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刘月:“那只六面小球在哪里?”
刘月拉了拉衣领拿出项链,一只六面小球挂在项链上:“自从我知道那件事之后一直带在身边,没有离开过身。”
我说:“给我研究一下。“
刘月取下项链递给我,小球用银圈镶住来固定吊环,我拿掉了吊环和银圈。
小球跟色子一样大小,六个面都有一枚古文字,我从来没有看过这种古文,不懂其意。
刘月说:“我试过很多次,但是弄不出那个人说的鼓声。”
如果刘月说的是真的,那么我们的生死就要靠这只小球的鼓声了,我相信刘月不会说谎,所以把希望寄托在这个小球上面。
在这种狭窄的地方,我几只虫子就很难对付了,况且可能不止几只。
我仔细观察小球,发觉小球的有一个面明显比边框要高出小许,这高度很小,我观察了多次才发现,跟一些微压装置有点像,我用拇指压住这个面,感觉到拇指有轻微的下陷,我耳边突然想起了一阵隆隆的鼓声。
刘月惊喜地说:“就是这鼓声。”
我拿到也一阵兴奋:“走,要尽快找以他们。”
我们跨过继续向前,走了大若二十分钟左右来到了一个大溶洞里,只是看了一眼溶洞,我和刘月都傻眼了。容洞很大有两三个足球场大,洞顶用铁链竖着吊了无数个无盖棺材,所有棺材里面都绑了一具尸体。按面积和间距来估计,至少有上千具棺材被吊在洞顶上,这还不算,地面竖满了棺材,连洞壁也被排满了棺材。
我除了震撼之外,还很震惊和恐惧,我从来没有见过或听说过有这样的墓葬方式!
我第一时间想到棺材里面的死人如果是用来饲养刚才那些虫子,这个溶洞就是虫子的大本营了。一具尸体里面只要有十只八只虫子,虫子的数量就是数以万计,要是惊动了虫子,虫子倾巢而出,进来这里的人,绝对没有活着出去的可能。
棺装人尸,逝者安息,无棺之尸十有八九都有怨气。
我面前这些棺材里面装着的尸体应该是人没死之前就被绑在棺里面,用来活养虫,全都是受尽折磨而死,怨气一定很大。棺材不但不入土,还头朝上竖起,这种摆法根本就是故意让死者不宁,养虫的同时还养尸。
我敢肯定,溶洞里面会有意想不到的危险,危险可能来自死者,虫子,也可能是棺洞本身。
如果要前进,必须穿过溶洞,而且前面也不知道不有没有通道,我顿时感到压力巨大,要是走过去没有通道,我还得返回。棺洞地面棺材排得很密,不到一米就有一具,而且不规侧,人走在里面,很难不碰到一具棺材,会发生什么事无法预料。
刘月说:“他们去哪里了?”
我说:“不知道。”
我毫无头绪,我们一路来都没有看到岔路,按理说他们肯定是来到这里了,棺洞不是活人呆的地方,人不在这里,应该是找到了出路。
我正想说进溶洞里面找出路,一声哨声传来,我马上竖起耳朵,又一声哨声传来,我确定了方向看去,我看到了在侧面的一处洞壁上有两个微弱的光茫,这是鬼眼的黄光。
我们八个人,活着的有阿常,段小茹和丁琳琳,其他的都死了。
刘月想要叫喊,我捂住她的嘴:“别出声,声音大了可能会惊动什么东西,他们也不敢乱叫。”
我拉着刘月走进地面的棺丛中,向有黄光的方向小心翼翼地走去。棺材里面的尸体和通道里面的那两具尸体一样都是干尸,我很想检查一下尸体里面是不是有虫子,不过没敢乱来,要是惹出什么乱子来,我们就算有雷魂鼓在手也可能会被虫子淹没。
我们在棺丛里面穿行,一种提心吊胆,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尽力避免接触棺材。
然而有些事不是想避就能避开,两只虫子出现在我们前面,虫子飞行的轨迹飘忽不定,似在巡视棺材的情况。我拿出雷魂鼓,只要虫子飞近,我就按动雷魂鼓,不过转念一起,要是我按动了雷魂鼓,棺材死人体内的虫子被惊动的话,会不会飞出来?
想到这里,我冷汗直冒,要是冒失地按下雷魂鼓,情况失控起来,我们就会葬身于此地,我压下要试雷魂鼓的冲动,把雷魂鼓放回有拉链的口袋里。
好在虫子没有发现了我们,我们像悄然避过虫子,快速前进。
可能是走得急了,我踩到了什么东西,那东西一下就断了,发出清脆的断折声,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空旷,寂静无声的溶洞里像炮竹炸响一样,看到地上有一副人的骨骸,我踩断了一根小腿骨。
嗡一声,四面八方都有虫子飞起来,点点黄光向我和刘月这边飞来。
我对刘月说:“跑,快。”
我们不顾一切地跑了起来,虫子飞速扑秋,发出尖耳的尖叫声。
没几下,我们就被团团围住了,我让刘月背靠棺材站住捂住嘴巴不要动,我挡在她的面前一把捂嘴巴一手拿着雷魂鼓。
虫子在我们的面前飞绕着,有虫子飞临我鼻尖不到厘里的地方,悬飞着,我能感觉到它翅膀振动产生的风。
我的心提到嗓子眼里,准备按动雷魂鼓。
虫子突然飞高,从我们的头顶飞走,其它的虫子都散开。
我身后的刘月身体一软,伏在我的背上。她遇到过这种虫子,知道虫子的恐怖,虫子飞走后她的崩紧的神经松了下来,整个人都软了,如果我不在她前面,她会直接跌倒在地上。
我对刘月说:“这里不能停留,我背你吧。”
刘月摇头:“不,我能走,你背着我行动不方便,我可以的。”
刘月站直身体,我再次问她:“你确定可以?”
刘月点头:“没问题。”
距离洞壁只有两三百米了,我们加快脚步,来到洞壁前面,洞壁都排满了棺材,一层一层的叠在一起,全是无盖棺。
有人从上面垂下两根绳索,我用绳索绑住刘月,让上面的人先把她拉上去,我后面才被拉了上去。
程北伸出手,抓住我的手把我扯了起来。
“我就知道你会来!”
我苦笑地摇头:“你哪来的信心?”
程北说:“直觉。”
我有点无语,程雨樱瞪大眼看着我,清秀的脸上笑脸如花:“你进来了,我们就有救了,那老头没用,尽把我们往死胡同里带。”
王老板一脸无辜地讪笑:“带错两次道而已,我带你们走了这么多路都不能补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