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
一名体态偏胖的男子,出现在了通河县汽车站。
那一天的日子,是2月13日。
这名体态偏胖的男子名为金程哲。
金程哲年纪四十八岁,他正在朝着四周顾盼。
金程哲是一名脱北者,但他并非是从鸭绿江和图们江那边偷渡过来的,金程哲从小就生活在国外,在国外长大的他对鸭绿江彼岸的那个家乡并不熟悉。
但金程哲从小在国外长大,意识形态和思想观念更趋向于西方人。
金程哲是澳门一家民办报业的主编。
他经常用犀利的言辞点评有关于他出生国的一些恶劣现象。
但正因为他大胆开口,敢于抨击,得罪了一些人导致他的人身安全遭受到了侵害。
点了一支烟,金程哲手里拿着鲜花。
明天就是情人节,金程哲准备先做汽车去哈市,然后再从哈市太平机场转机去澳门。
汽车票已经买好,金程哲打算吸完这支烟就进汽车站。
可就在这个时候,两男一女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起先金程哲没有注意这两男一女,但那个男的却突然撞了他一下。
“你这个人不长眼啊,怎么撞我?”那男的恶人先告状,抢先质问道。
“你怎么恶人先告状呢?是你先撞的我!”金程哲皱了皱眉。
“呀黑,你是不是想找死?”那男的身高一米八多,五大三粗的。
那男的面相很凶,而金程哲则据理力争道:“你先撞人的,你应该给我赔礼道歉!”
“赔礼道歉?我呸!赔你****,赔你妈睡一晚上!”那男的蛮不讲理的谩骂道。
“你怎么骂人呢?”金程哲可是个高素质的人。
“骂人?骂的就是你!”
男子骂完,还瞪了金程哲一眼:“不服气是吧?不服气来,咱俩打一架!”
金程哲闻言,皱了皱眉,但他紧接着看了一下手表。
金程哲还要去哈市。
金程哲没再搭理这个男的,他要进汽车站。
可突然间,那个男的却是从后面用胳膊卡住了他的脖子。
而那两个女一个用毛巾捂住了金程哲的口鼻,一个直接用喷雾剂对着金程哲的眼睛喷了一下。
“好了搞定了!”
那名手持喷雾剂的女子赶紧开口道。
而那个男的,和另外一名女子松开了金程哲。
随后他们三人撒开脚步就朝着远处逃窜。
而金程哲感觉眼睛剧痛,但没多久,他感觉呼吸都难以为继,再后来金程哲直接躺在地上浑身僵直麻木不能动了。
姜潮到了汽车站这边的派出所。
观看了当初案发时截取的监控视频后,姜潮对着汽车站派出所的人问道:“这个案子后来是怎么处理的?”
“后来啊,这个案子就被哈市来的人全盘接管了,听说这两女一男只是被人指使的,主谋还另有其人,但究竟是谁,现在也没下文了。”汽车站派出所的民警道。
“当时哈市那边负责这个案子的人是谁,你记得吗?”姜潮问道。
“好像是刑侦队的人,但具体叫什么我也忘了。”汽车站派出所的人道。
而因为时间不早,姜潮回到了住处。
见到胡雪莹的时候,姜潮尴尬的笑了笑道:“雪莹,我处理案子回来晚了。”
而胡雪莹则开口道:"没关系,姜潮,刚才塔秋莎来找过你。”
“说是有个东西需要你签字。”胡雪莹道。
胡雪莹没想到塔秋莎也到了通河县公安分局。
塔秋莎在胡雪莹的印象当中,似乎是有些喜欢姜潮的。
“那我现在去找她,雪莹你要是饿了的话,我等会买饭回来吃。”
像是姜潮这么忙,平常可能连晚饭都来不及吃。
胡雪莹这才回来,不能好好陪着她,姜潮心里也是愧疚的。
“没事,我不饿的。”胡雪莹早就可以辟谷了。
“姜潮,这些丹药你拿着,这些丹药可以助你突破金丹期。”胡雪莹将从万堺朝城带回来的丹药给了姜潮。
而姜潮接过,带着感激道:“雪莹多谢你了。”
要是没有胡雪莹,姜潮还真走不到今天。
没有千里寻息术和迷魂大法搜魂境的帮助的话,姜潮也不可能破这么多案子。
“你还跟我客气,你忙你的就好。”胡雪莹笑了笑。
说实话,胡雪莹笑起来真好看,比阳春绽放的花儿都要好看。
而姜潮点了点头,他去找了塔秋莎。
找到了塔秋莎。
塔秋莎第一句不是提案子的事情,而是问道:“姜潮,你那个表妹过来了?”
塔秋莎早就发现胡雪莹不是姜潮的表妹。
而且姜潮很早以前,就跟塔秋莎提过他和胡雪莹之间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说实话,见到胡雪莹的时候,塔秋莎心里咯噔了一下。
塔秋莎以前想住在姜潮的宿舍里,可姜潮怎么都不肯。
可胡雪莹的待遇跟她完全不一样,她直接住进了姜潮的宿舍。
这让塔秋莎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一种苦涩的感觉。
塔秋莎来通河县公安分局就是为了姜潮。
以前精神病院的工作,比这里可是轻松多了,塔秋莎下基层工作就是为了姜潮。
胡雪莹没出现之前,她觉得近水楼台先得月一切皆有可能。
可胡雪莹来了,塔秋莎觉得这种可能很渺茫了。
而且如果胡雪莹和姜潮真的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塔秋莎也不想插足进来。
塔秋莎不想搞什么三角恋,更不想当什么小三。
“是,雪莹她以后可能要在这边长住。”姜潮实话实说道。
但看着塔秋莎的眼神,姜潮有些慌乱。
姜潮也多少能理解塔秋莎对他的心意,但姜潮心里却是喜欢胡雪莹更多一些。
而且他能有今天都是胡雪莹一手帮扶的,姜潮不想负了胡雪莹。
哪怕胡雪莹只是将他当成一个进阶元婴期的利用工具。
“你表妹长得真漂亮,她要是在这边没朋友,以后可以把我当成朋友,我会带着她多出去转转的。”塔秋莎道。
塔秋莎感觉自己变了,以前她是那么直接那么火辣。
可现在呢,她也懂得圆滑了,也懂得有些事情不能当面点透。
但她也只能做这样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