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6009800000007

第7章 情小妹耻情归地府 冷二郎一冷入空门

话说鲍二家的打了兴儿一下子,笑道:“原有些真的,叫你又编了这些混话,越发没了捆儿。你倒不像跟二爷的人,这些混话倒像是宝玉那边的了。”尤二姐才要又问,忽见尤三姐笑问道:“可是你们家那宝玉,除了上学,他做些什么?”兴儿笑道:“姨娘别问他,说起来,姨娘也未必信。他长了这么大,独他没有上过正经学堂。我们家从祖宗直到二爷,谁不是寒窗十载,偏他不喜欢读书。老太太的宝贝,老爷先还管,如今也不敢管了。成天家疯疯癫癫的,说的话人也不懂,干的事人也不知。外头人人看着好清俊模样儿,心里自然是聪明的,谁知是外清而内浊,见了人,一句话也没有。所有的好处,虽没上过学,倒难为他认得几个字。每日也不习文,也不学武,又怕见人,只爱在丫头群里闹。再者也没刚柔,有时见了我们,喜欢时,没上没下大家乱玩一阵;不喜欢,各自走了,他也不理人。我们坐着卧着,见了他也不理,他也不责备。因此,没人怕他,只管随便,都过得去。”

尤三姐笑道:“主子宽了,你们又这样;严了,又抱怨。可知你们难缠。”尤二姐道:“我们看他倒好,原来这样!可惜了一个好胎子。”尤三姐道:“姐姐信他胡说,咱们也不是见过一面两面的?行事、言谈、吃喝,原有些女儿气,那是天天只在里头惯了的。若说糊涂,那些儿糊涂?姐姐记得穿孝时咱们同在一处,那日正是和尚们进来绕棺,咱们都在那里站着,他只站在头里挡着人。人说他不知礼,又没眼色。过后,他没悄悄的告诉咱们说:‘姐姐不知道,我并不是没眼色。我想和尚们脏,恐怕气味熏了姐姐们。’接着他吃茶,姐姐又要茶,那个老婆子就拿了他的碗去倒。他赶忙说:‘我吃脏了的,另洗了再拿来。’这两件上,我冷眼看去,原来他在女孩子们前,不管怎样都过得去,只不大合外人的式,所以他们不知道。”尤二姐听说,笑道:“依你说,你两个已是情投意合了。竟把你许了他,岂不好?”三姐见有兴儿,不便说话,只低头磕瓜子。兴儿笑道:“若论模样儿、行事为人,倒是一对好的。只是他已有了,只未露形。将来准是林姑娘定了的。因林姑娘多病,二则都还小,故尚未及此。再过三二年,老太太便一开言,那是再无不准的了。”

大家正说话,只见隆儿又来了,说:“老爷有事,是件机密大事,要遣二爷往平安州去。不过三五日就起身,来回也得半月工夫。今日不能来了。请老奶奶早和二姨定了那事,明日爷来,好作定夺。”说着,带了兴儿,也回去了。

这里尤二姐命掩了门早睡,盘问他妹子一夜。至次日午后,贾琏方来了。尤二姐因劝他说:“既有正事,何必忙忙又来,千万别为我误事。”贾琏道:“也没甚事,只是偏偏的又出来了一件远差。出了月就起身,得半月工夫才来。”尤二姐道:“既如此,你只管放心前去,这里一应不用你记挂。三妹子他从不会朝更暮改的。他已说了改悔,必是改悔的。他已择定了人,你只要依他就是了。”贾琏问是谁,尤二姐笑道:“这人此刻不在这里,不知多早才来,也难为他眼力。自己说了,这人一年不来,他等一年,十年不来,等十年;若这人死了,再不来了,他情愿剃了头当姑子去,吃长斋念佛,以了今生。”贾琏问:“到底是谁,这样动他的心?”二姐笑道:“说来话长。五年前,我们老娘家里做生日,妈和我们到那里与老娘拜寿。他家请了一起串客,里头有个做小生的叫作柳湘莲,他看上了,如今要是他才嫁。旧年,我们闻得柳湘莲惹了一个祸逃走了,不知可有来了不曾?”贾琏听了,说:“怪道呢!我说是个什么样人,原来是他!果然眼力不错。你不知道,这柳二郎,那样一个标致人,最是冷面冷心的,差不多的人,都无情无义。他最和宝玉合得来。去年因打了薛呆子,他不好意思见我们的,不知那里去了一向。后来听见有人说来了,不知是真是假。一问宝玉的小子们,就知道了。倘或不来,他萍踪浪迹,知道几年才来,岂不白耽搁了?”尤二姐道:“我们这三丫头,说得出来,干得出来,他怎样说,只依他便了。”

