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青苔等一干人也都默默地流着泪,为他们神情。其中哭得最惨的就要数水沁了,只听她呜咽地道:“公主太可怜了。”她们四人刚要转身离去,不料却撞上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站在身后的商灏傲。青苔等忙行礼,并道:“驸马怎么会在这里?”一边又望向那边相拥的两人,顿觉难堪,商灏傲说道:“不要让公主和二弟知道我来过。”他说着便转身离开了。青苔和绿意两人看着他孤寂的背影,感叹道:“驸马是一个很好的男人,只是我们公主心有所属。”那水沁啐了一口道:“假好人,如果他真的好人就应该放过我们公主。”山脉也啐道:“水沁,你年纪小,不懂就不要乱说。”
水沁听到山脉老是说自己年纪小,不懂事什么的,便老大不高兴,正要反驳,忽瞥及青苔警告的眼神便又作罢,什么气话都只好吞到肚子里。那边商灏悠强颜欢笑道:“我吹一首曲子给你听好不好?”幽月含含首,于是商灏悠便吹了一首优美的小曲。幽月听着,只觉得心神俱伤,因为他的音乐似乎是一种哭诉,一声低沉的悲鸣。一曲完了,商灏悠笑道:“你应该回去睡觉。”幽月看了他一眼,知他已经撑不住了,更知他不想在自己面前倒下,于是别过他,回房去。她一走,他便再也支持不住,一屁股跌坐在摇晃的千秋板子上,任由身体随意地碰上地面的沙子。寂静无声的黑夜里,一缕轻风缓缓地吹过,吹起了他的衣衫,也吹沉了他的心智。半响,他的眼皮沉重的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