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女老师的离去让我也伤心了好一阵子,那时候还有一个社交软件叫校内网,我在那里疯狂的搜索她的消息,对着她主页的头像撸了整整一个月,而每次撸的时候都躲在被子里,那种味道和纳粹军人被子里的味道是一样的。
看来这鬼子也是性情中人呀,天下似乎没有不撸的男人。
梦里的楚老师和我在宿舍里激情大战,双方也都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大家翻滚着,从上铺滚到下铺,竟然没有被摔死。
“小龙,快,快,快!我要给你生个娃娃,我要给你生个红会福娃娃!”楚老师的脸突然狰狞了起来,接着变成了汕东电视台的红会助孕大使,一名60岁左右的女老中医。
“我草!”我被老中医的慈祥矍铄吓到了,猛的从梦中惊醒。
“嫩妈,嫩妈!”身旁的老九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嘴里大发着感慨,大厨还像一条死狗一般在船上躺着,纹丝不动。
“******可吓死我了。”我拍了拍惊魂未定的小心脏,助孕大使那狂躁的表情哪里是给你助孕啊,那分明是想为你怀孕啊!
直到多年后我才知道这些莆田系的家伙为了赚钱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出来,红会福娃娃,清华宝宝,蓝翔技校,这三大广告占据了我的童年与青年,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感觉在我们伟大的汕东,你生下来是一个清华宝宝,然后去蓝翔试学3个月的挖掘机,最后成为一名伟大的挖掘机司机,常年开挖掘机导致自己不孕不育,只能去红十字会医院通过助孕大使来完成自己的梦想,所以,睁眼看到纳粹宿舍的这一刻,我突然喜欢上了这里,喜欢上了这片净土,这里没有欺骗,没有雾霾,没有争执,没有富二代,没有李刚,没有畸形,只有纯洁,像我心里的楚老师一般纯洁。
有了这么多的胡思乱想,也就没有了睡意,我盯着天花板发呆,心想要是有个妞,******打死我也不回去。
我无暇欣赏老九和大厨撩人的睡姿,起身往外走去,尝试着凭借我无敌的智商,能不能在这里发现一些什么好东西。
我首先来到军官的单人间,卡带和老九已经将这里翻了一个底朝天,房间里一片凌乱,按道理这哥们能混上单人间应该最少也是个尉官了,值钱的东西对我来说倒无所谓了,关键是能不能找到一些实用的,可以自卫或者是攻击的武器。
房间里的办公桌放的时间太长了,加上老九以及卡带的蹂躏,已经散架了,废墟里面有几本书,还有一个日记本,我捡起来翻动了一下,可惜都是德文的,我这才意识到统一语言是一件多么伟大重要的事情。
日记本的最后一页是手绘的一张地形图,看起来应该是我们所在的岛屿,我仔细研究了一番,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银河整个的横穿了武岛,太行山从地形图上看上去居然还不是岛上最高的地方,而最高的地方竟然是武岛与斯瓦尔巴特群岛交界的海峡处,这样看起来,那里应该是一个悬崖,还好当初我们的救生筏被大厨用火机烧掉了,不然的话选择在那里下海岂不是能郁闷死。
“对了,老九曾经说过,他们可能是乘潜水艇过来的,潜水艇的话也得靠码头呀,那这里一定有一个最适合做码头的位置,在什么位置呢。”我用手按了一下地图,从上端往下捋了一遍。
“嫩妈老二,你小子不睡觉过来做什么!”老九的声音突然从后面传了过来。
“九哥,你来的正好,我找到了张地图。”我把手中的东西扬给老九。