二人正说之间,只见尤三姐走来说道:“姐夫,你只放心。我们不是那心口两样的人,说什么是什么。若有了姓柳的来,我便嫁他。从今日起,我吃斋念佛,只伏侍母亲,等他来了,嫁了他去,若一百年不来,我自己修行去了。”说着,将一根玉簪,击作两段,“一句不真,就如这簪子!”说着,回房去了,真个竟“非礼不动,非礼不言”起来。贾琏没了法,只得和二姐商议了一回家务,复回家与凤姐商议起身之事。一面着人问茗烟,茗烟说:“竟不知道,大约未来。若来了,必是知道的。”一面又问他的街坊,也说未来。贾琏只得回复了二姐。至起身之日已近,前两天便说起身,却先往二姐这边来住两夜,从这里再悄悄长行。果见小妹竟又换了一个人,又见二姐持家勤慎,自是不消记挂。

是日,一早出城,就奔平安州大道,晓行夜住,渴饮饥餐。方走了三日,那日正走之间,顶头来了一群驮子,内中一伙,主仆十来骑马,走得近来一看,不是别人,竟是薛蟠和柳湘连来了。贾琏深为奇怪,忙伸马迎了上来,大家一齐相见,说些别后寒温,便入酒店歇下,叙谈叙谈。贾琏因笑道:“闹过之后,我们忙着请你两个和解,谁知柳兄踪迹全无。怎么你两个今日倒在一处了?”薛蟠笑道:“天下竟有这样奇事:我同伙计贩了货物,自春天起身,往回里走,一路平安。谁知前日到了平安州界,遇见一伙强盗,已将东西劫去。不想柳二弟从那边来了,方把贼人赶散,夺回货物,还救了我们的性命。我谢他又不受,所以我们结拜了生死弟兄,如今一路进京。从此后,我们是亲弟亲兄一般。到前面岔口上分路,他往南去,二百里地有他一个姑妈,他去望候望候。我先进京去安置了我的事,然后给他寻一所宅子,寻一门好亲事,大家过起来。”贾琏听了道:“原来如此,倒教我们悬了几日心。”因又听得寻亲,便忙说道:“我正有一门好亲事,堪配二弟。”说着,便将自己娶尤氏,如今又要发嫁小姨一节说了出来,只不说尤三姐自择之语。又嘱薛蟠:“且不可告诉家里,等生了儿子,自然是知道的。”

薛蟠听了大喜,说:“早该如此,这都是舍表妹之过。”湘莲忙笑说:“你又忘情了,还不住口!”薛蟠忙止住不语,便说:“既是这等,这门亲事定要做的。”湘莲道:“我本有愿,定要一个绝色的女子。如今既是贵昆仲高谊,顾不得许多了,任凭裁夺,我无不从命。”贾琏笑道:“如今口说无凭,等柳兄一见,便知我这内娣的品貌,是古今有一无二的了。”湘莲听了大喜,说:“既如此说,等弟探过姑母,不过月中就进京的,那时再定,如何?”贾琏笑道:“你我一言为定,只是我信不过柳兄。你乃萍踪浪迹,倘然淹滞不归,岂不误了人家?须得留一定礼。”湘莲道:“大丈夫岂有失信之理!小弟素系寒贫,况且客中,如何能有定礼?”薛蟠道:“我这里现成,就备一分,二哥带去。”贾琏笑道:“也不用金帛之礼,须是柳兄亲身自有之物,不论物之贵贱,不过我带去取信耳。”湘莲道:“既如此说,弟无别物,此剑防身,不能解下。囊中尚有一把鸳鸯剑,乃吾家传代之宝,弟也不敢擅用,只随身收藏而已。贾兄请拿去为定。弟纵系水流花落之性,然亦断不舍此剑者。”说毕,大家又饮了几杯,方各自上马,作别起程。正是:将军不下马,各自奔前程。

