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你受何人指使?怎么会帮别人来办事?你不怕被抓吗?”陈铭觉得这话中漏洞很大,立刻怒斥方钩道。
“小的是被荣程王爷收买,才会这么做的,小的实在是万不得已。”方钩眼睛一转,含血喷人道。
“你说是瑞王收买了你,那瑞王如何收买的?你认识瑞王府的人吗?”陈铭厉声大喝道。
“小的被张超大人的银票收买。”方钩立刻答道。
“胡说八道!张超大人怎么会主动来找你一个侍卫?他是在哪里找到你的?”陈铭横眉竖眼道。
“当然在京城。”方钩继续胡说道。
“京城?荣程王爷和张超大人在皇上起驾之前,正在沿路修葺直道,怎么会又突然在京城收买你?真是血口喷人,满嘴一派胡言,来人,用刑!”陈铭心中一阵,知道这个方钩一定是在蓄意陷害荣程,赶紧威吓方钩一阵。
“陈大人,且消消火,咱们这边小憩一会儿。”忽然一脸诡笑的吴凯顾突然从门外进来,拉着陈铭,一边走一边套近乎。、
“吴大人,此事关系荣程王爷的名誉,怎么能说蒙混过去就蒙混过去?”陈铭怒目对着吴凯顾,大声质问道。
“陈大人,咱们这些老臣,能够安安稳稳地坐在官位上享福,凭的是什么?就是为皇上分忧,多叩头,少说话,这个案子,你管他什么情况,咱们只要有好处,一方面又称了皇上的心,那不就马马虎虎过去了,难得糊涂嘛。”吴凯顾花言巧语了一阵,然后立刻张口,将内屋的蜡烛全部熄灭。
“什么?吴凯顾,陈铭,你们竟然查出,瑞王原来早就认识这个侍卫方钩,暗中指派他来散布流言,诋毁皇后?”勤政殿,听了吴凯顾一番恶毒的颠倒黑白的胡说八道后,保恩顿时怒火万丈,拍案而起。
“皇上,更加可怕的是,臣怀疑瑞王爷还暗中勾结西戎奸细,臣担心,那个白鸽传信的古怪事,就是荣程王爷秘密主使的!”吴凯顾故意十分诡谲地奏报道。
“怪不得静妃一点都不知道那个信笺是什么意思,原来是瑞王主动暗算朕,把朕卖给了西戎,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保恩气得几乎要发狂。
“皇上,臣担心皇上察觉了瑞王的造反之心,瑞王会铤而走险,迅速起兵谋害皇上,是不是想一个法子,逮捕他?”吴凯顾狡狯地献策道。
“吴凯顾,你想个主意!”保恩目视着吴凯顾命令道。
“臣窃以为,可以派人口谕,说是凌妃娘娘请瑞王爷观赏芙蓉,瑞王必然不加防范!”吴凯顾奸诈地诡笑道。
“嗯,就这么办!”保恩瞪着吴凯顾,沉着脸点头道。
“张超?凌妃娘娘怎么会突然邀我观赏芙蓉?”瑞王驻地,荣程接到小如子的口谕后,感到十分茫然,向张超询问道。
“王爷,难道这事不是皇上允许的吗?怎么会这么奇怪的来传什么口谕?”张超有些担心道。
“万一是凌妃出了危险,故意这么说怎么办,我得立刻赶到行宫!”荣程心中七上八下,生怕凌思诚也像静华公主一样被方德诬陷,迅速取了宝剑,驾驭着枣红马飞驰而去。
到了行宫的大门,眼看水榭那里有人立着,荣程以为凌思诚在那里发愁,飞也似踏上阶梯,却没有料到,脚下飞起一条扳马绳,将自己重重地摔在玉阶下。
“瑞王,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带剑入宫,来人,立刻逮捕!”这时,奸笑不止的方德煞有介事地跑了出来,胡言乱语地指控荣程一顿,竟然让手下立刻把荣程用锁链锁住。
“这个混蛋!”保恩亲眼瞧见荣程不顾一切的样子,顿时龙颜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