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漓在南宫的身边坐下后,就看见同样看着她的白子兮,沉漓心一颤,那张脸和前世的千姿居然有七分相像,眼里迸发出厌恶,难道她也穿越了?捏着衣服恨不得踢死她,该死的居然拉着她一起死,
“怎么了?”南宫轻声问道。
沉漓说“她就是白衣圣女白子兮?”南宫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白子兮,回过头说“嗯”
沉漓又打量了她一眼,无谓的直视她,对她说“千姿?”,白子兮不为所动,沉漓暗道,难道她不是千姿只是和她长的相似?一定是的,若是千姿恐怕早就耐不住性子出来问个究竟了。
“你在唤谁?”南宫黜好奇的问道。
沉漓尴尬的对看着她的人说“没事,我随便唤着玩的”
南宫黜白了她一眼,肉嘟嘟的脸上娇气的切了一声,沉漓说道“你个小屁孩”
“你才是小屁孩”南宫黜瞪着沉漓。
沉漓睁大眼睛和他对瞪“你是”
“你是”
沉漓笑着说“谁眼小谁是”
南宫墨渊看着他们一大一小宠溺的笑了,霎那芳华,白子兮望着南宫墨渊,心中一痛,你居然能对她笑的那么开心。
水雪晴从坐上站起身说“雪晴想和在座的比试比试,不知谁能指教指教?”眼神扫视了一周,落在千沉漓身上,沉漓不感兴趣的低头吃着鱼肉。时不时的夹些菜进夏木禾的碗里。水雪晴见她无视自己,恨的咬牙切齿。
这时东里月言说道“本公主倒想向水小姐讨教讨教”
“那我们就以梅花即兴赋诗一首”
“水小姐先请”东里月言道。
“那就我先来”
三月春风吹雪消,河南山色翠如浇
一声羌管无人见,无数梅花落野桥
东里月言想了想说“水小姐听好了,我的是”
梅花开尽白花开,过尽行人君不来
不趁青梅尝煮酒,要看细雨煮黄梅
皇上鼓掌赞到“月公主不愧是才女,左相之女亦是不可多得的佳人,好好好”
皇后附和道“皇上说的是啊”
“谢齐钥皇和皇后的夸赞”
“臣女谢皇上皇后称赞”
全场哗然,臣子们纷纷鼓掌。
白子兮一袭白衣施施然起身,温柔的说“子兮这也有一首诗,不知能否为大家助助兴”
齐钥皇意外的说“哦~圣女请说”
冰雪林中著此身,不同桃李混芳尘
忽然一夜春风发,散作乾坤万里春
“白衣圣女果然名不虚传”右相夏正海笑着说道。
“依朕看,还是圣女略胜一筹”
东里月言眼中恨意迸发。又是白子兮,真不明白这个伪女子哪好了。又看了眼坐在位子上的太子,他此时正看着白子兮。
沉漓挑了挑眉,虽然和千姿有几分相似,倒是千姿却没有这等才情。东里惊鸿看着玉流觞低声说“玉兄以为呢?”
“不同桃李混芳尘?”玉流觞讽刺的笑笑,她这虚伪的女子又能做到多少。东里惊鸿了然的笑着。
南宫墨渊斜靠在椅子上,腿上抱着南宫黜看戏似的看着场上的人,看来齐钥皇是宁得罪白祁也不愿得罪白子兮了。南宫黜低声对南宫墨渊说“干爹,她长得那么丑,还不如这个小屁孩美,你说对嘛”南宫黜看着白子兮,而他口中的小屁孩则是沉漓。南宫墨渊邪魅的对他说“你倒是比他们眼光好”
白子兮弯了弯唇角说“谢齐钥皇的肯定,子兮来齐钥听得最多的便是将军之女的名号,不知是在座的哪位奇女子?”白子兮故意的说道。
沉漓翻了个白眼,她就知道,她们其中肯定有人挑训,今晚是逃脱不了了,不过逃可不是她的作为。落落大方的站起身直截了当的说“将军之女千沉漓”
白子兮望着她“不知子兮能否向千小姐讨教一二?”
沉漓毫不示弱的直视她,琥珀色的眸子里清冷的光芒愈发强烈,回了句“当然”那姐今天就好好教教你。在场的人被雷的外焦里嫩,这将军之女怎么能这么直接。难道不该委婉含蓄些吗?她倒是挺受用白子兮的讨教。南宫墨渊眼里满是笑意,这丫头,还真够随性的。君北羽皱了皱眉头,眼里流露出担忧。君北玉攥着手心,力气大的将白皙的手弄的流出了血,他自嘲的笑了笑,也许痛才能忘,忘记这个眼里不在有他的女子。
“刚才以梅为题不知千小姐可有诗句”白子兮说道,水雪晴倒是一副看好戏的看着千沉漓。
沉漓走到中央站着,在灯火的照耀下,容颜绝色,遗世独立,玉流觞静静的看着她,手指轻试玉箫。也许她会有更好的诗,东里惊鸿看着那耀眼的女子,不同宫中女子般拘束,随意洒脱的性格正是他所欣赏的。
沉漓笑着说“我这有两首,不知你想听哪首”
齐钥皇说道“既然千小姐有两首,就都念出来听听吧”
太后和蔼可亲的对沉漓说道“哀家也想听听”
沉漓红唇轻启“这第一首便是送于白小姐的”
泥梅幽闻花,泥枝伤恨底,遥闻泥似水,易透达春绿
泥似绿,泥似透绿,泥似透戴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