“嫩妈老二,地图?”老九从我手里夺过日记本,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九哥,你慢点,这玩意比我奶奶都大,你一使劲就碎了!”我的心接着提到了嗓子眼,好不容易搞到这么好一东西,可不能被老九给干坏了。
“九哥,你别说这帮鬼子画的还真挺好的,他们这最少也得画了半拉年吧,你看这里连水深都标注出来了。”我指着画上的数字,我们附近海域竟然只有3,4米的水深。
“嫩妈老二,这是登岛前搞的地图。”老九的神情恢复了正常,这一觉把他亏损的肾气补充了一些。
“九哥,你说他们的潜水艇在哪里登陆的?”我把问题又抛给了老九。
“嫩妈老二,你看这里是蓝宝石轮搁浅的地方。”老九指了指地图上我们刚来到武岛时的位置。
“嫩妈这一片水深都只有2,3米,潜艇肯定不能是在这里登陆的,背面地势那么高,嫩妈他们根本上上不来,嫩妈东西两面都是沼泽,除非是冬天,否则也不能登陆。”老九把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全部都否决了。
“九哥,照你的意思他们不是乘潜艇来的?”我有些乐了,老九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老九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他整个人钻到了地图里,估计在想着怎么才能自圆其说。
“九哥,你上次说飞机肯定来不了,船的话目标太大,如果潜艇也不能来的话,那他们这批物资是怎么运过来的?总不能是乘氢气球飞过来的吧!”我的语气非常轻浮,表达的意思也很明了,明天的氢气球实验咱还是别做了。
“嫩妈老二,按照我对德国人的理解,这鬼子如果想来这里建造基地,那么他们应该研究了很长时间。”老九把手里的地图放下,正色道。
“九哥,这肯定的呀,他们肯定先设计好理念才能付诸于行动。”我心里头偷乐了一下,老九看来是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了。
“嫩妈老二,既然他们选择在这里建造基地,嫩妈他们登陆的地方肯定是距离这里最近的地方。”老九没有理会我语气里的嘲弄,接着说道。
“最近的地方?九哥,你的意思是潜水艇开到海边,然后放氢气球过来?哈哈哈!”经历了与助孕大使的云雨之后,我感觉自己的情绪完全释放开来。
“嫩妈老二,你忘了银河了吗?”老九指着地图上的那条横穿武岛的河,眼睛里神色仿佛是在告诉我,你个****样的跟你九哥耍心眼子。
“银,银河?”我赶忙把眼睛投递了过去,从银河的入海口一直到我们所在银河的位置,水深几乎都是9米左右,我擦,我竟然忘了潜水艇除了可以潜海里,也可以潜河呀!
“九哥,你的意思是潜水艇现在停在银河里?”我收回了轻浮,神色变的庄重。
“嫩妈老二,按理说潜水艇应该是浮在海面上的,嫩妈不过冬天的话未来防止冻坏,我估摸着德国鬼子在冬天的时候给这玩意儿潜在了水底。”老九用手指头在地图里的银河上来回滑动着,应该是在想他们会把潜水艇放置到什么位置。
“九哥,不能把,他们把潜水艇弄到水面底下,用的时候怎么升上来呀?他们总不能把潜水艇拿绳子栓到桦树上,等用的时候拔上来吧?”说到这里我仿佛看到了一群德国鬼子唱着妹妹你坐艇头,哥哥我岸上走,忍不住笑出声来。
“嫩妈老二,潜艇里面肯定有人。”老九盯着我的眼睛,话里满满的惊悚。
“九哥,河里的冰差不多要半年的时间,你的意思是鬼子在底下待半年?”我感觉非常不可思议,在水底下呆半年,那岂不是憋成狗?