且说贾琏一日到了平安州,见了节度,完了公事。因又嘱他十月前后务要还来一次。贾琏领命,次日连忙取路回家,先到尤二姐处探望。谁知自贾琏出门之后,尤二姐操持家务,十分谨肃,每日关门合户,一点外事不闻。他小妹子果是个斩钉截铁之人,每日侍奉母姊之余,只安分守己,随分过活。虽是夜晚间孤衾独枕,不惯寂寞,奈一心丢了众人,只念柳湘莲早早回来,完了终身大事。

这日贾琏进门,见了这般景况,喜之不尽,深念二姐之德。大家叙些寒温之后,贾琏便将路上相遇湘莲一事说了出来,又将鸳鸯剑取出,递与三姐。三姐看时,上面龙吞夔护,珠宝晶荧,将靶一掣,里面却是两把合体的。一把上面錾着一“鸳”字,一把上面錾着一”鸯”字,冷飕飕,明亮亮,如两痕秋水一般。三姐喜出望外,连忙收了,挂在自己绣房床上,每日望着剑,自笑终身有靠。贾琏住了两天,回去覆了父命,回家合宅相见。那时,凤姐已大愈,出来理事行走了。贾琏又将此事告诉了贾珍。贾珍因近日又遇了新友,将这事丢过,不在心上,任凭贾琏裁夺,只怕贾琏独力不加,少不得又给了他三十两银子。贾琏拿来交与二姐预备妆奁。

谁知八月内湘莲方进了京,先来拜见薛姨妈,又遇见薛蝌,方知薛蟠不惯风霜,不服水土,一进京时便病倒在家,请医调治。听见湘莲来了,请入卧室相见。薛姨妈也不念旧事,只感新恩,母子们十分称谢。又说起亲事一节,凡一应东西皆已妥当,只等择日。柳湘莲也感激不尽。

次日,又来见宝玉,二人相会,如鱼得水。湘莲因问贾琏偷娶二房之事,宝玉笑道:“我听见茗烟一干人说,我却未见,我也不敢多管。我又听见茗烟说琏二哥哥着实问你,不知有何话说?”湘莲就将路上所有之事,一概告诉宝玉,宝玉笑道:“大喜,大喜!难得这个标致人,果然是个古今绝色,堪配你之为人。”湘莲道:“既是这样,他那里少了人物,如何只想到我?况且我又素日不甚和他相厚,也关切不至此。路上忙忙的,就那样再三要定,难道女家反赶着男家不成?我自己疑惑起来,后悔不该留下那剑作定礼。所以后来想起你来,可以细细问个底里才好。”宝玉道:“你原是个精细人,如何既许了定礼,又疑惑起来?你原说只要一个绝色的,如今既得了个绝色便罢了。何必再疑?”湘莲道:“你既不知他娶,如何又知是绝色?”宝玉道:“他是珍大嫂子的继母带来的两位小姨。我在那里和他们混了一个月,怎么不知?真真一对尤物,可巧他又姓尤。”湘莲听了跌足道:“这事不好,断乎做不得了!你们东府里,除了那两个石头狮子干净,只怕连猫儿狗儿都不干净。我不做这剩忘八!”宝玉听说,红了脸。湘莲自惭失言,连忙作揖说:“我该死胡说!你好歹告诉我,他品行如何?”宝玉笑道:“你既深知,又来问我做甚么?连我也未必干净了。”湘莲笑道:“原是我自己一时忘情,好歹别多心。”宝玉笑道:“何必再提,这倒似有心了。”湘莲作揖告辞出来,心下想:“若去找薛蟠,一则他现卧病,二则他又浮躁,不如去索回定礼。”主意已定,便一径来找贾琏。

