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大门被许大树撞开,一股阴寒的气息就迎面扑来,连躺在地上的许大树都不禁的哆嗦一下。
看着还在地上躺着的许大树,灵虚再次朝他屁股上踹了一脚:“还不起来!”
“嘿嘿,太困了,差点睡着了。“许大树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灵虚没有理会许大树,看着眼前的老宅,面色凝重:“这个宅子比我想象的怨气还要大,你俩待会都机灵点。“
听见灵虚的话,许大树才看向眼前的宅子,宅子里早就荒芜,青石铺的路面,上下两层的大宅子,木质的门窗在时间的侵蚀下早就剥落的不成样子,整个大宅子上都堆积着厚厚的尘土,只有从那气派的大门和雕刻着精致花纹的窗户上,才能依稀看到出当年的富丽堂皇。
“徒弟给我仔细拍摄每一个场景,待会师傅应该会有一场恶斗,记得要给师傅几个特写。”灵虚对空虚细细叮嘱。
空虚连忙点头,头点的就和拨浪鼓一样,一脸献媚表情。
对于自己师兄这一副讨好的神色,许大树嗤之以鼻,表示相当看不起。
这时灵虚从身上掏出一瓶许大树很眼熟的眼药水,给自己滴了两滴,然后又让空虚和许大树各自滴了下。
“这是为师特制的牛眼泪眼药水,滴上后,能让你们看到一般人看不见的东西。”
“还是师傅想的周到”空虚及时拍上一个马屁,灵虚满意的点了点头:“大树,前面不还是有扇门,开门去!”
“师伯,怎么又是我开门啊!”许大树不满道。
“你师兄扛着摄像机,为师要时刻应对突发事件,所以你是最合适开门的人。”
“是啊!师弟,师傅说的很有道理,听师傅的话,赶快开门。”空虚在一旁落井下石。
许大树欲哭无泪,事到如今,跑是肯定跑不了了,努力的给自己壮了壮胆子,许大树走到门口,双手放在已经布满灰尘的大门上。
要说不怕肯定是不可能的,许大树就怕刚一推门,就看到一张不该看的脸出现自己面前,那该咋办!
许大树心情忐忑的推开了门,一股阴森森的气息从屋子里散出,许大树敏感的发现,在自己推开门的瞬间,空虚和灵虚俩个人都自觉的往后退了退。
不过许大树庆幸的是,开门后并没有看见自己不想看的那一幕。
这时灵虚才带着扛着摄像机的空虚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许大树连忙跟上二人。
一进屋,许大树就看见正厅中央有一張古旧的八仙桌,八仙桌的旁边摆着三个纸人、
大厅内基本就没有什么光线,幸亏灵虚带着一个手电筒,手电筒射出惨白的光线,照射在三个纸人上,相当的诡异,这时外面又刮来一阵风,风吹动着纸人发出哗啦啦的声响,,三个纸人被风吹着不停的摇摆,一股冷寂和死亡的味道充斥着大厅,许大树看的是头皮发麻。
一旁的灵虚倒是很镇静:“别怕,一切有我。”
许大树发现手电筒射出的白光竟然开始晃动了起来,“难道是鬼?”许大树开始慌了起来。
“师傅,你能不能手别抖啊,你手电筒这抖来抖去,我拍不清楚了。”空虚抱怨道。
“呵呵,不好意思,想渲染下特效的”灵虚呵呵一笑。
我顶你个肺啊!许大树感觉没有被鬼吓死,就快被灵虚这个老头给玩死了。
一楼除了一张八仙桌和三个纸人倒是没有什么其他特殊的东西了,灵虚看了下四周,就带着许大树和空虚二人上了二楼。
木质的楼梯,由于年代的久远,没有人保护,每当三人踩踩一个台阶上时,就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环境实在相当的压抑,许大树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楼梯不算太长,三人没过多久就上了二楼,整个二楼楼层漆黑空旷,一点点亮光也没有,灵虚用手电筒四周照了照,发现左边有个屋子门开着,回头对着许大树和空虚说道:“去那边看看去。”
空虚很是听话的就跟了上去,许大树在后面拽着空虚的衣角也慢慢跟了上去。
一进屋子,发现整个屋子的房间装饰像是一个女子的房间,不过黑乎乎阴沉沉的,房间不大,大概五十平米差不多,屋子的右角落处是一张老旧的大木床,腐烂的被褥都还在,墙边是老旧的红木家具,墙上有一个窗户,靠着窗户的地方还有一张梳妆台,旁边放着一个小凳子,梳妆台上的镜子上满是灰尘,台上的还有一把梳子。
只见灵虚走上前去,用手擦了擦镜子上的灰尘,借着手电筒的余光,对着镜子照了照:“发型没乱”
许大树在一旁看的是满眼羡慕:“师伯,你难道就一点都不怕嘛”
仿佛是被问中了心里最得意的事情,灵虚臭屁道:“一个人坐得端,行得正,哪来害怕之说。”说完还对摄像机的镜头比了一个剪刀手的表情。
许大树刚想在说些什么,只见梳妆台的抽屉,“啪”毫无征兆的打开了。
如此寂静的环境,对于毫无准备的许大树宛如一声晴天霹雳。
“妈呀!”许大树大叫一声。
一旁的灵虚虽然也被吓了一跳,但是随即就镇定下来,对着许大树骂道:“喊什么喊,瞧你那点胆量,给我站到前面来。”
许大树仿佛就是被几个大汉**的小姑娘,蹑手蹑脚的走到灵虚身旁。
灵虚对着许大树的头就是一拍:“怎么你师傅就收了你这样一个胆小的徒弟,你手里不还是拿着家伙来嘛,怕什么。”
“对啊!”灵虚的一巴掌让许大树一下想起了自己手里拿着家伙,心里不禁有了些底气。
看着打开了抽屉,许大树鼓着勇气,往抽屉里面看了看。
抽屉被拉开了一大半,抽屉里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只有一张被撕了一半的黑白照片静静的躺在那。
由于年代久远的原因,照片已经发黄,照片上是一个女子,女子穿着旗袍,十八九岁的年纪,脸上化的妆很浓,一副栩栩如生的神态,但是眼神冰冷,让许大树心里产生了一股寒意。
许大树抬起头,就在这时,透过镜子,许大树发现一个头发披散,身穿白衣的女子正目光阴冷的站在扛着摄像机的空虚身后,看着许大树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