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雪晴听着她说的话,“你比我想象中的大度,若是我赢了,一定会让你脱光衣服在京城走的”
沉漓不在乎的说“你不会有那个机会”“我知道,你是为了报复我上次在人们面前踹晕你的仇。”
“知道,你就不该放了我”
沉漓无所谓的转过身看着左相说“左相,今天我就放过水雪晴,不过这赌注也不能就这样白白的算了,你说是吧”
左相沉着脸说“你想怎么样”
“听说你府中有不少稀奇的宝贝,就拿那些来交换吧”沉漓提议道。
“好”左相黑着脸答应,不答应,难不成要看他的女儿脱光衣服下跪出丑,丟了他左相府的脸吗?
宴会结束后,沉漓满载而归的和他们回了府,钱和面子今晚她都挣了,看着下人抬进府里的黄金和首诗,沉漓滴眼睛是发亮的。有了这些钱,她就可以在京城买个店铺,开家医馆,将千氏的医术发扬光大。
几家欢喜几家愁,白子兮刚回房,发脾气的将桌上的东西一股脑的摔在地上,一阵风从窗户进来“你连个傻女都比不过,难道你不想为你母亲报仇雪恨了?”来人是一头白发,年龄不到四十左右的女子。嘴唇乌黑,像粹了毒似的。
“师父”白子兮恭敬的向来人跪下。
红尘绝看着她说“起来吧,以后做事最好小心谨慎点。”
“师父,你怎么到齐钥了?”她不是一直都呆在白祁国吗?
“我是来拜访一位故人”红尘绝眼睛阴狠狠的说。齐牙子,如今我变成这副模样都是拜你所赐,也是时候來向你讨债了。
谁又能知道白衣圣女白子兮是人们口中的毒女红尘绝的徒弟。
宫中的行殿中,东里月言坐在椅子上写着字条,对着身旁的丫鬟说道“务必让人将这封信送到母后手中”
“是,公主”
使者殿中的槐树下,玉流觞手持玉箫的吹奏着曲子,仔细听便知这是不久前沉漓唱的曲。长身而立,黑色长发无风自动,槐花花瓣洋洋洒洒的落下,夜光皎洁的照耀着大地。
旁边使者殿的树上,东里惊鸿一袭白衣,紧闭双眸的躺在枝干上,双手环于腹。静静聆听玉流觞的萧声,好似又看见了那个坚强的红衣墨发女子。
将军府,躺在床上的沉漓又失眠了。翻身打开阁楼的窗户,沉漓吓了一跳“你站在下面做什么”
南宫转过身,一袭红衣,墨发轻扬。红唇轻启“出去走走吧”
“好啊”
京城热闹的夜街在花灯的照耀下,两个红色,一男一女,并肩而立的走在人群中。
沉漓笑着说“没想到这么晚了,街上还是这么热闹”
“天子脚下的人们过得都比较幸福”南宫墨渊邪魅的说道。
沉漓点了点头,“有理”
南宫看着她说“本王不在的时候,你可有想过本王?”
沉漓怔愣住了,什么情况?他问这个做什么?“有想过”
“本王也想过你”南宫笑着说道。
沉漓看着这个绝美男子展颜一笑的样子惊住了“以后你还是少对女子这般笑,不然不会有哪个女子能把持住的”
南宫问道“那你呢?可会把持住”
“当然能把持住”沉漓说道
“哦,这样啊”
“卖糖人喽”一白胡子老头要喝道。旁边站着帮着打下手的阿婆。
听到声的沉漓兴致勃勃的拉着南宫的衣袖说“走,我们去看看”南宫宠溺的看着她。
看着两个绝美的人,老头笑着看着他们“两位是夫妻吧”
沉漓听到后尴尬的辩解说“您误会了,我们不是夫妻”
老头笑着说“不是夫妻能一起上街?两位是吵架了吧”又看向南宫说道“公子,老头我是过来人,所谓床头吵架床尾和,作为男子让让就过去了”
南宫笑笑不说话,夫妻吗?他听了很舒服。看着南宫不反对的模样,沉漓碰了碰他说“你和阿公解释一下”
南宫故作装傻的搂着她腰邪魅的说“娘子,你要我解释什么”
“放开我”沉漓挣扎着说,这厮又占她便宜。
一旁的阿婆笑着看他们“夫人,不用觉得害羞,新婚夫妻都这样,日子久了,夫妻间谁都不会在乎这些”
“婆婆,你真的误会了,我们真的不是夫妻”
“我和老伴的眼光绝不会错,就算现在不是夫妻,以后也会是”
“夫人要什么样的糖人阿?”
沉漓放弃了挣扎,转头问他“你要什么样的糖人?”
两个老人互相望望笑着不说话。“你问本,咳,我吗?”南宫说道
沉漓挑眉看他,“当然”
南宫说道“老人家就捏个和我们一样的糖人吧”
“好勒”
不一会儿,两个缩小版的糖人便出世了,看着这么小的东西沉漓开怀大笑。拿在手上,爱不释手
放下一锭金子,便又拉着南宫走了,“夫人,还没找你钱呢”老头在后面喊道。
回府的路上,沉漓将手上的糖人送给南宫说“你将这个糖人送给南宫黜那小子吃”
“你是买给黜儿的”
“是啊,他说他爱吃糖,他还是个孩子,你应该满足他的愿望”
南宫接过糖人说“本王知道了”
“那我先上去睡了”沉漓指了指阁楼。
“嗯”南宫点头
“你也早点休息吧,以后每天晚上你还要教我轻功,恐怕再也睡不了好觉了”
“嗯”
睡着的沉漓不知她叫南宫送给南宫黜的糖人,被南宫私自扣留了下来,和他的小版糖人装进了一个木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