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老板娘打声招呼,我俩就出门了,对于这种事情老板娘比较爽快,因为我认识的人多了,会增加网咖的客流量,她的生意自然就好,还有,如果我混的出名,这在无形中是一种品牌效应,就像是形象代言人一样。
门外已经停了六辆出租车,打着双闪靠在路边,大帅还在清点人数,美曰其名,他是带队的,对我俩招呼一声,让我俩自己随便上。
“说好的,给我配的三棱锥呢?手里没点顺手的武器,我还有点小慌”黄中心刚坐上车就欠欠的问我,这些年就挨揍了,第一次听打别人还有点兴奋。
“可别墨迹了,等会给你配个削铅笔的小刀”我经历的比较多,深沉的回了一句。
“那也行,我跟你说,这些年在帝都可不是白混的,等会你就看着,小刀能不能让我耍出青龙偃月的效果就完了”黄中心低调的装着逼。
副驾驶坐了一位黄头发的非主流,我见过,一起办过几回事,但叫什么名字我不记得了,他听见黄中心装逼一愣,回头对我打声招呼,对黄中心问道“哥们,在帝都混过啊?”
“恩,简单混过两年,发展还不错.”黄中心羞涩的回道。
一听这话,他当时就找到了知音的感觉,递过来两根烟,说道“我也在那混过两年,三环十三少听过没?那是我大哥,办事相当猛了,拿个五连发不管在哪,咔咔就是蹦!”
黄中心揉着不规则的大脸盘子,一甩秀发,吸了一口烟,当烟雾渺渺升起时,才略带低调的回道“恩,好像有点印象,你大哥我见过,吃过一次饭,长的挺帅,身边妞贼拉靓”
黄毛抽了一口烟,挺上火的说道“别提了,我跟他说过八百遍,对女人要认真一点,就因为这事我不都急眼了么,才回来的”黄毛有点替皇上着急的意思,随即问道“你是跟谁混的啊?”
“我大哥起来的晚,不知道你能不能听过”黄中心有点鄙视的意思“在四环混的,叫四环十三少,我大哥办事基本不拿枪,只要人到位,别人都突突”
黄毛一拍脑门,说道“起来的不算晚,你大哥我知道,个挺高的是不?我大哥那时还要跟他见见呢,后来事太多就耽误了”黄毛回头呲牙一笑“要这么说,咱还真是有缘分啊,等啥时候回帝都,一起来顿小烧烤”
“行,再整两打青岛,一战到天亮”
黄毛靠在椅子上,挺感慨的说道“没想到啊,人生处处有惊喜,哎,我回来的早,现在帝都什么个情况?还遍地是大哥么?要我说就咱俩组织一对人马,踏平就完了,还什么这个那个的!”
“我这次回来不就像弄点人么,今天晚上就是考察,看咱这现在人的马力咋样,挑几个有样的,跟我杀出一片七尺立锥之地!”黄中心来了装逼的感觉。
黄毛身体一抖,有点毛遂自荐的意思“我大哥虽然混的早,但你大哥现在名声响,要我说啊,咱就去,你带队,我当副队,咱马力足不足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也行,但是我得回家看看,没办法,老娘年纪大了,总想我”黄中心在身上摸了几下,叹了一口气“你看这事弄的,名片还忘带了,寻思给你张名片,以后有事给我打个电话啥的,这样吧,现在听说出来个五环十三少,铲的挺硬,等他风头过了,咱就杀回去!”
“嘎吱”出租车停下,打断两人对话“到地方了!”
“回去时跟我说一声哈,大帅认识我!”黄毛有点不放心的嘱咐一句。
“放心吧!”黄中心点头回道。
出租车一个飘逸的甩尾,离去,车上四十多岁的司机师傅,捋了一把地中海发型,撅嘴说道“现在这帮小青年啊,吹牛逼都不上税,前两天我跟我大哥六环十三少喝酒的时候,咋没听过神马三环、四环、五环十三少呢?”
来到的地方是一座废弃的火葬场,没办法,社会上办事必须得弄点唬人的地方,只不过此地离烈士陵园太近,灰尘太大,就废弃了,但烈士陵园装修的还耸立在这,门口两个石狮子雕像在昏黄灯光映衬下相当气派,大门中央,通往内部还有一张类似奥斯卡的红毯。
来的不只是我们六辆车,还有从别地方驶来的十几辆,下车能有将近一百人,红头发、绿眼睛,反正各种妖魔鬼怪都有,三五个聚在一小堆,抽着烟,手里拿着镐把子,片刀什么的,唠一些社会磕,我的城市原本就不大,基本都认识。
“听说这次对伙是野马滩的”这人鼻孔朝天,像是很牛逼的说道“叫什么成的小服务生?真烦,这点小事也找我,我的晋级赛都给耽误了!”
对面一人,抽了口烟,挺无奈“我还搂媳妇睡觉呢,大帅一个电话给我整起来了,本来不想来,但大帅问我是不是兄弟,我一听这话,那必须得来啊,要不然以后咋见面!”
“愁人啊,朋友有太多,啥逼事都能找到我….”依旧肆无忌惮的吹着牛逼。
等了大约十几分钟,马路上驶来两辆打着双闪的丰田车,一看就知道对伙来了,我小眼神一瞄,锁定大帅位置,等会就跟着他了,主要是人头费….“我刀呢!”黄中心见对面只有两辆车,而自己一伙一百多人,心里底气足了。
“消停眯着!等会儿咱看热闹就行,用不上你”我烦躁的回了一句,有点怀疑这孩子是不是脑袋缺根弦,这些人下手没轻没重的,再给对面打废两个,不得摊责任么?我来的目的很单纯就是为了钱。
“看不起我是不”黄中心挺着脖子问我“我今天要不整出两个重伤害,你真不知道黄爷这些年在帝都经历了什么!”
我白了他一眼,没说话,跟着队伍向前跑。黄中心依旧不服,牛逼哄哄的喊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黄爷今天就是用拳头也要证明,这世界,我来过!”
等我过去的时候已经是最外延,一百多人已经死死把两辆丰田车围住,没动手。来这约点一方面是为了打架,更多的是要个面子争口气,能不战而屈人之兵当然最好不过。
我们这面当事人是一位二十几岁的社会,小平头,很精神,拿着镐把子,点几下丰田车的玻璃“还真敢来,赶紧给老子下车,跪地上磕三个响头,今天留你一条腿!”
丰田车没有回应,车模贴的很厚,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咣!”有一人一脚踢在车门上“赶紧下车,听见没,要不然给你车砸了!”他也是这次带队人之一,与大帅平级。
“轰..轰..”丰田车的发动机突然响起。
“还要跑!兄弟们把车给我砸了!”当事人一看,当时就不愿意了,招呼一声。
就在他说话同时,车门一下被推开,漏出单管猎长长的枪管,“嘭!”一声沉闷的枪响,一点没惯着,当事人腿上直接被打出一个血窟窿,直接跪倒地上。
几乎在一瞬间,丰田车八个车门全部打开,从上面跳下社会青年,但一看,跟我们就天差地别,人家服装统一,发型统一,手里拿着的也都是警棍,这才是纯纯的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