贾琏正在新房中,闻得湘莲来了,喜之不禁,忙迎了出来,让到内室与尤老相见。湘莲只作揖,称“老伯母”,自称“晚生”,贾琏听了诧异。吃茶之间,湘莲便说:“客中偶然忙促,谁知家姑母于四月间订了弟妇,使弟无言可回。若从了老兄背了姑母,似非合理。若系金帛之订,弟不敢索取,但此剑系祖父所遗,请仍赐回为幸。”贾琏听了,便不自在,还说:“定者,定也。原怕反悔,所以为定。岂有婚姻之事,出入随意的?还要斟酌。”湘莲笑道:“虽如此说,弟愿领责领罚,然此事断不敢从命。”贾琏还要饶舌,湘莲便起身说:“请兄外坐一叙,此处不便。”那尤三姐在房明明听见。好容易等了他来,今忽见反悔,便知他在贾府中得了消息,自然是嫌自己淫奔无耻之流,不屑为妻。今若容他出去和贾琏说退亲,料那贾琏必无法可处,自己岂不无趣!一听贾琏要同他出去,连忙摘下剑来,将一股雌锋隐在肘后,出来便说:“你们不必出去再议,还你的定礼。”一面泪如雨下,左手将剑并鞘送与湘莲,右手回肘只往项上一横。可怜:

“揉碎桃花红满地,玉山倾倒再难扶。”

芳灵蕙性,渺渺冥冥,不知那边去了。当下唬得众人急救不迭。尤老一面嚎哭,一面又骂湘莲。贾琏忙揪住湘莲,命人捆了送官。尤二姐忙止泪,反劝贾琏:“你太多事,人家并没威逼他死,是他自寻短见。你便送他到官,又有何益?反觉生事出丑。不如放他去罢,岂不省事?”贾琏此时也没了主意,便放了手,命湘莲快去。湘莲反不动身,泣道:“我并不知是这等刚烈贤妻,可敬,可敬!”湘莲反扶尸大哭一场。等买了棺木,眼见入殓,又俯棺大哭一场,方告辞而去。

出门无所之,昏昏默默,自想方才之事:“原来尤三姐这样标致,又这等刚烈!”自悔不及。正走之间,只见薛蟠的小厮寻他家去,那湘莲只管出神。那小厮带他到新房之中,十分齐整。忽听环佩叮当,尤三姐从外而入,一手捧着鸳鸯剑,一手捧着一卷册子,向柳湘莲泣道:“妾痴情待君五年矣!不期君果冷心冷面,妾以死报此痴情。妾今奉警幻之命,前往太虚幻境,修注案中所有一干情鬼。妾不忍一别,故来一会,从此再不能相见矣!”说着便走。湘莲不舍,忙欲上来拉住问时,那尤三姐便说:“来自情天,去由情地。前生误被情惑,今既耻情而觉,与君两无干涉。”说毕,一阵香风,无踪无影去了。

湘莲惊觉,似梦非梦,睁眼看时,那里有薛家小童,也非新室,竟是一座破庙,旁边坐着一个跏腿道士捕虱。湘莲便起身稽首相问:“此系何方?仙师仙名法号?”道士笑道:“连我也不知道此系何方,我系何人,不过暂来歇足而已。”柳湘莲听了,不觉冷然如寒冰侵骨,掣出那股雄剑,将万根烦恼丝一挥而尽,便随那道士,不知往那里去了。要知端的,且听下回分解。

同类推荐
  • 福尔摩斯探案全集(2册)

    福尔摩斯探案全集(2册)

    福尔摩斯是英国作家亚瑟·柯南·道尔塑造的一个典型的私人侦探形象,具有神秘莫测的探案本领和令人叹为观止的逻辑推理能力,深受不同时代、不同肤色、不同文化背景的读者喜爱。本书精选了最具代表性的福尔摩斯探案故事,生动再现了福尔摩斯在侦破为爱寻仇、因财生恨、族人相残等一桩桩血案和阴谋中所表现的智慧、勇气和力量,形象展示了正义与邪恶的激烈交锋,良知与罪恶的灵肉搏斗,亲情和法律的两难抉择,爱情和金钱的现实考验……故事的地域背景广阔,横跨欧美,情节曲折紧张,悬念丛生,对话机警利落,对理解欧洲文化、培养观察能力和逻辑推理能力将大有帮助。
  • 邻家小恶狼

