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这沉船里有什么?”我觉得大厨肯定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们,赶忙又掏出一支烟递了上去。
大厨哆哆嗦嗦的接过烟,塞进嘴里,从我手里接过我那只还燃着的烟屁股引燃香烟,狠狠的吸了一口。
我和老九都紧紧的盯着大厨,不知道他嘴里又要发出什么领我们震精的话语。
“哎呀呀,哎呀呀。”大厨连续说出了两个语气助词之后,竟然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我去,刘叔你怎么了?”我赶忙蹲下身子,心想难不成轮椅哥说的话太过劲爆,大厨到现在还没能承受的住?
“哎呀呀,我晕,哎呀呀。”大厨紧紧的抱着我的胳膊,脸色微微有些发白。
“九哥,刘叔这是怎么了?”我抬头看了一眼老九,大厨这个症状分明是脑血管爆掉了呀!
“嫩妈老二,你慌什么,老刘刚才抽那口烟太大了,嫩妈晕烟了。”老九痛苦的捂着眼睛,大厨丢人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抽烟都能把自己抽成脑中风,也真是前无古人了。
“哦。”我点了点头,大厨真TM的是高手呀。
“九哥,那你说老头说的沉船里面到底有什么呀?”大厨现在是指望不上了,看他的情况一时半会是醒不过来了,但是他给我留下来的疑问却着实让我心里特别难受。
“嫩妈老二,咱们去问问那老逼养的不行吗?”老九被大厨逼的火气值已经四个加号了,话还没有说完就想要去轮椅哥的房间。
“九哥,九哥,别介,别介。”我用手拉住老九的胳膊,轮椅哥身体已经残疾成那个样子了,我们怎么还能忍心让他大半夜的心里再受什么刺激。
老九被我拦住之后,心情似乎不爽,转身“啪”踢了大厨一脚。
“嫩妈老刘这个****的,竟然偷听我。”老九摸了摸后脑勺,又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支烟。
“九哥,算了算了,再说了大家都有需求,都有需求,我们以前还看过那个自杀的二副他老婆呢。”我又使劲拽住老九,大厨晕倒了没事儿,别被踹死了。
说到二副,我也从口袋里掏出烟,和老九并排坐到床边上,沉默了起来。
大厨吸的那口烟像湿咸的海风一般,深深的沁入了他的心脾,整整24个小时,他才从馄饨中醒了过来,船长中途差点要呼叫南海海上救援队,后来我才知道他这属于尼古丁中毒,还好大厨已经中过太多的毒,每次都能转危为安。
轮椅哥提供了一个经纬度,在大厨昏倒的这24小时里,我们也到达了我们的目的地,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大厨嘴里所说的沉船。
抛完锚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我和老九把刚醒过来的大厨弄到餐厅,又打电话叫了一下二尾子刘洋,四个人准备吃点宵夜,喝几杯啤酒。
“哎呀呀,你说说,我怎么还醉烟了。”大厨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像个刚在青春期第一次遗精的孩子。
“嫩妈老刘,你就别吱声了,随便对付点东西吃。”老九鄙视的看了一眼大厨,拿筷子啪啪的敲着桌子。
“哎呀呀,我给你们说啊,那个沉船里面,”大厨见我们对他差点被烟醉死的事情不太感兴趣,又赶忙把话题转到了吊人胃口的沉船上面。
“刘叔,你赶紧下面吃吧,沉船的事儿你就不用说了,我们都知道了。”大厨的这一招让我很是反感,在他昏倒的这24个小时里,我不停的在想沉船里面能有什么东西能让大厨如此的兴奋?是文物黄金还是死人幽灵?总不能里面有美女吧?可以说我这24小时比大厨过的都要昏沉,以至于听到有人说沉船两个字我都想要一头栽死在舷墙上,******沉船里面能有什么,沉船里面就是海水呀!
“哎呀呀,你们也知道啦?”大厨停下身子,面色恐惧的盯着我们。
“大厨,你们,你们说的什么?”刘洋第一次听到沉船这个消息,他对于我们刚才的谈话显然有些不知所措。
“哎呀呀,老鬼,你还不知道吧,我昨天正好听到那个坐轮椅的说话来着,哎呀呀,我们这次不是来找什么鲸鱼,我们这次是来找沉船的,哎呀呀,沉船里面还有别的东西呢!”大厨看到刘洋对他又提起了兴趣,赶紧又将一天前给我们说的话重复了一遍,而且像上次一样,不约而同的又卖起了关子。
“嫩妈沉船里面有什么我不知道,嫩妈我知道明晚上沉船里面有你!”老九实在受不了大厨的浮夸,从餐厅的沙发上跳了起来,一脚飞向大厨,如果不是因为身子前面有餐桌,我估计大厨直接就要被踹飞到后甲板了。
“哎呀呀,别动手,别动手!”大厨痛苦的尖叫着。
“算了算了,水头,算了算了。”刘洋抱住老九,声音里透露着一股子性感。
“嫩妈,嫩妈。”老九被刘洋的柔情似水刺激到了,一把推开刘洋跳到圈子外面,刘洋扭捏的笑着,让我都忍不住心里一荡。
“大厨,那沉船里面到底有什么呀?”刘洋被老九逗乐了,捂着嘴笑着,胡渣跟整个人的动作一点都不搭。
“哎呀呀,沉船里面有,有,有死人!”大厨见危险已经消除,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也完全张开,说死人的时候,身子还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我去,刘叔,男人女人啊?”我已经彻底被大厨击败了,哪怕大厨说个沉船里面有死鬼都能让我心里安慰一下,******哪个沉船里面没有死人的!
“哎呀呀,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里面是太监!”大厨没能听出我话里无奈的语气,他不太好意思的看了一眼刘洋,小心翼翼的说道。
刘洋有些无奈的摸着胡渣,似乎在宣誓着自己主权与领土的完整。
老九的怒火则完全被激发了出来,他绕过刘洋,猛地扑了过去,一只手按住大厨,另一只手捶向大厨的后腰,嘴里还大骂道:“嫩妈太监!嫩妈太监!你阉的啊!嫩妈你阉的啊!”
“九哥,算了,九哥!”我虚伪的说道,心里其实在想捶死这个****的!
“什么声音?”老九突然停止了击打与爆骂,他猛的站起身子,耳朵仅仅贴到舷门上。
我跟刘洋也站起身子,船舷外面发出了“吱吱”的声音,应该是金属与金属摩擦才会发出的声音。
我看了一下墙壁上的石英钟,已经凌晨两点了,这个时间谁会在甲板上?
“嫩妈老二,抄家伙。”老九扭头看了我一眼,随手摸起来身旁的啤酒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