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莎紧紧的抱着我,我的两只手都被嘞的抬不起来了,手里的二锅头此时倒成了累赘。
娜莎朝自己的朋友挥挥手告别,拉着我开始往相反的方向走。
“我们去哪里?”娜莎穿着高跟鞋,比我高半头,被一个高大的女人拉着跑,我有些不习惯。
“去我的公寓!”娜莎冲我大叫道。
我去!这就要开始了吗?这嫩妈得有多饥渴呀!我激动的腿都有些哆嗦了。
“看看人家小洋马,多么重情义,都这么久了,见面啥话不说就开始来真事儿,这才是伟大的苏维埃,伟大的共产主义精神。”我压抑不住内心的喜悦,偷偷笑着。
娜莎的新公寓在学校附近,可能她现在自己有收入了,所以能租住的起市区靠近学校的房子。
我跟在娜莎身后,进了公寓的二楼,我想着等娜莎开门后,我直接就把她扑倒,先把风衣脱了,花了1000多买的,别弄坏了,长话短说,直接真情实弹,还有8个小时的时间,能做几次就做几次。
娜莎推开门,我猛的钻了进去,把二锅头往地上随手一放,熟练的将风衣从身上卸下,卷在手里,正准备大叫一声亲爱的,然后将娜莎扑倒的时候,我面前出现了一个年轻的毛子。
光头,鹰一般的眸子,鼻梁高耸,两米左右的身高像只铁塔一样耸立在我的眼前,身着皮衣皮裤,胸前挂满了金属的链子,脖子里有一个太阳的纹身。
“Hi”我尴尬的对毛子笑道,面对着这么一个大狗熊,我生生的把“honey”读成了“hi”
娜莎跑了过去,跳到毛子的怀里,用俄语哇哇的对他说着些什么。
“这可能是她哥哥吧。”我安慰自己。
“嘿,海员,这是我的男朋友瓦列里。”娜莎的话让我差点吐血。
瓦列里态度冷淡的看着我,一脸居高临下,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从他的装扮来看,他很有可能就是这地方臭名昭著的光头党的成员。
“九哥,你在哪里啊!”我焦急的在心里默念道。
光头党大都是认为自己是纯种的雅利安人,他们对中国人一直都不是很有好感,在他们眼里,中国人来到俄罗斯就是为了占据他们的资源,他们的矿产,他们的女人。这些人情绪暴躁,崇尚极端民族主义、纳粹主义,排外情绪非常强,甚至专门通过暴力袭击有色人种。
他们最崇拜的就是希特勒,对他疯狂的痴迷。
“你好,很高兴见到你,我是娜莎的朋友。”我把手伸了出来,一脸谄媚的看着他,好汉不吃眼前亏。
“滚出我的房子。”瓦列里瞪着大眼看着我,要不是因为他高大粗壮,我就****了。
“哇啦啦啦啦”娜莎一脸愤怒的看着瓦列里,用俄语说着什么。
“哇啦啦啦啦”瓦列里也愤怒的回应着,不停的耸着肩膀。
我擦,你们能不能说英语或者普通话,完全无视我的存在啊。
“哇啦啦啦啦”娜莎的话里生气的意味很重,用手推了一把瓦列里。
“大家都别生气了,我马上离开,马上离开。”我还是走吧,一会这两口子别因为我再打了起来。
“你不用离开,他是个疯子。”娜莎终于说了句我能听懂的话,我感动的都要哭了。
“我是疯子?哇啦啦啦啦”瓦列里的表情变的有些狂躁,手开始推搡娜莎。
“别这样,别这样。”我一边说着,一边去拉瓦列里的手。
“你给我滚!”瓦列里推了我一把,我的小身躯怎么能承受这么大的冲击力,我重重的摔在墙上。
“草泥马!”我委屈的说道。
娜莎显然非常吃惊,她跑过来扶起我,不停的说着对不起。
“哇啦啦啦”瓦列里抓住娜莎的手腕,想把她拉起来。
瓦列里的力气很大,娜莎的表情很痛苦。
瓦列里嘴里还不停的说着:“哇啦啦啦啦。”
我忽然感到非常的烦躁,耳边仿佛传来老九的声音:“嫩妈,不管出了什么事儿,你都不要管,你先****,在气势上压倒他。”
“我草!说英语,你******给我说英语!说英语!”我拿起地上的二锅头,“砰”的一声砸在瓦列里的头上,二锅头的瓶子质量还不错,第一下居然没有碎,我又“砰砰”的砸了两下。
血顺着瓦列里的脸颊开始往下流,我有些怕了,更关键的是瓶子居然还没碎,而我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敲打着,“砰砰砰”的声音空旷而又神秘。
“咣!”我感觉脑子有点发闷,瓦列里一拳打在了我的脸颊上。
我还没有站稳,又是一拳,紧接着瓦列里的拳头像雨点一般的打在我的头上,我扔掉手里的二锅头,双手抱住头蹲在地上。
“嫩妈,不管除了什么事儿,你都不要管,你先****,在气势上压倒他,他还能打死你咋滴。”这是老九的原话。
老九这个话不能完全信呀!******瓦列里这个时候就是在往死里打我啊!我都快没有知觉了,两个人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他是超重量级的职业选手,而我只是超次轻量级的业余选手的陪练。
在我马上就要丧失意识的时候,我听到娜莎的大叫声,我透过手指的缝隙,看到娜莎把瓦列里拉倒在地上。
“擦,我都不如一个俄罗斯娘们。”我心里暗骂着。
虽然我知道我被打的很惨,但是瓦列里也没有沾到什么光,他被我的二锅头瓶子最少敲了10下,现在估计头上得起了大包了吧,看来老九说的还是有道理的,打了就打了,不打就吃亏了,反正都要挨打,为什么不打呢。
我爬坐了起来,第一瓶二锅头已经在地上摔碎了,满屋子里都是白酒的香气,我顺手拿起第二瓶二锅头,用大无畏的眼神盯着瓦列里。
“嘿,小心,别打破了那瓶威士忌。”瓦列里被二锅头的香气迷住了,一直盯着我拿酒瓶子的手。
擦,能不能正经一点,刚才还他妈要死要活的拼命呢,见到酒就成这副德行了?
娜莎一脸疼惜的看着瓦列里,用纸小心的擦拭着他头上的伤口,看的出来,俩人的感情很深。
其实从我第一眼没能认出娜莎开始,我就知道在我心底,娜莎只是一个漂亮的俄罗斯姑娘,可能我觉的自己喜欢她,其实她并没有真正触动我心里最深的那根弦,我更多的是可以跟别人炫耀我有一个俄罗斯的美女女朋友,当我在巴布亚新几内亚爱上一个女老师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爱的人,永远不会想着让别人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