    邻家小恶狼

    遇上小流氓该怎么办?这样的情景,女主欧阳米都曾想过,可是偏偏没有一样她能够用上的,只因为她和这个小流氓认识,而且还比较熟悉。 步入剩女行列已属悲哀,被小流氓缠上更是倒霉,可人家小流氓看上的不是她这个大龄女青年,而是找她追别的女生!这让欧阳米的老脸往哪儿搁?她欧阳米好歹也是个名人儿,工作单位里红红火火的一姐儿。小流氓跑来大吼“欧阳大米,你给我出来!老子有事找你商量!”,这不是坏她名声么?不行不行,就算剩女到底,也不能和一个比自己小七岁的小流氓谈恋爱呀……
  • 星空揭秘:太空卷

    星空揭秘:太空卷

    无论是万里无垠的蓝天,还是群星璀璨的夜空,都令人产生无限遐想与渴望。千百年来,人类一直不断地探索与尝试,梦想着能够像飞鸟一样在蓝天白云间自由翱翔。
  • 幼狐

    幼狐

    《幼狐(当代中国手机小说名家典藏)》由李黎力著,作者是内蒙古扎兰屯作家协会主席。本书精选百余篇名家所创作的手机小说,精短丰富,阅读性与趣味性很强。这本《幼狐(当代中国手机小说名家典藏)》适合文学爱好者阅读。
  • 北京森林

    北京森林

    丛林角逐,通达者胜。刚毕业的时候,刘言被周涛介绍进一家公司,为了销售总监的位置,他和外人一起联手挤走了周涛,自己如愿以偿上位。随后他与老徐合伙成立了一家公司,几年下来成为行业巨头。表面上,他年轻有为、春风得意,是同龄人羡慕的对象;暗地里,他卑鄙放纵、不择手段,让他的女人和对手一个个黯然收场。刘言和老徐是好朋友,却不得不相互提防,他们是合伙人,却不得不算计对方谋取更大的利益。直到新的合伙人出现打破了这种平衡……翻开这本书,与主角们一起在这座庞大的森林里打转,洞悉丛林角逐的规则与策略,感受情感与现实冲突的迷失与彷徨。
热门推荐
  • 伏武星边

    伏武星边

    来自幻斗大陆的一名幻灵,在山门大战中不幸遇难......重生后穿越到伏星大陆,一个属于武侠的世界。这里没有幻术,没有斗气,没有武魂,只有一片江湖。这里的每个人,自幼习武,勤学苦练,梦想有朝一日傲立在伏星大陆之上。当幻斗奇才碰撞武林绝学,当他行走江湖,将会在这片武侠的世界中闯出一片怎样的天地......等级制度:伏工伏士伏客伏卿伏豪......
  • 我的创业哲学:马云献给年轻人的12堂人生经营课

    我的创业哲学:马云献给年轻人的12堂人生经营课

    这是一本成功励志书,也是一本创业教辅书。本书将理论与实践相结合,从马云的创业经历出发,向人们讲述了他是如何从一个 名不见经传的大学老师摇身一变成为最具影响力的企业家。本书针对创业中的关键问题,如管理、经营、营销、融资、竞争、用人等,进行了深入细致的解析。读者可以从中体验最真实的领袖魅力、人生理想和处事技巧,而最重要的还是获取宝贵的创业经验。
  • 相思谋:妃常难娶

