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煜按住诱惑自己的小手,里面的小兄弟已经死透了,无力的缩了回去。
他爱常晚,很爱很爱!是赤果果的男女之爱!按住小手的一刹那,所有的记忆都来了。死巷相遇,百般纠缠,常家养男,常晚被辱、放火杀人、春梦自wei,装腔忍耐、吃醋偷吻。。。。他爱得生疼,爱得自己每日要自燃,爱得自己宁愿做千年王八!六年之上七年未满,他竟然忍着没对她说过一句我爱你。
直到有一个男人出现叫她小晚,高大威猛,差距自知,更是危机重重。
他在这里做什么?他昏迷着,她会伤心。如果他醒不来,常晚还能守着自己?那个姓陆的男人一定会趁机偷走常晚!
身下的女人再像她,也不是真实的她,他抱着虚幻的影子饮鸩止渴,真的常晚又入他人怀,他怎么甘心!
苏清煜张开眼睛,刚才还在与自己温存的假常晚已经消失不见。
这场美梦,如果听不到常晚的哭声,他一定会沉溺在此地,永不醒来。
可醒了就是醒了,就要要面对常晚根本不会主动爱自己的现实。
“啊!”
息了欲火,心脏揪着,生不如死。他蜷缩着身体,肚子却没有停止的绞痛,让他对天嘶吼:“常晚!救我!”
你只要爱我,就是救了我。
。。。。。。
一声声的求救,碧蓝的天空被谁撕开一道裂缝,蓝天白云草地高山都被扭曲的吸入黑洞中,苏清煜也被狂风刮起,朝着黑洞飘摇而去。
他释然,烈火地狱自己呆过,诱人的幻境自己也尝过,还有什么自己扛不住的?他只想快清醒过来,想知道,自己到底怎么委屈常晚了,让她边哭边让自己…放开?
……………。
常晚脸红得要滴出血,她的手指被苏清煜含在嘴里吮着不放,吱喳的口水声在房间中尤为清脆。
她浑身像被蚂蚁爬着,毛孔发麻,陌生的热流从蒙蒙的脑袋一直窜入小腹…。她双腿已经支持不住,再加上苏清煜执拗的拉扯,她已经无力的被苏清煜拽趴在床边。
“大夫…大夫…我弟弟,这是怎么了!”
鲁吉被这声弟弟叫回了神,气愤又回到老者的面上,他指一指彩衣姑娘,沉声回道:“还能是啥!你们喂他喝了血,这血…我只能说,这血有多引人!你看你弟弟就知道,染了热虫昏迷着的人,闻着血味儿就寻来了!”
“卢大夫!他喝了不到半盏血水,这样看他是。。是不是会中毒?!”
彩衣丫头缩了脑袋,向着门边移去,而陆寒轩满头冷汗,全部注意力都放在鲁吉身上,心急火燎的想知道结果,他不由自责,心急没有细细思考就放任那丫头胡来。
“这丫头…是学了医,但却不是医者,靠她的血确实有效。”鲁吉展开眉心,看着床上有动静的苏清煜:“看到原来移动的热虫,现在已不再乱窜,在他的小腹周围停住了。”又一声叹:“因为她的雪极速褪下了你弟弟的热症,逼得虫子都回到了最热的小腹,随着热源越来越少,有的被冻死,剩下的会相互吞噬,该成成虫的,也极速生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