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凌笑了笑,兴高采烈地走出客厅,心想:她终于不那么消沉了这样我也放心多了。趁她心情好,让她早点恢复成原来的刘晓。
刘晓看着这个豪华的别墅,虽然这里没有慕家那么豪华,但是也有一定的规模。“占地半亩,慕凌一个人住?真是奢侈!”再看看这里的装潢,唉呀妈呀,这不是定制的我刘晓的名字就倒着写!家具全是沉香木做的,散发出阵阵清香,充盈着整个客厅,古色古香的书架上面摆放着几本名著和一些瓷器。不用说刘晓也知道这些一定是景德镇的真品。“哎……还要找个坛子呢。对了,问问慕凌有没有。”于是刘晓拨通慕凌的电话。
“什么事?我还在开车呢。”
“那个家里有没有坛子?我用来装调味酱。”
“客厅书架上多了是了,你去选一个吧。”
刘晓一听,心想:慕少爷,你这是多久以前的东西了?细菌多不多啊?还能用?
“放心,那是我去景德镇旅游买的,不是真货!你用吧。”这句话让刘晓更觉得可疑,为了以防万一,刘晓决定必须让他重新买一个。免得弄出来的酱不好吃,“不行!你还是给我重新买一个坛子,否则我就不教你了。”
慕凌听着耳机里的咆哮,心里可乐了。“好好好,我买我买还不行吗?真是的,那些坛子不能用?行行行,就给你买新的。好,还有什么事吗?我到你家了。”
“啊?哦……没事了,你去吧原酱取了之后就去买菜吧,我在家准备。”
“好咧。”慕凌停好车,开到电梯面前,看着眼前这个电梯,“这个该不会到半路上会坏吧?不行,我还是走楼梯得了。”
说是这么说,十五楼诶!虽然慕凌爬过一次,但是这次他居然比上次还累。“奇怪,难道体力下降了?”
“是你不怎么爬罢了。”背后传来一整熟悉的声音,这声音让慕凌知道背后的人就是刘天成。“刘叔叔,你怎么也在爬?”
“还不是这个偷工减料的公司?居然用劣质电梯,刚开始还好好的,结果过了三年就出问题了。我老早就想搬家了,只是这里离学校近就没搬。晓晓呢?她没回来?”刘天成边说,边拿出钥匙开门。
“哦,刘晓说她要教我做秘制调味酱,所以要我来取一些原酱用来发酵。”
“这个晓晓也真是的,懒也得懒个限度啊,怎么能让你来拿东西?”说着,刘天成走进厨房,用密封袋取一些调味酱。“真怀念这个味道,她做的和她妈妈做的味道一模一样。”
“这是阿姨教刘晓的?”
刘天成顿了顿,“嗯,这个还是她妈妈自创调味酱,我还因为这个酱的味道彻底迷上了她妈妈呢。哎……不提了。给,拿去做吧。”
慕凌接过袋子,带着沉重的心情走出房子,慕凌心想:刘晓这么多年一定很内疚,她因为一个梦就彻底毁掉了自己的梦想和动力。要是他再刺激她岂不是火上浇油?也罢,就让着点她吧,谁让他是她的经纪人呢?
火速采购刘晓需要的所有东西,慕凌快马加鞭回到青色之城,一开门,就看见某人一脸发青。“刘……刘晓……”
“我说你怎么这么慢?你的跑车不是很快的吗?不管,你得赔我一道红烧肉。”
“这位姐姐,你家在城东郊区,我们在城西郊区。你说怎么快?”慕凌无语了,怎么这个刘晓这么八婆?这个刘晓他不喜欢。“怎么?我一离开就你想我了?”
刘晓一脚踩在慕凌的脚上,“你想多了吧?”还不忘拧一脚。
“我勒个去你这么狠?”慕凌放好菜,“今天我就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说着,慕凌瞄准刘晓的脚一脚踩去。只见刘晓一步向后跳,慕凌落了个空,还把脚给震住了,“痛痛痛……”
“活该!好了,过来,我教你做调味酱。”
慕凌笑了笑,还好,现在没有处于消极阶段。他不想再看到刘晓那样消沉了,他厌恶那样的她。
“你还愣着干嘛?快过来呀!”刘晓的呼唤把慕凌叫回了神。“哦,来了,你催什么?”
今天某人故作愚钝,切洋葱的时候不把刀给浸湿,切辣椒的时候故意用力把辣椒籽给切飞出来,“哎呀不对,你要切成末!不是丁!不对不对,那个是条!哎呀错了!那个是最后加!”刘晓看着眼前这个“厨艺高超”的慕凌变得这么愚拙,心里不禁猜想:这个家伙之前难道是装的?可是他的手法并不像啊!
终于,调味酱的配料全部切好了,刘晓却累个半死,“我说……慕大厨,你是不是……故意的?指挥你累死姐姐我了。”
谁知某人郑重其事地说:“是的,我就是故意累你的。”
刘晓一听,顿时就怒了,什么意思?你居然故意累我?不想活了吧!说干就干,刘晓一拳挥向慕凌,谁知慕凌一弯腰,某人带着全力的拳头就和墙壁来个亲密接触。“啊……骨折了骨折了……”
慕凌冷冷地说:“还能动吗?”
刘晓动了动手指,表示自己还能动,“那就好,没骨折。”
“你……”你个自私自利的小气包!我遇到你也是倒霉。
“可是我好痛诶,你刚刚把我踩得好痛,我也要治疗。”
刘晓一脸黑线,拜托,你又不是受重伤,姐姐我可是捶墙诶!你的脚算什么?我才疼呢!
“好了,现在我们把它放在哪儿呢?”慕凌抱着坛子问刘晓。
“嗯……”放在一个温度高一点的地方,不然就弄成水煮汤了。“就放在阳台吧。”
慕凌乐呵呵地把坛子放在阳台向阳的地方。“刘晓……”
“干嘛啊,慕少爷。”
“你以后有什么烦心事就和我说,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刘晓当然知道慕凌担心什么,“放心吧,现在我有你帮我,还会那样吗?我一定要证明给外公看,我要让他知道,我并不是一个无名小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