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药香已经拐着腿站起,她不是京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弱女子,她像发怒的小狮子,两眼火光和不甘。只是在闫墨眼中,这等张扬的女孩又是另外一种景象:她眼珠偏黄,头发上紫色水珠低落在睫毛上,像极了妖气的紫色泪花。
再加上她未干的湿润身体。。。夜晚的妖孽记忆又来,让闫墨的眼睛暗了又暗。
第一晚的肌肤相亲的事情,这丫头真是忘得干净!这会儿知道眨巴着眼睛叫嚣?呵呵呵!有趣!他会让她好好记起!
“呵呵呵!既然你不是苏清煜的妹妹,那好,我也不用顾及苏老弟的面子了!来人!给我制住她!”闫墨的声音已不是三月春风而是冷冽刺骨的冬风。话音落下时小小的厢房中已经站了三个覆着假面的打手。
来时无声,就连呼吸也隐去的,是高手。
药香知道自己真惹了大麻烦了,她撇撇嘴将目光狠狠的瞪过去,紫色的眼泪珠子哗啦一下滑下她的小脸,因气愤而急促起伏的俏丽胸膛,呼哧呼哧的贴着半透明的衣衫,不经意间又诱惑了眼前的闫墨。
苏清煜看着闫墨暗下的眼神,立刻明白他在忌讳什么,苏狐狸扯过折在一旁的干净床单,扔给绷着脸忍耐的闫墨。
闫墨手一档,直接将床单扔到药香头顶:“披上!”
“不披!”药香扯开被单,气愤的扔在地上,眼底透明的珠子汹涌而下!
京城是险恶的!京城除了常晚,其他人都是险恶的!包括这个苏清煜。
“你们算计我!算计我!”
“药香,别忘了,常晚因为谁才这样!”苏清煜对自己屋子里僵持的一堆人,已经很不耐烦,常晚耸动的身子让他快扯不住被子的边角,要不是他极力掩盖,常晚早就蹬了被子缠过来!
常晚身上的任何一寸,他才没那么大方亮给屋中的陌生人看!
所以!戏该散场了。
苏清煜蹙眉看向闫墨,提示他快点带药香这个麻烦离开。
提到常晚,药香所有的斗志都散了,嘴巴抖着好不委屈。
哗啦。
宽大的玄色袍子覆在药香的头顶,闫墨的声音绷着几个字:“苏兄,不打扰,我会好好对待药香的,无需挂念。”一句客套话,匆匆结束两边人的尴尬。
药香还沉浸在常晚被自己的“玉脂凝香”害了的愧疚中,自然也开始质疑自己对外售出的药水到底有没有伤了人,这一想,也真没了底气。玄色的袍子一晃动,她已经被闫墨抱在怀里。待她想要挣扎,一旁的黑影暗卫已经点上了她的穴,闫墨探过头不知对着药香轻轻一声。
药香立刻收了声。
点穴…
苏清煜瞧着被“点穴”功夫制住的女孩,一个念想又入了心。
等所有人都出了房门,厢房恢复了原本的平静。
身旁的女子不知在做什么美梦,温热滑嫩手一会儿探入他的裤腰,蹭着自己光滑紧实的后腰;一会儿扯着自己的长发,拿着它们在她的手指缝隙中穿梭细耍。
她的每一个动作,撩拨得苏清煜急促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