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溺恩淡淡说着。
温久罗迟疑了会儿,“你是不是,第一次这样不能动弹?”
“算是吧。”
“……”
温久罗拿起碗和勺子,“我不会离你太远,有什么事就叫我吧,我去洗碗了。”
“之后再告诉我你救我的原因吧。”
“好。”
瞿溺恩试着动了动自己的手指,叹了口气,看来她摔的不轻,只是她痛觉一向模糊,所以支撑不起身子来的她,并不知道自己的脊梁骨断没断。
不过她但是能感觉到自己周遭的寒气越来越重,她不愿意面对那件事,所以也不愿意去掌控那本来不属于自己的能力,到头来还是让自己吃了苦头啊。
两年前真是发生了好多事呢。
被自己的母亲厌弃,她也是够失败了,明明……她就是为了母亲才会失控,为什么要害怕她?为什么要讨厌她?
温久罗回到屋子的时候,瞿溺恩一脸抹不去的哀愁,让他有些不知所措,按照它他的想法来,瞿溺恩既然是邪皇,那肯定不愁吃喝,又一身本领,还有互相喜欢的人,也没有长的很丑,应该是不会忧愁的那类人才是。
“怎么了?教主。”
温久罗柔声问道。
“没什么,你说你的事吧。”
瞿溺恩重新恢复一脸淡然,再怎么样她也做不到把自己的私事告诉别人,更何况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只怕她刚说完,温久罗就要跑了。
温久罗点点头开始说,“我只有一个请求,我想有一天你能带着我回雪国皇宫,带我去见皇太后,我想问问她,当初怎么就那么狠心可以把我丢掉。”
说着,又笑了笑,“只不过,我希望教主是正大光明,风风光光的带着我过去,我也想告诉她,没有生活在皇室,我依旧过的很好。”
瞿溺恩怔了怔,不用温久罗说的多明白,她就可以听出来前因后果来,无非就是温久罗脸上与生俱来的疤,让皇太后将温久罗丢弃了出去。
温久罗后面的话也有着几分报复心理,瞿溺恩轻笑,点头,“好,我可以带着你正大光明,风风光光,甚至让她害怕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这对她来说不是什么问题,她本来就足以让人害怕。
“在此之前,你得替我做很多事,听你叫我教主而不是姑娘,想必已经有了要入我教的心了。”
“嗯,属下温久罗参见教主!”
温久罗也有模有样的半跪在地。
“免了,你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偷偷上勾月峰,把奄奄一息的鸽子拿出来,方便我们与月国那边联系。”
她当然敢肯定朝廷的人没有去破坏她的邪教,因为他们不敢进去啊,而那些信鸽,要是她再晚一天醒过来,大概就要被饿死了。
“我讲你能记住吗?”
“能,教主请说。”
“从勾月峰侧面上去,有一条很隐蔽的小道,你观察我那么久应该找得到,上去之后直直往前走五十步,你会看到balabala……”
瞿溺恩讲一句,温久罗就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有些没听明白的地方也重新问了遍,然后把整个过程复述给瞿溺恩听,没问题之后,温久罗就表示过会儿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