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印尼鬼子信奉******教,不能吃猪肉,很挑剔,他们告诉大副需要用新锅给他们炒菜,不能用我们炒过猪肉的锅,这是信仰。
大副不好跟拥有15亿教徒的******教人为敌,只能同意。
大厨则倒了大霉,炒两份菜不说,还得用俩锅炒,经常能听到大厨的抱怨。
“****他印尼鬼子妈的,救了你的命还得给你开小灶,什么东西。”大厨边炒边骂。
“大厨,这是人家的信仰,在******看来,猪是不洁净的。”刘洋对大厨说道。
刘洋现在成了大厨的小跟班,把厨房跟餐厅收拾的干干净净,有的时候我都怀疑他有很严重的洁癖,地板一遍一遍的擦,连油烟机上的油污都拿洗洁精泡的水擦干净,他有的时候也会炒一些菜,而且味道还不错,看来有个二尾子还是有那么点好处的。
船经过山东半岛的成山角的时候,手机有了信号,整整7个月了啊,我没有在手机上见到中国移动这四个字了,甚至我都没有用过手机,除了在莫桑比克大酒店里上了半晚的网,美国跟巴西倒是都曾经有过短暂的wifi,这次终于可以长时间用自己的流量上网了真是太爽了。
有了信号之后,我忽然不知道该做什么,想了想给我妈打了一个电话,说了短短的几句话,就挂断了。
忽然想起老九交代我的事情,顾不上时差,赶紧打电话给青岛小哥,播完号码,中国移动友情提示您未开通国际长途服务。
“草!”我怒骂一声,这可怎么搞,岂不是断了联系,只能等着小哥给我们打电话了。
我拿起驾驶台直通机舱的电话,告诉四鬼将2舱压载水排光,然后打电话给老九,告诉他没有打通小哥的电话。
第二天早9点,我们来到天津外锚地,锚地里已经是满满的船,码头上也没有泊位,大家都很高兴,都期待在天津抛锚时间能长一点,搞个10天半个月的,好好用用手机的流量。
可是事情总是不会随你想的方向发展。
“港监港监,这里是海神7轮,问一下是否有靠泊计划,如果没有我们需要在哪个锚位下锚。”船长在驾驶台跟码头方面联络。
大家心里都期待着码头可以给一个合适的锚位,最好能靠着岸边,这样的话网络信号会好一点。
“海神7,海神7,你们好,你们辛苦了!”港监回应道。
卧槽,港监以前都是大爷啊,这次怎么回事?吃错药了吗,居然这么客气,这不像他们的一贯作风啊,几个月没回来官僚风气都没有了?大家心里都很纳闷,船长平时被码头上骂惯了,猛的被人说了句“辛苦了”,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船长想了一下正准备说“为人民服务”的时候,港监又开口了:“海神7,获救的那几个船员身体情况怎么样?你们为我们中国船员争光了!为了表彰你们拯救遇难船舶的英雄事迹,我们天津港为你们开辟了特别航道,你们直接进港,不用抛锚!而且你们船被命名为英雄船,只要到我们天津港,优先进港!”
大家心里都感到一阵悲哀,肯定是公司大肆宣扬我们的事迹了,明明是偶遇救了俩人,成了专程救人了。
边防跟海关的检查,用20条烟解决了,公司领导陪着记者接着登上了船,记者采访了船长大副跟老鬼,还有获救的印尼人,然后让船长握着印尼三副的手拍了一张照片,也就离开了。
我清楚的记着报纸对那次事件的报道,当时报纸上的照片就是船长跟获救的印尼三副握着手,底下配着公司宣传办公室的人教船长背好的台词:我们航行到北太平接近菲律宾的海域,忽然收到求救型号,我们船顶着剧烈的风浪,发现远处一个小红点,值班的二副拿望远镜一看,居然是一个救生筏,此时海面巨浪滔天,再不拯救他们,他们随时会有生命危险,我迅速给公司发报,立马启动应急预案,公司海务船长回电说道不惜一切代价救人!大副冒着巨大的风浪指挥大家,轮机长亲自在机舱坐镇,我们横着风浪,冒着船倾覆的危险靠近遇难船只的救生筏,放下救助艇将他们救起。
报纸全程都是在讲船长大副跟老鬼的指挥镇定与遇事不乱,还有公司海务船长的当机立断,而真正下海救人的老九四鬼跟我,只是一个陪衬。
公司代理带着俩印尼鬼子还有一个印尼鬼子的尸体离开后,来了一个很漂亮的中年女士,30多岁,眼睛很媚,留着齐耳的短发,穿的很性感,身材也非常好。
“你好,我找宋鑫(二副)。”女士的声音很温柔,值班的水手眼珠子都快瞪到地下了。
“二副在上上上面。”值班的水手不住的流着哈喇子,说话都变的结巴了。
“二副的老婆来探船了!”这个消息不到1分钟就传遍的全船。
“哎呀,老三,你没见啊,二副他老婆,那个屁股,那个腰,哎呀呀,扭的我那个心痒痒的呀。”大厨对我说道。
“刘叔,大家一个船上的,咱能不这么猥琐么。”我鄙视的对大厨说道。
大厨不以为然,挥挥手无趣的走开了。
吃中午饭的时候,二副把饭打到自己的饭盒里,准备拿到房间吃。
“嫩妈老二悠着点,我这里有劲酒,不行就喝点,看看你那个小细腰。”老九哈哈笑着二副。
“不喝不喝。”二副都30多了,脸居然还红了,“三副,你替我值个班把,等我老婆走了我还你一个。”二副低着头小声给我说着。我满口答应。
青岛小哥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货已经卸了一半了,他告诉我们第二天只要把象牙想法拿到港外面去就行,外面会有人接应,然后给我了一个联系人的电话。
晚上12点多,我替二副值班,我跟老九偷偷下到压载舱,把铁皮箱子用气割隔开,把4根象牙撞到袋子里提到房间,藏到天花板的夹层里。
象牙藏好之后,我跟老九去收拾气割工具,把氧气瓶往首尖舱收拾,快走到船头的时候,忽然发现了一个黑影在船头闪来闪去,然后看到黑影爬上了船头的桅杆。
“我草,九哥,有贼!”我低声给老九说道。
老九不说话,递给我一把扳手,自己也拿了一把,我俩悄悄迂回了过去,到了桅杆底下,发现这小子爬到一半的位置不动了,好像在看着什么东西。
老九拿手电筒朝他一照大骂道:“嫩妈,干什么玩意儿的!”
顺着手电筒的灯光看上去,一个人拿着望远镜往生活区瞧着,然后我听到大厨独特的****的声音:“老九,是我,你别照了!”
“我擦,刘叔,你爬大桅上干嘛去了,不会想自杀把。”我对大厨说道
“老三,老九,快上来,二副跟他老婆弄着呢!”大厨兴奋的朝我俩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