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人生的我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我会经历这么多的事情,这些事情甚至可以拍成好几部脍炙人口的电影,我不知道我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的,我甚至都不敢去想我有没有未来,是做一名船长,将后半生全部献给大海,还是结婚生子,远离这种漂泊。
“嫩妈老二,来来,咱三个干一杯。”老九打断了我的思绪,他接连用后槽牙打开了4瓶啤酒,嘴角已经渗出来点血丝。
“来来来,刘叔,九哥,这酒算是给刘洋祭奠了吧。”我仰起脖子,咕咚咚的喝了起来。
大白鲸轮的考察任务应该在短期之内是不可能完成的,而且海底沉船的文物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打捞完毕的,所以我们还有机会再下地,我决定在刘洋的遗物中找点有价值的东西给刘二海带过来,告诉他在遥远的对岸,他的祖先一直在思念着他。
两瓶啤酒后,我实在受不了啤酒的瓶口残留着老九的后槽牙味道,也就推开了老九递给我的第三瓶,大厨和老九则十分享受这似尿非尿的啤酒,如果不是时间有限,估计俩人都得喝到刘三海出世。
向导在外面转了一圈回来之后似乎比刚才更黑了,支付完酒钱之后,老九开始到处找牙签。
“九哥,你这喝啤酒都能塞牙,我真服你了。”我笑着说道。
“嫩妈老二,啤酒盖卡到我牙上了。”老九很痛苦的盯着我,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九哥,你这都不能用牙签了,你这得用烤羊肉串的铁签子。”我盯着老九的嘴,这哥们是不是跟牙有仇,门牙好不容易保住了,现在怎么又开始搞后槽牙了。
“嫩妈老二,先回船吧,回去找机舱的铜匠拿钳子给我拽下来。”老九的嘴已经闭不上了,隐隐约约的能看到啤酒瓶子盖在他的口腔里来回晃动。
“我去,九哥,你这啤酒盖上面会不会有奖啊,你可千万不能丢了。”我开玩笑道。
“嫩妈老二,别扯了,赶紧回船。”看样子老九应该是非常的痛苦,说话的声音里都有些呻吟的意味了。
向导估计这辈子都没有见过喝啤酒都能把啤酒盖喝到牙齿上面的,他很兴奋的盯着老九,我一直不停的朝他使着眼色,生怕老九一激动再给他打了,打了他到无所谓,打完他不给我们做向导可就倒霉了。
快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我们在约定好的地点等了足足有一个小时,别说老鬼的声影了,我们连个东方人的身影都没有见到。
“完蛋了,九哥!”我出了一身冷汗,心想老鬼莫不是被冲动的菲律宾人直接斩首了?
“哎呀呀,这老鬼就是牛逼,你看这都多长时间了,我要是有老鬼一半的时间我就知足了。”大厨总是把事情往最好的方向想,这种态度真******适合做领导。
“九哥,怎么办?”我感到十分的痛苦,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们弄丢了两个老鬼了,这事情传出去,以后谁还他妈跟着我们混呀。
“嫩妈老二,这老鬼兴许又找了一个呢,咱再等等。”老九不停的用手扣着后槽牙上的啤酒盖,可是怎么都拿不下来。
“九哥,这都******快5个小时了,你真当老鬼是铁人?就算是铁人,也得磨成火花来了吧?”我很伤感的说道。
“嫩妈老二,我哪有心情管老鬼这么个玩意儿,我牙都快疼死了。”老九并没有关心老鬼到底是铁的还是肉的,他用手抠着自己的牙龈,恨不得拿电钻给捅开。
“九哥,你慢点的!”我皱了皱眉头,按照老九这个阵势,啤酒瓶盖还没抠下来,牙龈就得报废了。
“哎呀呀,小龙,现在时间还早,不行咱们去找一下老鬼?”大厨应该是想到了一些限制级的内容,在啤酒的化学反应下,向我表达了出来。
“九哥,咱们怎么办?”我是个悲观主义者,我已经把事情朝最坏的房子发展过去了,那就是老鬼已经被激进的菲律宾猴子斩首示众了。
“嫩妈老二,实在不行就去找一下,这地方总不能比刚果乱吧。”老九的酒劲也有些上浮,啤酒盖已经拿不下来了,他索性也就放弃了,嘴张的大大的,不停的往外哈着粗气。
“哎呀呀,走,咱们去看看,这个猴子应该知道路,这小地方干那个的也就一两个。”大厨掏出他珍藏了好久的利群,递给我和老九,又在烟盒里翻了半天找到一根红双喜递给向导。
“嫩妈老二,去找找,去找找。”老九的酒劲完全上来了,眼睛已经有些迷离了,酒精的作用让他已经感觉不到啤酒盖的存在,只是吸烟的时候并不能很顺利的咽下去。
“九哥,万一老鬼要是挂了怎么办?”我忽然有点感觉我们这次去找老鬼存在着太大的危险性了,如果真的是菲律宾激进分子,老鬼死了也倒无所谓了,毕竟我们不是很熟,可是我们三个也就落到对方的手里了,被杀了也还行,万一这帮猴子再有别的什么癖好,我们三个岂不是生不如死啊!
“嫩妈老二,这里怎么也算半个法制社会的哪能那么容易就被干掉了,我估摸着老鬼有可能被人敲诈了,咱们几个看看,就这帮菲律宾猴子,你九哥一个人能打40多个。”老九已经完全进入了醉酒状态,如果没猜错的话,接下来他就该打人了。
“哎呀呀,你们吵什么呀,要我说,老鬼现在只有两个可能,一个就是挂掉了,第二个就是没挂掉,咱们去找一找,看看他到底挂没挂掉!”大厨突然说了一句特别有哲理的废话。
我没有说话,心里却又将事情慢慢的重新梳理了一遍,照现在的形式来看如果老鬼没挂掉,也只能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玩儿兴奋了,又找了一个,另一种就是嫖资不够,被人控制了,按照船上人的传说来看,老鬼应该属于前者,毕竟他是超人么,可是我心里却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