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莲娜对于第一次离开父亲的掌控独自出门,非常的开心,更何况她从小在圣城长大,还从来没有出过圣城。弗兰克作为一个半大小子,想要闯荡的热血,一直在心中燃烧。约瑟夫其实这也算是第一次独自出门,还是和这两个不靠谱,心里既紧张又兴奋。
团长戈吉尔和管家博格就因为阿尔杰这个决定着急上火,他们三个先是在一起商量了好半天,差不多拍桌子吵起来,才最终决定让这三只就去离圣城最近的瓦勒莉初级猎场。
这个猎场距离圣城只需要做飞艇三天,很多的贵族子弟,在初期都是在那里历练的。里面的管理相当的规范,也没有什么人赶在那里黑吃黑,最重要的是,那个猎场每隔半年就会有高级斗士去把三级以上的凶兽给撵出去。现在这个时间,刚好是半年扫荡不久。
阿尔杰虽然极力反对,觉的这个猎场保安太过,不适合锻炼。但他却辩不过那两个人,即使他嘲讽功能全开,也没有挡住这两个父亲的添犊之情。最后阿尔杰也不管这两个家伙怎么折腾了,他回去把气都撒在了约瑟夫他们三个身上,加练统统加练。
戈吉尔和博格两个人又给三个人准备了装备,三个人带了两个双人帐篷,每人五套衣服,两套盔甲,还有什么调味料,锅碗瓢盆什么乱七八糟收拾了一堆。
至于第一战力的约瑟夫,还是带着趁手的沙漠之鹰和毛瑟手枪,腰上别着一把钢剑,手腕上绑着银匕首,还有一大包的凶兽肉,他出去后就不能像之前那样肆无忌惮的吃凶兽肉了。除此他只能背着自己的衣服和盔甲。
艾莲娜有把漂亮的细剑,除了钱包里的掌中雷,戈吉尔还把自己以前防身用的瓦尔那手枪给了她。除此之外就她的小身板也就背的动自己的衣服盔甲什么的。
博格给弗兰克买了把经典款的斯巴鲁双管猎枪,弗兰克现在睡觉都抱着,临行前还给他一个子弹背带,再背着他惯用的双斧,还有剩下的一大堆东西,结果行走起来就好像是包裹下面长了两条腿,会自己动一样。
后来还是阿尔杰看不下去,把那些锅碗瓢盆什么都扔了,除了帐篷和衣服外,他们就带了些调味料。
约瑟夫他们三个要不是整天见戈吉尔和博格忙着准备,还以为不去了呢。得到阿尔杰通知后的第十天,戈吉尔和博哥亲自把这三只送到圣城旁的飞艇小镇。他们将做展翅号前往瓦勒莉初级猎场。
由于前往猎场的大部分都是小有身家的子弟。展翅号虽然和约瑟夫之前坐的疾风号一样大,但前两层都是套间,一层有三十间左右,一间一百五十金币。只有最后一层是约瑟夫之前坐的那种小仓房。
虽然艾莲娜想要去体验把底层仓房,但戈吉尔怎么舍得自己的女儿受苦,一咬牙给三个人都买了二层的套间。艾莲娜一下马车,看到展翅号就高兴的飞奔而去,像放出笼子迫不及待的小鸟。戈吉尔在背后看着鼻子一酸,眼泪都掉下来了。
弗兰克也是第一次坐飞艇,他虽然在哪里听着博哥唠叨,眼睛一直瞄着展翅号,心早就飞走了。博哥叹了口气,挥了下手,弗兰克小兽一样的跑走了。约瑟夫在旁边看着,不想让人发现自己很羡慕他们有家人告别,扭头追着艾莲娜跑了。其实他们要说的话,早之前都不知道交代了多少遍
“老爷,周围都是人,您稍微克制点~~”戈吉尔已经哭的的稀里哗啦的,博格不得不劝解道:“一会儿小姐一定会在船舷那里跟您挥手告别,让她担心就不好了。”
戈吉尔马上擦干眼泪,抬头双眼通红的找艾莲娜的身影,不停的挥手和她告别同时还大叫着:“宝贝,一个月。一个月后一定要平安回来啊!”没有注意上船的甲板那里出现了一点骚动,但马上就平静了下来。
约瑟夫是第一次住套间,发现的确比自己之前自己住过的仓房好的多。每个房间都有个前厅,放着桌子和四个椅子,格栅后是一张大床,洗手间都有下面的仓房大。艾莲娜和弗兰克把东西在自己的房间放下,稍转了一圈就跑来找约瑟夫一起去逛飞艇。
约瑟夫想起自己第一次坐飞艇兴奋的样子,就跟着他们出门,三个人一层一层的甲板逛着,看到有很多人都和他们一样是第一次出门,各种好奇惊叹的傻样,想到自己刚刚的表现都不觉的笑起了。三个人在一起笑闹着,突然一个黑影扑向约瑟夫。
约瑟夫伸手一把抓住,一个灰扑扑的大狗,正伸着舌头想要添他。后面有几个船员气喘吁吁的过来,领头的那个说道:“客人,谢谢你把这个狗东西给抓住了,把它给我们处理好了。”
“哦,这是大白!”约瑟夫笑了起来,向这些船员们介绍,他把大狗放了下来,也不介意它用自己的裤子擦它脏脏的身体“这是我的狗,它既然跟了来。我给它交船票。”说着拿出金币打发走船员。
听起来就知道他心情很好,小姑娘一边在那里可惜他带着斗篷看不到赏心悦目的景色,一边打量着这只大狗。
大白在外已经漂泊了三、四个月,比之前约瑟夫放它走的时候瘦了不少,却看起来更加的精神。“这下我们连猎犬都有了。”弗兰克在一旁说。
“对哦,我说我怎么总觉爱莲佣兵团第一次去猎场少了什么?”艾莲娜一脸醒悟过来的样子。约瑟夫不理这两个家伙,带着大白回房洗澡去啦。可惜没有买狗粮,船上的东西又太贵了,约瑟夫就喂大白自己的凶兽肉干,看起来大白也没有什么意见,吃的也是很欢。
艾莲娜和弗兰克两个人新鲜感过去,回房间里整理东西了。约瑟夫带着洗干净的大白坐在甲板上的桌子旁,趴在桌子上看着白云,揉着狗毛,放空着头脑,很是惬意。可总有人看不得他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