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空气,熟悉的魔力,熟悉的法则,虽然感受不到。”洛翼张开双臂,看着天空一脸满足的叹息。
“熟悉的空气,熟悉的魔力,熟悉的法则,真是有趣。”洛悠学着自己的父亲的样子,摆出萌萌哒的样子,但是她却可以感受到法则,所以对着这个世界的法则她是能够感受到的。
猎月,他们已经回到了属于他们的时空,又或者是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有离开。
他们只是到了一个被刻意伪装成了过去时空的特殊空间里面,就算是零一时间都没有发现这些,反而认为自己等人是真的被穿越到了过去。
要不是因为一些事情洛翼和一只野生路过的大家伙打起来之后一不小心用力过度结果把那个空间打碎了,现如今他们一行人还在想办法到处找四座圣山然后想办法在里面找四块都不知道长什么样子的碎片来着。
只不过虽然出来了,但是某一个知道自己所有的猜测都只是猜测,而整个人都失落了的人已经蹲在地上画了好久的圈圈了。
“乖了,零不生气,不生气,来笑一笑,这里有好吃的。”洛翼挠着脑袋,走到了零的身旁,旁人或许以为这丫头很郁闷,但是他却是知道的,现在的零很生气很生气。
虽然并不是在生他的气就是了。
洛翼拿出一根棒棒糖——苹果味的——放在了零的面前用诱拐小萝莉的表情看着她,诱惑的说到。
然而零却丝毫没有因为棒棒糖所动,她瞪着一双眼睛,然后就一口咬住了洛翼的手指,让洛翼忍不住惨叫起来。零咬他,破防。
手中的棒棒糖也因为手指的剧痛直接脱手而出,然后被突然凭空出现的洛悠接住,三下两下剥去外壳,直接塞到了嘴巴里面。
这个时候的洛悠是对自己父亲的智商感到疑惑的,明明是知道她的妈妈喜欢的是橙子味的还非要用苹果味的,这是不是傻?
“疼疼疼!”洛翼一脸苦不堪言的表情,却没有过大的动作,或许会担心伤到零,又或者是单纯的享受着痛苦,又或者是其他。
反正洛翼现在就是痛并快乐着。
零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如果她想用力的话恐怕现在洛翼的手指已经被她咬下来咯嘣脆了,但是她并没有,舍不得。
很快,零就松开了嘴巴,在洛翼一脸惋惜的表情里面不满的嘟起了自己的嘴巴。
“你是不是再说我傻?”零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洛翼,大有一副敢说不是就要你的意思。
但是洛翼还真不怕,他故作镇定的站直身体,大声的回答:“不是!”
“那你就是在心里说我傻!”这一次零很坚定的对着洛翼说到,她已经抓住了洛翼的手,并且将一只手指已经放在了嘴巴里面,看起来随时都能够咬下去的样子。
洛翼感受着零舌头的柔软,然后果断的开口:“绝对没有!”
当然了,零并没有再一次咬洛翼,不论拆不拆开都一样。
但是在此时此刻,有一个地方却已经笑开了花。
“这小丫头,还真是天真,又或者是你在她的心里的地位太高了,太过相信你所以不相信你竟然会去欺骗她结果没想到你真的骗了她。”随衍拿出扇子掩住了嘴巴,一双紫色的大眼睛里却带着些许的不安,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或许是因为刚才看见的那个熟悉却又无比陌生的身影?
“骗她的又不是我,虽然的确是我骗了她。”历史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有些冰冷但是却也依旧掩饰不下其中带着的笑意。
傻银已经在地上滚了起来,捂着肚子笑的死去活来。
她没有说话,但是脸上却带着表情包。
“到底是不是你不都是你吗?不管是不是,我想你在她的心里伟岸的形象大概已经崩了吧。”随衍挪揄着看着历史,盯着她的灰色淡定的眼睛,似乎想要看出些许的慌乱。
但是她只能失望了。
“我的形象什么时候伟岸了?她现在只是很多事情想不起来,并且我也小小(重读)暗示了一下下,所以现在她在我的面前会有些拘谨,要是她恢复了全部的记忆,你觉得她还能像现在这样子安静?早就打回去拆别人的家了。”历史声音依旧平淡,但是就连傻银的笑声都没有办法掩盖。
冰冷的气息已经消失,但是空气之中却依旧有些微寒,那是被冻住了的地板还有墙壁上的冰块传来的余温。
“好吧,你说的似乎是对的,不过真的很想看看如果小丫头也加入了那场拆迁办和钉子户之间的战争会怎么样?不过说起来,你们一大家子似乎都是拆迁办出生啊!”随衍似乎想起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然后笑着开口。
“是挺期待啊,不过也只有你才会把复仇的战争比喻成钉子户与拆迁办之间的战争,并且还是在我的面前。不过或许也只有你不会害怕……”
“害怕什么?”
“遭报应!”
被历史的三个字整的囧囧有神的随衍最后只有一阵叹息,因为毫无反驳的地方,她的确不怕遭报应,怎么破?
“好啦,这些先不管,只不过你可以告诉我那个家伙和你到底什么关系吗?”随衍又想起了那个惊鸿一瞥的身影,在那个被她随手创建出来,几乎就是复制过去的猎月的空间之中装成洛翼的样子,以历史的身份和零说话的存在。
眼神闪烁,却掩饰不了伸出的惊讶与慌乱。
有些事情,似乎从一开始就不在计划之中。
“很抱歉,这个不能。”历史平淡的声音之中似乎多了些什么,但是却有完全听不出来,一时间只有傻银的笑声依旧回荡。
“好吧,不能就不能,但是你最少要告诉我,你看见了什么?”随衍和历史开始了大眼瞪小眼,但是在盯着那一双无喜无悲的灰色眸子一段时间之后,她就果断的移开了眼睛。
喵了个咪的,这混蛋眼睛难道就不会累吗?
还有明明已经这样子了,那双眼睛为什么还要那么恐怖?
历史似乎低低的笑了起来,隐约间似乎起风了。
风中带着悲哀与辉煌夹杂而成的无法言喻的美丽乐章,像是在歌颂一切的终结,又像是在哀悼一切的初始。
然后,风声将历史的声音带来。
我看见了……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