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步并作两步,慕楚风进去了红罪馆的分馆,然后看到了其中一个跟着花青雪的男人,自然而然的跟了上去。
在一个房间中,发现了花青雪的声音:“你们想要做什么,不要撕我的衣服!”声音显得有些无助,让人那么心疼。
慕楚风再也不敢耽误,踢开了房门,人们还没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就看到了满地的血红和尸体,然后花青雪一个人,站在边上,一身的鲜血。
看着一脸迷惘的她,慕楚风的心中很痛很痛。“青雪你没事吧?”犹豫了一下,慕楚风没有勇气抬起手抱住对面的人,他的手上有太多的鲜血。
看到他的犹豫,好像又回到了一开始的时候,花青雪上前拉住他的手:“现在想想我看到你杀人之后说的第一句话,你就知道我想要什么了!”
这个时候,慕楚风才真正的恍然大悟,她想要看到的,也无非就是原本的自己而已。
慕楚风低下头,看着那双眼睛,邪佞一笑,低头落下深深的一吻,然后听到后面有动静,马上带着人从窗户逃走了,不然明天大街小巷都会知道,太子深夜来这里大闹一场。
众人再看到两个人满身是血的回来,无一不吃惊的张大了嘴。“你们两个不是去逛街去了吗,这是怎么了,在街上遇见什么了?”乾达婆这么晚了还没回去呢。
花青雪瞪了他一眼:“就你事多,你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去?”“我这不是等你呢吗,我这有事想要找你商量一下。”乾达婆的眼神很是严肃,花青雪皱了皱眉:“是金甲楼的事情吗,你找楚风商量就好了,找我做什么啊?”“不是金甲楼,是我和花屏的事情。”说到这个问题,饶是乾达婆也有些脸红了。
听到他这么说,在看到他的表情,花青雪有些了然了,这段时间乾达婆总是往花家跑,花屏看上去很是不耐烦,实际上很高兴,这一点身为妹妹的她也是看得出来的。
既然两情相悦,花青雪找不到理由去反对,可是不知道乾达婆要商量什么啊。“你和我哥不是相互喜欢吗,你想和我商量什么啊?”
乾达婆有些着急的挠了挠头:“要真的是这样也就好了,关键就是我根本就不知道屏屏到底在想些什么。”
土雾流羽皱了皱眉,遇到这样的情况,确实不好处理,而且对方是个男人,他也不是很了解这样的情况,要是随便出个主意,把事情搞砸了那就完蛋了。
花青雪轻笑一下:“你聪明一世,到是在这件事情上栽了个跟头。”
乾达婆这个时候,可是没心思和她说笑了:“到底有什么主意,你倒是告诉我啊!”“其实这个东西,一通百通,哥哥不知道他的心意,我们让他知道就完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众人依旧很是不理解,土雾流羽眼神一亮,他刚才怎么就没想到呢。似笑非笑的看着花青雪:“你是说让你哥哥吃错?”“当然了,这个办法不行,我还有办法,先这么办试试吧,这是最有效果的了。”
听着两个人说话,在场的其余几个人,总有种如坠雾里的感觉。“你们说说,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乾达婆这个当事人最着急了。
第二天,花青雪让乾达婆找来了紧那罗。“人找来了,你说说怎么办?”乾达婆这个着急啊,等了这么久才有回应,谁都应该着急吧!
花青雪清了清嗓子:“都学着一点,这可是难得的财富呢,对付一般人足够了,当然我不吃这一套就是。”她不会轻易暴露自己的弱点,尤其是感情上面。
大家其实都很好奇,到底花青雪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因此都聚在了这里。
“今天我们的标准很简单,就是让两个人,知道自己中意彼此,然后计划他们接下来的大陆,我需要你们所有人都要帮忙,尤其是紧那罗,你的任务是最重要的。”
花青雪将人们的目光,都引向了紧那罗。“你的演技可能决定成败,所以你千万不能中途放弃,不然我们就功亏一篑了。”
紧那罗点了点头:“放心吧,为了乾达婆的幸福,我一定会忍耐的,无论是做什么。”“那就好了,现在乾达婆还有你们,都认真看着我的动作。”
说完之后,花青雪一把抱住了紧那罗:“宝贝好久没见了,想我没有?”问完这句话之后,还掐了紧那罗的腰一下,后者会意的小声呢喃:“想你了。”“哪里想我了,是你的小嘴,还是你的脖子,还是你的心啊!”没说到一个地方,在人们眼中就落下一个吻。
紧那罗身为当事人,感觉很奇怪,有些呆呆的看着花青雪,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反应,他是背对着这些人的,人们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然后在人们的眼中,就看到了两个人拥吻的情景,还有呼吸声相互交错,水泽的声音也分外明显,还有花青雪不停的叫着宝贝的声音,什么你好香,好甜之类的话。
听得几个男人,无一不是热血沸腾的,这不是一场活的春宫,但是看起来比那还要刺激很多,看来他们以前根本就不了解花青雪这个人啊。
做完这场戏之后,花青雪放开了紧那罗。
然后看着意犹未尽的人们,好笑的说道:“你们刚才看到了很暧昧的画面吧,不过你们可以问问紧那罗,我和他有没有实质性的接触。”
众人看向了紧那罗,意外得到了摇头的答案。“青雪你是怎么做到的?”“就是这么做到的被,我还有很多本是你们不知道呢,到时候你知道做得像一点就好了,至于紧那罗的唇不是很有反应啊,我来吧!”说完之后,就啃了上去,对于这个什么礼义廉耻的,花青雪从来不放在心上,因此这种事自然是要自己上了。
紧那罗可是未经人事的,被花青雪一顿乱啃,啃得腿都软了,只有抱着她才不会倒下。须臾之后她放开了怀中的人,嘴角扬起一抹邪笑:“是挺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