“嫩妈老二,现在扯这些没有用,嫩妈等明天先试验一下气球,气球不成功,嫩妈我们只有等冰化了以后去找潜水艇了。”老九看了一眼挂在墙壁上德国造的石英钟,指针停留在3点15分,不知道停的时间是哪一年,看来再牛逼的工艺也抵挡不住岁月的侵蚀。
我去发电机间替换了值班的卡带,老九告诉我要注意柴油机的机油压力,还有散热器的运转情况,我坐在柴油机的对面,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老九与卡带正在整理氢气瓶自己气球的球体,我们进入的洞已经被两人改造成一个斜面,他们把制作气球所需要的工具全部搞到了基地的外面。
“九哥,我们还去捕鱼吗?”我没想到老九为什么执意要制作氢气球,毕竟我们现在的处境,填饱肚子才是最重要的。
“嫩妈老二,我们这次主要的目的是把气球升到天上,嫩妈一是为了能观察一下这岛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嫩妈再就是有这么个东西在天上升着,可以用来求救。”老九鄙视的盯着我。
“九哥,你早说呀!吓死我了!”我激动拍了拍胸口,起身投入到两人的劳作当中。
气球的下端自带一个载物的架子,应该是德国人用来放置测速仪,气压计用的。
“嫩妈卡带,这玩意儿冲多少氢气合适?”老九和我将氢气瓶抱出去,我感觉自己已经有些时间颠倒了,我竟然不知道现在是白天是黑夜是傍晚还是黎明,外面乌拉拉的一片黑,还好没有风。
“水,水头,这玩意儿自重也就20公斤,我们只需要充一瓶氢气差不多就能把它升起来。”卡带没有计算,脱口而出。
“嫩妈卡带,我让它升起来做什么,嫩妈我的意思是,让它拉着一个人升起来,嫩妈卡带,需要多少?”老九不耐烦的问道。
“水,水头,那你看需要拉谁上去了。”卡带回道。
“九哥,我觉的吧,这个氢气我们数量有限,我们挑选一个重量轻的上去,你看咱三个里面数我最重,你跟卡带你俩随便找一个人就行了。”我看了一下自己臃肿的大肚子,第一次感觉到它这么实用。
“嫩妈卡带你多重?”老九觉的我说的话有道理,扭头问向卡带。
“水,水头,咱两个差不多。”卡带羞红了脸。
“嫩妈,你上吧,按你的体重来设计往里面冲氢气,嫩妈一会你上天。”老九舒了一口气后说道。
“水,水头,我从小就恐高,我晕球。”卡带低着头,把手中准备连接到氢气瓶上的充气管放到地上。
“卡带,你不是励志要成为一名科学家吗?科学家不能只有理论!科学家最重要的是需要有实践!你知道伟大的科学家富兰克林吗?他为了验证天上的闪电与地上的电是同一种物质,不惜出卖自己的肉体,在一个雷雨交加之夜放风筝,这是一种什么精神?这是一种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无产阶级革命主义精神,我相信你也能拥有这种精神,去吧!充气吧。”我生怕老九反悔让我上气球,用力的拍了拍卡带的肩膀,把力量传给他。
“大,大副,我上去了做什么?”卡带抬起头,疑惑的问道。
“对呀,九哥,你让卡带升天做什么?”我也发现了这个问题,这玩意儿是用来测天气的,我们准备用它来逃生,但是现在并不适合逃生呀,这么黑的天把人带上去做什么?总不能是看风景吧。
“嫩妈,有道理呀。”老九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我们搞一氢气球只是为了让外界知道我们这里,带人上去并没有什么卵用。
这样一来气氛便融洽了很多,老九把纳粹的旗子绑到气球上,这样的话气球升起来可以得到外界的关注,过往的挪威渔船看到了之后肯定会以为德国人重新占领了这座岛屿,他们肯定会把这件事情汇报给当局,这么一来我们就可能获救了!
我们先把气球底端的绳子系在几株比较粗的桦树上,然后卡带开始给气球充气,黑色的氢气球慢慢的鼓起来肚子,一点一点的开始膨胀,接着悬浮在空气中,卡带又继续往里充气,氢气球渐渐的升高,越过了太行山顶,德国人留下来的绳子只有20几米,氢气球将绳子挣紧之后也就停止了上升,随风摇摆。
三个人仰头看着这个庞然大物,心中感慨万千,如果换一面旗子,我一定敬一个伟大的少先队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