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他冲了过来,想要对她怎么样,怎么能说是她偷袭呢。“圣女,我们知道你厉害,可是能不能再给一点提示呢?”周望天很是狗腿。
花青雪叹了口气:“动则生,我只有这三个字的提示了,能理解多少就是你们的事情,将军和军师都在这里,难不成都是废物吗,你们真的能赢?”花青雪的眼中充满了质疑。夜尘孽挣扎着站了起来,就又想要扑过去。
杨成有了第一次的教训,这一次自然是拉着人,很少看到将军这个样子,看来这个圣女带给他们的刺激真的很不少啊!
回去之后,火灵落尘一把拉住她:“刚才听到里面的吵闹声,你到底把他们怎么地了?”“我能怎么地他们啊,就说了几句话,谁知道这些人的承受这么差呢。”
木寒凝萃笑了笑:“是不是你说话太气人了,他们承受不了也是应该的吧!”“我说的是事实啊,连现在的情况都没认识清楚,还说什么赢啊。”
土雾流羽拍了她一下:“行啊青雪,你还知道行军打仗呢。”“我什么都不懂,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你们看到的只是一些皮毛而已,要说具体的我根本就不行。”
那些前人们的智慧,可不是她能够拥有的,因此可以说花青雪只会一些皮毛而已。
水舞梦烟温和的看着那些士兵们:“只有一些皮毛就够了,这些人靠的就是的这些毛皮,其实也都不容易,能帮上忙就帮一下吧!”
“还是梦烟心肠好啊,我们可都没这么想,现在也算是世外之人了。”火灵落尘说的有些悠闲,也有些苦涩,让人看不透真的情绪。
安慰的拍了拍她,土雾流羽也是一声长叹:“要不然,我们也像他们两个一样,找个喜欢的人过一辈子?”这个提议也是很有建设性的。
水舞梦烟细眉微挑:“你确定能找到青雪这样的人,与众不同,不介意世俗的一切的人,可是不好找的呢。”“那能怎么办,我们活了这么久,真的在意的是什么,彼此都很清楚。”“要我说啊,你们就跟着我吧,以后肯定会认识好多不寻常的人。”
花青雪的话可说的没错,她自从来到这里之后,就认识了很多不寻常的人,皇上太子不用说了,就连将军也都认识了。
金玉清河笑了笑:“你们到底都说些什么了,你和那个什么李副将军的比试怎么样了?”“我可是黑魔术,一个比试能输才怪。”花青雪一脸的骄傲。
冰银天月眼含笑意:“这么说,现在的李副将军已经服你了?”“这个不好说,要看看明天战斗的后果,希望他们能够制定好的战略吧!”
木寒凝萃掐了掐她的脸颊,笑着说道:“你说你不在意这次战争,不在意你能去商量战略?其实还是嘴硬心软吧!”
花青雪但笑不语,她确实是心软了,可也只能有限的心软几次而已。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众人整装待发,夜尘孽看到花青雪已经过来了,才下令出兵,来到战场上,两军对视了一会儿,夜尘孽突然下令,大杀四方。
然后就是一场血雨腥风,对面的寒若雨万万没想到,这个时候夜尘孽会选择这样的战术,一时之间没办法反应过来,结果损失惨重。
后方的几个人,看着这场战斗,不打算参与进去。“这样下去能行吗?”“绝对能行,你们没看见吗,雾影已经不行了,落尘依我看啊,这场战斗不出一炷香就见分晓了。”“流羽你开玩笑吧,这么块就能结束,昨天可是对看了一整天呢。”
火灵落尘没参加过战争,不过也知道战争这个东西,可不是一时半会就能结束的,要经过长时间的厮杀才行。
虽然说这次流光的军队,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这也不代表就能快速取胜啊。
金玉清河双手抱胸:“我也同意落尘的说法,不能这么快。”“怎么就不能,青雪你怎么说?”“当然不能这么快,你以为是两个人比试呢。”
“战争这个东西,可是要很长时间才能见分晓的,一炷香不可能。”“青雪说得对,我也跟着父皇上过战场,知道战争绝对不容易。”木寒凝萃怎么说也是皇室的人。
水舞梦烟也好奇了:“凝萃你之前,是不是也打过仗啊,那是什么感觉你能形容一下吗?”“这个不是很好形容,不过总是热血沸腾的。”
说着眼中就流露出了一种叫做回忆的情绪,在回忆中还透着狂热。“真的有这么好吗?”木寒凝萃一直以来,都是很平和的一个人,有智慧的才女形象。
在花青雪的眼中,也就只有火灵落尘才会这么的狂热,可今天完全不一样了。“只有真的经历过,才能明白那种感觉,那是一种很让人心跳的感觉。”“我同意凝萃的话。”
“流羽你现在这是叛变了吗?”“叛变什么啊,我同意的是,凝萃说的,只有经历的战争才知道那是怎样的热血沸腾。”土雾流羽义正言辞的。
冰银天月看了他一眼:“其实你就是没经历过吧,才会这么说的,你经历过之后,你的表情可不是这样的。”土雾流羽撇了撇嘴:“我是没经历过,又能怎么样呢,我现在还不也是土之力的王者,所以这些都不重要。”
花青雪翻了个白眼:“亏你们能够说得这么好呢,你们真的知道战争的意义吗?那可是牺牲是流血,你们强悍才会这么说。”
“看看那些受伤的战士们,你们的感想是什么,我们永远的高高在上的,从来不知道这江山是由多少人的血肉筑就的!”
金玉清河抿了抿嘴,艰难的扯出一抹微笑:“我父亲就是战死沙场,当时的情况我还记得的,整个玉家都陷入了悲痛之中。”
花青雪眉头一皱,拍了拍他的肩膀:“流光会为你的父亲感到骄傲的。”
金玉清河转过头看着她,笑了笑说:“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你不用担心我。”“话是这么说的,你是我男人,我怎么能够不担心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