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踹伤的随从惊恐的看着她,白衣圣女为何如此恐怖?连公主都敢囚禁。白子兮看着她们冷道“既然你们都听见了,我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留住你们了”
随从们连忙匍匐退后,惊恐到“饶命啊圣女我们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
“我们会保密的”
几人又求饶道“饶了我们吧圣女”
“世界上只有死人才会永远保密”说完白子兮从怀中撒了一些化尸粉,只见他们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成了一摊血迹。
铭烟楼的掌柜默默注视着这一切,眯着眼睛匆匆从后院离开
半刻钟后将军府的一处房里,鬼魅敲门而入道“王”
“什么事?”南宫墨渊和齐鸣子对立而坐正下着棋。南宫黜双手托着下巴看着他们下棋。
鬼魅见有外人在不说话,南宫看了他一眼将黑子放在棋盘上道“无事,说吧”
“下人禀报,白衣圣女在铭烟楼里囚禁了月公主”
南宫皱了皱眉道“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鬼魅拱手离开。
在他走后,齐鸣子道“没想到摄政王竟然还是铭烟楼的幕后主人,只不过这白子兮是如何来了齐钥国?”
南宫道“她是为了血葭七弦琴”
齐鸣子放下一颗棋子“这囚禁公主的罪名很大啊”
南宫看着他道“她敢囚禁她,恐怕是知道萧皇后歿白祁易主的事了”
齐鸣子挑了挑眉摸着胡子道“老夫许久未出山,看来竟是错过了太多的事了”
南宫黜看着他们一人一句,嘟了嘟嘴耸拉着脑袋道“义父,黜儿先离开了”
南宫墨渊点了点头道“别乱跑”
“哦”
齐鸣子摸了摸胡子道“若老夫没猜错这小孩应该是摄政王你的侄子,东篱的那位小皇帝吧”
“嗯”
……
后院里,南宫黜踢着小石子垂着头走着,皇叔都不关心他了,哼,你不让我到处跑我偏跑,南宫黜依着进府的记忆离开了将军府,走在大街上看着街上的小吃铺咽了咽口水,这些他都没吃过,跑到卖棉花糖的地方,南宫黜糯糯的说道“黜儿要吃”
商主看着他一小屁孩打发道“哪来的小孩子,走开走开”
“黜儿就是要吃”南宫黜撇了撇嘴看着撵他走的中年男人。
“吃什么吃,你有钱吗?”
“黜儿从不用带钱”
“没钱赶紧走,别耽误我做生意”
哇的一声南宫黜委屈的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皇叔不疼他了,连他也吼他。还不给他吃棉花糖。
路人纷纷聚在一起看着热闹。商主黑着脸,正巧这时沉漓听到小孩子的哭声,拨开人群走了进去。看着熟悉的小孩子沉漓蹲在地上道“你怎么在这?”
南宫黜嗅了嗅鼻涕看着沉漓哭的更狠了,沉漓看着面前的中年男子道“他怎么了?”
男子看着沉漓绝美的容颜红着脸说不出话,旁边凑热闹的一妇女道“这孩子想吃棉花糖没带钱,被他吼了两句”
沉漓拉起南宫黜,“别哭了,丢不丟人啊”说完温柔的用袖子擦了擦他脸上的泪水,南宫黜哭着拿着她红衣袖擦了擦鼻涕,沉漓黑着脸“脏不脏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