蝎虎,特地派人联络我们,封我们绺子为抗日联军独立大队,我们也赠送了他们五、六挺缴获的歪把子机关枪、小钢炮——后来听说叫什么掷弹筒和不少弹药,把他们乐坏了。

坏事就坏在我们二掌柜身上。二掌柜叫鲍二槐,大伙背地里叫他“鲍二坏”。这小子一手好枪法,心狠手辣,好抽大烟、逛窑子,不管富人家穷人家女人,让他看上准没好。每次做了一个大户人家,他不但把财物全拿走,还得把人家女人玩够才算完。大掌柜看他是一起打江山的,劳苦功高,也就睁一眼闭一眼过去了。我来到山寨后,感到这样下去不行,早晚会丧失人心,引起整个大户人家反对,不资助我们不说,还会帮小鬼子一起打我们。经过和大掌柜多次商量,他才决定今后不准“做活”时动弹人家女人,违者必须严惩。

不久,我带领一队人做活回来的路上,听见前面喧闹不止。近前一看,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蹲在地上呜呜直哭,一问才知道,是刚被二掌柜糟蹋过的采山货的穷人家妇女。我气不过,质问二掌柜:“二哥,你不听大哥话,一个赶山的穷人家妇女,让她以后怎么见人”?

“你小子少管老子的闲事!早知道这馊主意是你出的,若再管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眼见得二掌柜目中无人,还出口不逊,当着弟兄们面威胁我,我当即回口:“这事今天我管定了,走,立即回去让大掌柜评评这个理”!

“妈拉个巴子,我看你小子找死”!二掌柜的话音刚落,顺手就掏出枪朝我打了过来。我早有防备,他刚一举枪之际,我斜刺里一倒,抬手就给了他一枪,正中他的脑门。顿时,他带的那帮人纷纷举枪对准了我。可他们万没想到,我的一个外号叫“索命枪”的弟兄早已举起双枪,对准他们:“谁敢动三爷一根汗毛,我首先崩了他”!由于都知道“索子”这两把枪的厉害,包括他弟弟鲍三槐在内的二掌柜那帮人全老实了。回到山寨,我跟大掌柜禀报了事情经过,他虽然没有责怪我,还当众宣布我代他执行了山规,但看得出来,他还是很伤心的。毕竟,二掌柜是跟他多年拼死拼活打江山的结义弟兄。

没出三天,手下弟兄来报,说鲍三槐和他一个磕头弟兄带枪跑了。这个瘪犊子对绺子和山寨的情况十分熟悉。我知道问题相当严重,便和大掌柜仔细研究,决定尽快撤出山寨,另外寻找和建立隐秘的山寨。可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放哨的弟兄就跑来报告,说鲍三槐领了一大队日伪军已经来到山寨脚下,口口声声“给他二哥报仇,只要交出马老三,皇军一定保证山寨安全”。我试探着问大掌柜:“大哥,为了山寨和绺子的弟兄们,实在不行就把我交出去吧!不就是一个死吗”?

“胡扯!你以为交出你小鬼子就不灭咱们了?他们早盼望这天呢!真没想到,这鲍家弟兄都是吃里扒外的汉奸走狗啊!老三,咱们弟兄不求同日生,但求同日死,你就说咱们怎么打出去吧”。

听了大掌柜掏心窝子的话,我想了想说:“大哥,把绺子的人全给你,我一个人负责引开大股鬼子。打响后,你们千万别管我,向敌人火力弱的方向拼命冲出去。我告诉“索子”他们,豁出命来也要保护好你。有你在就有山寨重整旗鼓的那一天”。说完,我把索子叫到一边,把我的毡帽给了他,交代完后,就揣了几颗手榴弹,带足了匣枪子弹,背了杆汉阳造,等大掌柜把人手布置好了,就借着密林掩护,猫着腰着向着鬼子和伪军多的地方跑去。在离敌人六七十米的地方,我接连投出三颗手榴弹,没等烟雾散尽,我的两把匣子枪啪啪啪地向鬼子群里扫去,一下子就打倒了十多个鬼子。鬼子以为绺子的人要从这里突围,便把轻重机枪、小钢炮等火力向我这边打来。一时间,树木哗啦啦地倒下,硝烟弥漫,乱石横飞。我一看吸引敌人火力的目的达到,便隐蔽起来,不再打枪。不一会儿,大掌柜他们突围的方向想起了密集的枪炮声。我知道他们打起来了,便又朝敌人扔了最后的两颗手榴弹,打了几梭子子弹,以便帮他们解围。后来,整个枪声都停止了,鬼子翻译官开始用喇叭喊话,命令山上的人投降。这时,只听到索子在不远的地方喊道:“马三爷已经被打死了,这是他毡帽,你们可以让鲍三槐辨认一下”。

