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作势蹬了一脚,覆在身上的人一声惊叫,他身子一顿没有被撤离,而是将脑袋沉在常晚的肚皮上不再不离开不动弹。
“狠心的女人……”他苦苦一声,两手按住常晚的腿,头颅向下又滑下了两寸,开始袭击她柔软的腿、根。
“啊!”常晚不敢动弹,浑身已经成了一滩泥,身下是云被还是棉被,她已经分不清,只有闭着眼睛,拱起了上身,抬起了腰,在身下那细润灵蛇的攻势下,溃散。
“舒、服、吗?”
低低的声音声音是开启常晚欲望大门的魔神,悠悠得意的让常晚沉浮堕落。她长着嘴,耳边是混沌的,眼前是旋转的。她是初尝欲望的羔羊,被一头初尝甜头的饿狼扑在身下,没有章法的吮吸女人最为敏感的花蕾。
“舒。。。服。。。吗?”身下的头颅对着松开被自己折磨得水迹斑斑的红润,又恶劣的在啄着。
恶劣的顽皮,肆无忌惮的挑衅,却也极度希望身下的女人的肯定。
常晚浑身粉红一片,只言片语的不知怎么回答,只想身下磨人上瘾的温润触感,不要离去。
“呜呜呜……”
“舒。。。服。。。吗?”
说话人,绷着声音,像是比自己还按耐不住,她莫名的有些心疼,用诚实的身体摇动着柔情,凑近地狱。
“嗷呜……”温润再次袭来,常晚低呼一声,全线崩溃在疯狂的快感中。她像要沉溺在欲海中,一层层激荡从小腹一直冲击脑海。
她要死了,要被淹死了。
常晚的腿早被那人的大手撑开,架在坚硬的肩头,双脚着不到地。
她是被打翻的船,在汹涌的波涛中湮没又被卷出海面,整个身子要散了架,又被狂乱的快感拼装在一起。毫无安全感,毫无着落点,常晚哭叫着伸出手臂向前抓去,手指就这么碰到身埋首不肯离去的头颅上。
绒绒的发,就在常晚的手心中。
还是梦吗?
是梦吗?
她痛哭失声,在意识到什么前又逼迫自己忘却。她是趴在岸上的鱼,张着嘴贪婪的吸食不该属于鱼儿的空气,虽然这气体能让鱼丧命。
“我还在做梦,做梦……”
被常晚碰触的头颅顿了一下,声音有着说不尽的忧伤:“是梦,是梦,你觉得让你舒服的人是谁?”
最终问了,可问的人怕是听到答案,继续埋首,继续折磨着快死掉的常晚。
直到常晚浑身激烈的颤抖,用力的握住了他的头发,她承受不住的抽搐,最后一声尖叫浑身疲软了下去。
这场常晚以为的“梦”,总算结束了。
苏清煜。
从常晚的身上抬起头,握住她垂下的手,双眼发红的看着已经昏过去的赤果果的女人,低头又看着自己满腹鲜血的狼狈样子,无力的将脑袋伏在她软软的腹部。
“傻女人,梦里真有别人能让你这个样子,我一定会入你的梦把他千刀万剐。”
常晚以为的梦,对他来说是一场不能言语的盛宴,偷食的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