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可能是看不惯咱们的人在暗中栽赃我们,企图害死我们!”静华闷闷不乐道。
“公主,那该不是方皇后知道上回咱们对付她的事情,找人来报复了吧?”果香有些胆怯道。
“可能吧,怪不得凌姐千方百计劝我安分守己,原来还真的是人心险恶呢。”静华叹息道。
勤政殿,保恩一脸愤懑地坐上龙椅,立刻叫来方德和吴凯顾以及马凯,向他们交代了严防西戎奸细渗透的事宜。
“皇上,这江南繁华之地,怎么会莫名其妙出现西戎的奸细,会不会是朝中有人暗中勾结西戎,故意传信给西戎王?”方德眼睛一转,立刻示意马凯上前质疑道。
“你们是说静妃吗?她是西戎公主不假,但是朕今日试过她了,根本就不知道这信的意思,怎么可能会勾结西戎奸细?”保恩不以为然道。
“皇上,会不会是静妃娘娘故意装傻?就算静妃不会逢场作戏,皇上也要盘查静妃身边有什么人十分亲近静妃,故意在教唆静妃?”方德故意说得格外含蓄道。
“宫中亲近静妃的人?”保恩知道方德暗指的人就是凌思诚,哼了一声,立刻喝止了方德的说话。
“你们好好去金陵仔细调查,若有可疑的奸细,立刻捉拿讯问!”保恩瞪了众人一眼,随即离开了勤政殿。
行宫的花园,凌思诚正和雪芊在湖中央泛舟,突然看见静华十分着急的模样跑到了岸口大呼她的名字,便眉尖一蹙,赶紧和雪芊把小船划到了小码头。
“静华,怎么这么魂不守舍的?是不是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了?”思诚双手抚着静华的秀发,急切地追问道。
“姐姐,确实是发生很恐怖的事,今个早上,皇上派人把果香给关起来,后来又来到我的寝宫,说了很多奇怪的话!”静华心口扑通扑通直跳道。
“静华,是不是有人诬陷你是西戎奸细?”凌思诚迅速猜到了危险,立刻追问静华道。
“是呀,凌姐,皇上给我看了一封西戎文的书信,内容尽是皇上的行踪,说是在信鸽脚上发现的,十有八九,是有人想搞鬼,栽赃陷害我们!”静华支支吾吾说道。
“静华,竟然是这样,皇上又没有真正软禁于你,说明皇上并没有被骗,这些日子,你千万别在外乱走动,有时间我们就在一起行吗?”凌思诚关切地凝视着静华的眸子道。
“好,我全听你的!”静华有些安慰道。
行宫之外,荣程和张超驾驭着坐骑在城里走了好一圈,忽然发现一些鬼头鬼脑的家伙在暗中跟踪自己,荣程立刻暗中示意张超,两个人迂回了一圈,果然抓到一个躲在房檐下探头探脑的小厮。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竟敢跟踪王爷?”张超大手一挥,将那个贼子拦腰抱住,摔在地上,一脚踩住,厉声质问道。
“大人,小的是从京城来的侍卫,是京城的主子让小的这么干的。”小厮吓得连连讨饶道。
“岂有此理,说,你主子是什么身份?竟然敢暗中刺杀王爷?”张超怒发冲冠道。
“这个,小的也不知道,我们主子只要小的照着他的安排。”小厮矢口否认道。
“张超,将这个小子先押下去,等到我们查明是什么人诬陷静华公主,再做道理!”荣程给张超一个眼神,吩咐张超道。
“慢着,瑞王爷,你们好好的,把京城来的侍卫抓住是什么道理,莫非有什么阴谋?”这时,大街上飞驰过来一帮侍卫,簇拥着太师方德,炫舞扬威地来到荣程的眼前。
“方太师,本王只是发现这个小厮行为古怪,大有可疑,所以便将其抓获,怎么,太师难道不也想捉拿奸细吗?”荣程从容地注视着方德道。
“瑞王爷,下官却是怀疑你心怀鬼胎,当街诱捕京城来的侍卫,企图勾结西戎奸细,皇上有旨,所以下官得罪了!”方德诡诈地放声大笑,立刻命令属下将荣程和张超全部围了起来。
“方德,怎么可能是瑞王?他在街上**细秘密接头?竟然被你给逮到了?”勤政殿,震惊非常的保恩逼视着方德,惊诧万分地问道。
“皇上,老臣此次不但当街捉住了瑞王,还打探到一件在山东的旧案,其实另有隐情!”方德赶紧跪下回话道。
“山东的案子?方德,你是什么意思?”保恩顿时紧张了起来。
“皇上,臣发现,当初有人运送珠宝栽赃凌妃,其实是瑞王在故意捣鬼,其目的就是将栽赃凌妃的罪行全部嫁祸给在京城的皇后娘娘,瑞王真是诡计多端呀!”方德竭力大呼道。
“瑞王会如此狡诈吗?”保恩不由得嗤之以鼻道。
“皇上,臣在街上抓获的那个小厮,就是荣程派来嫁祸皇后的奸细,请皇上一定要还皇后娘娘一个公道!”方德痛心疾首道。
保恩不由得捂着额头,突然回忆起当初在泰山察觉珠宝栽赃案的种种疑问,顿时心中恍然大悟。
“皇上,此外,老臣还要禀报皇上一件令人难以置信的恶事,请皇上千万不要生老臣的气。”方德暗中打量着保恩的表情,觉得时机已经到来,突然装作格外悲痛的模样,跪下叩首委婉说道。
“快讲,方德!”保恩狠狠地瞪了方德一眼,眼中布满了血丝。
“启禀皇上,老臣经过仔细的审讯,竟然发现,陷害皇后的人不止是瑞王一个,其实,幕后黑手,就是静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