我知道索子他们还活着,而且在执行我想除掉鲍三槐的计划。果然,索子的话音刚落,鬼子翻译就把喇叭给了鲍三槐,让他站起来辨认。殊不知,鲍三槐那边刚刚立起身来,我这边的汉阳造一声枪响,这小子一个跟头就栽倒在地。上当受骗的鬼子们这下可火了,又把火力集中射向我这边。我毫不敢怠慢,赶紧顺着熟悉的山路,往你奶奶和她爹住的屯子方向跑去。我知道,鲍三槐这个瘪犊子肯定会向鬼子告密。快到你奶奶家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左腿像猫咬一样疼,低头一看,小腿肚子被三八枪子弹打了个眼子,鲜血不停地淌着。我赶紧搓了把旱烟沫子敷上,然后把腿绷撕下一块,包扎完一瘸一拐地走向你奶奶住的地方。还好,你奶奶和她爹正在家里吃晌午饭,见我浑身是血,吓了一大跳,立即把我扶上炕,然后重新给我洗了伤口,敷了她爹的红伤药再包扎好。

就在这时,外面一阵咚咚咚地砸门声传来,五个日本兵和一个翻译官很快冲进院来。你奶奶他爹懂得些日本话,立即跑出去和日本兵纠缠,你奶奶趁机把我藏进了厨房的柴禾堆里,上面压了一抱苞米杆子。当你奶奶她爹告诉日本兵,马三爷受了重伤,他们不敢收留,他只好爬进前面的树林里隐藏时,领头的日本兵叽里咕噜地告诉翻译官带着三个日本兵前去搜查,自己和另一个日本兵则把淫邪的目光瞄向你奶奶,叫着“花姑娘的干活”,像饿狼一样扑向她,很快就把你奶奶的外衣全撕开了。你奶奶拼命挣扎,死也不从,被领头的鬼子打昏了过去。眼看着领头的鬼子即将得手,另一个鬼子提着裤子在一旁等着的紧急关头,我顺着苞米杆缝伸出了匣子枪,用枪膛里最后一颗子弹打死了提裤子站着的鬼子,然后就地滚出柴禾堆,抓起立在墙边的三八步枪,在趴在你奶奶身上的鬼子一愣神之际,一刺刀就从他后心捅了进去,使这个畜生美梦没做成就见了阎王。

知道听见枪响,出去找我的三个鬼子和翻译官马上就要返回来,我扶起你奶奶,帮她换好衣服后把她藏在柴禾堆里,叫她“无论如何也不要出来,我回不来就赶紧到姐姐家避难去”。说完我就揣起小鬼子的王八盒子,拎起大刀,背着那把三八大盖朝树林方向迎了上去。不一会儿,就发现三个鬼子和翻译官快速地跑了过来,我连忙躲在一棵大松树后面,一枪撂倒了一个鬼子。也许是刚才在屋里过于紧张,杀两个鬼子用力过猛,我的腿伤流血过多,身子发软,打完一枪后一下子瘫倒在树下。两个鬼子见此情景,知道你奶奶她爹说我身受重伤是真的,举着明晃晃的刺刀向我冲来,恨不得一刀要了我的命。可他们哪里知道,我马三爷是那么容易死的!面对明晃晃的刺刀,我颤巍巍地扶着大树站了起来,左手抓住头上的一根胳膊粗的树杈,右手拄着大片刀,在鬼子的刺刀快要刺着我的眨眼之间,我不知哪来那么一股子疾劲,左臂一用力,身子一纵,跃起一人多高,落在鬼子刚好刺进松树的枪托上,右手抡起大刀,唰的一下削掉一个鬼子头,把另一个鬼子脑袋削掉半拉,血像箭一样喷出来,弄得我满身满脸都是。

想到还有个翻译官在一旁,怕他趁机给我一枪,落地后我就势一滚,掏出才缴来的王八盒子对准他,叫他赶快缴枪。哪曾想,他见到刚才的情景,吓得尿裤兜子了,跪在地上,倒举着一把破撸子,连连说“马三爷饶命啊!我也是中国人,只是跟日本人混口饭吃,家里还有个七十多岁的老娘需要养老送终。从今以后,我再也不给日本人卖命了”。他还告诉我,他叫张仕举,家就在甜草县开大药房。那个老爷子被鬼子用刺刀给挑了。听他说的不像是假话,我当场放了他,叫他“把你的破撸子拿着路上防身,愿意再去给鬼子卖命也行,但千万别再让我马三爷碰见”。后来我带着你奶奶找到她爹的尸体,掩埋后来到甜草县后一打听,还真有个张家大药房,说是他家儿子回来不久就搬到南洋去了,随后药铺也被日本人给抄了。

眼看着时间不早了,为了不影响爷爷休息,虽然白云、马林和早已聚集在屋里听讲的马林的战友们意犹未尽,也不得不和老人家告辞。临行前,白云特地向爷爷要了甜草茶制作的方子,说回去一定好好研究一下,让整个五里铺人都能品尝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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