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宁听着二人一来一往,看老姐暴怒撒娇?陆美男成熟宠溺,让她这个旁人都能感到二人周围浓浓的粉红气氛。(你确定?)
“那个。。。我口渴了,下楼喝口茶。陆大哥,你是正人君子,我姐就注重名节…差不多就成…”
什么差不多就成?什么下楼喝茶?
“常宁!你不会趁着他不能动,拿椅子敲晕他?”陆寒轩的鼻尖顶着自己的额头,双唇贴着自己的眉心,温温热热的一呼一吸,弄得常晚很不自在。
“穴道只有我能解开,常宁妹子才不傻的。”他双唇一动,在她的眉心呢喃,是情人之间诉衷肠的温情。
“妹子,放心,我不会对你姐姐怎么样,我只是再一个时辰就能坐起身,趁这个时间我想与你姐姐多相处,好劝说她能收留我。”
常宁也有眼色,踮着脚尖缩头缩脑的出了房间,还不忘将门给带上。
“常宁!”常晚急呼,满头是汗,泪珠也滑落下来。
湿漉漉的泪水低落在陆寒轩的胸口,也让强硬中透着戏虐的男人愣了一下。
“对不住,是我太突然”
他放松了臂膀,案台空间有限,常晚的身子作势朝下载去,陆寒轩又收紧,又将小兔挡了回来。
“这可好,姿势不对,我要给你解穴必须松了膀子,可膀子一松你就会落下案台,我又中毒只能头颅和臂膀动弹,你再落到地上我定是够不到的,更解不开你的穴道。所以委屈你了,只能陪我躺一个时辰,等我的余毒再退却一些,等我上半身能动了,自然能放开你更能帮你解开穴道。”
“姓陆的!你是故意的!你这是恩将仇报,你这是欺负人!”
“常晚,你可能觉得我是胡说八道。可我这三日脑袋清醒的很,我听得到你的絮叨,知道你细心的照顾我,而我真的觉得你很特别。我不框你。”
“我真是倒霉透顶,乱发善心救下你!”常晚还滴着滚烫的泪,分毫不将陆寒轩的真情告白作数。
她随口而出的懊恼,让陆寒轩的浓眉一簇,最后一声叹息吹向常晚的头顶。
“小晚,入赘的事我是考虑过的,我知道你没往心里去,但是你记得这个承诺是作数的。”
“大哥,权当误会,咱们不提这一茬行吗? 我已经束发,别再给我说这种笑话。”
常晚的话刚落下,只觉头顶固定发髻的木釵被环绕着自己肩膀的手一拔。
黑发再次批散开。
“哪里束发了?只要心不死,头发是束是撒又有何区别?”
只要心不死。。。。束发又怎么样?心死了,散发照样不嫁。
陆寒轩字字铿锵,直接砸入常晚的心脏,让她忘记再掉泪珠,直愣愣的看着眼前俊美刚正的男人。
秦天,侮辱了自己的名节,她再是烈女也没有人敢来提亲。对男人,她心中恶心,也对自己的姻缘不报任何希望,所以才束发不嫁。
敢问。。。她真的死心了?
如果真有人愿意好好爱自己,愿意守着自己过日子,不管街头巷尾的风言风语,她是否还有勇气陪着那人拜堂结发?白首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