    相思谋:妃常难娶

    某日某王府张灯结彩,婚礼进行时,突然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个小孩,对着新郎道:“爹爹,今天您的大婚之喜,娘亲让我来还一样东西。”说完提着手中的玉佩在新郎面前晃悠。此话一出,一府宾客哗然,然当大家看清这小孩与新郎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面容时,顿时石化。此时某屋顶,一个绝色女子不耐烦的声音响起:“儿子,事情办完了我们走,别在那磨矶,耽误时间。”新郎一看屋顶上的女子,当下怒火攻心,扔下新娘就往女子所在的方向扑去,吼道:“女人,你给本王站住。”一场爱与被爱的追逐正式开始、、、、、、、
  • 发个微信给海贼

    发个微信给海贼

    “当海军容易么,起早贪黑不说,还冒着生命危险,工资却那么低,我只能时不时发个微信给海贼,打打秋风,赚点外快。”身为海军上校的叶修恬不知耻向元帅战国讨要悬赏。微信订阅号:《火影忍者》、《死神》、《美食的俘虏》、《龙珠》——可以购买二次元世界里的诸多物品。微信红包:远距离打海贼秋风的必杀神器。微信摇一摇:纲手、小樱、井上织姬、朽木露琪亚、布玛……龟仙人?!迅游修炼加速器:充值会员可享受修炼加成2倍、3倍、4倍……只要你有贝里,我们将提供最优质的服务!
  • 豪门宠婚之前妻休想逃

    豪门宠婚之前妻休想逃

    什么?他堂堂庄大少竟然沦落为小三?可是林熙一没跟那小白脸领证,二没举办婚礼,三甚至都没那啥,怎么他就成了小三了?为了得到她,他不惜施展各路学来的武艺。说什么他滥用权钱打压对手?可是你没有那么多的钱没有那么大的权啊!说什么她根本不爱他,只是迫于无奈罢了,可是在世纪婚礼上,她那句娇羞的“我愿意”难道不是出于真心?但是他也做了一件足以让自己后悔八辈子的事情,那就是离婚。可是这对于他庄少爷来说驾轻就熟,不就是再追她一次吗?林熙,你等着,这一次再也不会把你弄丢了!
  • 鹿鹿归来

    鹿鹿归来

    大明星和小粉丝的恋爱故事两个同姓的人,就在不知不觉间,擦出了爱情的火花
  • 福妻驾到

    福妻驾到

    现代饭店彪悍老板娘魂穿古代。不分是非的极品婆婆?三年未归生死不明的丈夫?心狠手辣的阴毒亲戚?贪婪而好色的地主老财?吃上顿没下顿的贫困宭境?不怕不怕,神仙相助,一技在手,天下我有!且看现代张悦娘,如何身带福气玩转古代,开面馆、收小弟、左纳财富,右傍美男,共绘幸福生活大好蓝图!!!!快本新书《天媒地聘》已经上架开始销售,只要3.99元即可将整本书抱回家,你还等什么哪,赶紧点击下面的直通车,享受乐乐精心为您准备的美食盛宴吧!)
  • 复仇公主冷血归来

    复仇公主冷血归来

    自己本是家里最幸福的小公主,可是当她们的爸爸,从外面带回一个小女孩的时候,她们的幸福变了,(我是第一次写,写得不好不要怪我,嘿嘿)
  • 如果:等

    如果:等

    如果说悲伤会让人变得憔悴,那么我早就可以满头白发了,其实内心心里的人,最会伤春悲秋了。我想和你一起生活,在我们常去的小镇,空闲无尽的黄昏和绵绵不绝地钟声。古老的时钟,敲出地微弱声响,像时间轻轻滴答,微弱的晚风,拂过小镇河畔的杨柳,你我的发丝随风飘荡。你会牵着我那柔若无骨的小手,走过河畔,走过小镇,走过古老的钟塔。多少年以后,往事随云走,我们站立在纷飞的冰雪中,你会告诉我:“时间真的太少,一生一世,不够你我融化冰雪的深情。”
  • 龙城飞虎

    龙城飞虎

    人生多梦,倏然百年,倥偬而走。但见少年骑白马而去,归来却已白发苍头。抑或不见来人,成阡陌之上,曾经拈花而笑的少女之泪。曾经许诺已成了妄言。但烽火台上狼烟未停,边疆号角不宁。少年郎终为负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