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这是怎么回事?”男人何翔问,一边跟着欧阳冷来到客房,今日他特意赶回来就是和冷商量一些事情,却没有想到冷会在家里藏了个女人!是什么女人值得冷费这么大的功夫困着她?
“没事,女人而已,非要我用一些手段才会答应嫁给我。”欧阳冷笑笑,这个于善和别的女人不同,也值得自己花点功夫,只是她太不听话了,需要自己用强硬的手段。
“女人要用来疼的,别过分了。”何翔笑笑,女人嘛,不就是哄哄就好,何况是美丽的女人:“她是于善?”要知道欧阳冷做事都有其目的和条件,没有这两样,他不会将女人弄回家,外面有太多女人妄想成为他的女人了。
“嗯,是她,不过她不同于那些女人,也不会和那些女人一样。”欧阳冷点点头,算是同意他的话,如果不是早在十年前就已经知道她是什么样的女人,今日他不会用这样卑劣的手段让她来到自己的身边。
“你这样做,她不会生气?”何翔和欧阳冷已经进入房间,关上门,阻隔于善在隔壁房间还在不断咒骂欧阳冷的话语在外,让人耳朵清净下,他挑起眉宇问。
“放心,这点气我不会让她生很久的,何况这是对她离开那个地方最好的方法。”欧阳冷扬起自信的笑容,想起之前接到那个女人的电话,他现在都还有点恍如隔世。
“最好是这样,我知道你只是想她好,但是别让麻烦上身。”何翔是清楚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的,他虽然不太赞同欧阳冷的作法,但是劝不动欧阳冷,也只好随他了。
“算了,别说吧,你那边那件事是怎么回事?连你也要出动?”欧阳冷摆手,示意何翔不要再说于善的事情,他比较好奇,是什么样的人,要惊动何翔出马才能摆平?
“这件事说来话长,我慢慢说。”何翔知道欧阳冷不想说下去,也不勉强,把这次自己出现在S市的事情全部说出,让听着的欧阳冷都皱起眉头,这件事很难办。
“该死的,放开我。”于善在他们离开后,努力的挣扎,连把手腕都磨破皮了,也丝毫不理会,想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在欧阳冷的眼中,她看着了残酷,没有一点的怜惜。
她不要嫁给一个嗜血的男人,天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何况如果不是嫁给自己心爱的男人,她宁愿当尼姑也好过被一个恶魔残害。
无奈她怎么挣扎也解不开,让她满头大汗,怎么办,如果自己不能及时离开,那个男人办完事后,自己怎么走?正在挣扎间,隔壁房间的门打开了,于善的心一沉,糟了,他们出来了?
“你别白费力气了,只要你乖乖的,留在这里就好。”不知何时欧阳冷站在门口,看着躺在床上,好像刚刚做完剧烈运动的于善身上,她额头上的汗水吸引他的注意力,慢慢度步走到床边,看着她娇艳的脸颊发呆,她好美。
“你做什么?”于善戒备的问,她全身做好了反击,虽然自己没有解开,但是她会在他靠近的时候,全力一击,阻止他。
“你为什么要这样倔强呢?答应嫁给我不是很好?这样就不用受那么多苦啊。”像是自言自语,欧阳冷忍不住伸出大手,抚上她的脸颊,她是自己见过最有个性的女人,没有被自己过人的样貌吸引,也没有被自己惊人的家世引诱。
“你滚开,不要碰我!”于善避开他的手掌,脸色不善的看着欧阳冷,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就是他造成了,她恨不得把他杀了。
“这么不乖,那你继续留在这里吧。”欧阳冷傲慢的看着她,从来没有哪一个女人敢这么瞪着自己,她是第一个,不过他是不会对她动手的。
“你这个无赖,你不能这样对我!”于善忍着眼眶里的泪水,愤怒的喊叫,挥舞着被绑的双手,想打他泄愤,就算自己不能离开,也要让他知道,自己不是好欺负的。
“这是什么?”欧阳冷无意的一瞥,在看清她手腕的勒伤,流血的手腕,急忙捉住她挥舞的手,拉近自己面前看着,她竟然为了离开,这么不爱惜自己!
“不关你事!”于善一惊,想藏起自己的手,却已经来不及,被欧阳冷钳制住受伤的手腕,自己的力度明明有控制的,她怎么会伤得这么严重!
“兰嫂,快拿医药箱过来。”没有理会她的挣扎,欧阳冷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紧张,他告诉自己,自己只是不想她在自己家里受伤而已。
“不用你假好心!”于善冷凝着脸,把他脸上紧张的神情视为取笑,他太可恶了,他把自己绑在这里,居然还敢对自己呼喝!
“少爷,医药箱来了。”兰嫂连忙把医药箱递给欧阳冷,然后迅速的离开,她一直留意着二楼的情况,听见少爷的话,也看见于家小姐手腕受伤,少爷这是怎么了?
“你的手需要上药。”没有多话,直接把她的手腕按在自己腿上,单手拿出包扎需要的东西摆出来,然后仔细的帮她上药,刚才她的手腕白皙滑嫩,现在已经被鲜血代替,他感觉好可惜。
“你走,不需要你假好心!”看见他的举动,于善迷惘了,他为什么这么紧张自己?但是她不需要他的同情啊。
“哼,别以为本少爷好心,我只是不想看见血而已!”欧阳冷酷酷的说,他也被自己的举动弄得心烦意乱,也没追究自己这样的情绪为何而来。
“你滚!”被他这样一说,于善迅速恢复之前的样子,对他充满戒备,眼前的男人根本就没有心,自己怎么会以为他会对自己好呢。
“如果你想继续留在这里,尽管惹怒我。”欧阳冷说话冷硬,丝毫不理会她突然煞白的脸色,没好气的替她把血迹擦去,温柔的替她清理干净,然后上药,那小心翼翼的态度,就好像呵护心爱的女人一样。
于善没有再说话,依然戒备的看着他的举动,深怕他会伤害自己,知道他全是为自己手腕上药,她才放松下来,疑惑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