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光,我们去他家歇歇吧。”
瞿溺恩对卿予光说。
“好吧。”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怎么喜欢这个少年,但是瞿溺恩现在的状态的确需要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背起瞿溺恩走了出来。
少年视线在瞿溺恩无力的双腿上停留了会儿,“姑娘腿受伤了吗?”
卿予光一顿,瞿溺恩的双手都活动自如,但是却没有自己站起来过,她没说,他竟没有发现她的双腿其实受了伤,还以为是她太虚弱……
“好像是吧,不太疼所以我都没发现呢。”
瞿溺恩趴在卿予光的背上,轻巧的说着。
“要是雨令的话,肯定早就叫疼了。”
少年两次说起雨令这个人,每次说起都是满脸的甜蜜,但旋即都是一抹忧愁,瞿溺恩轻笑着,也不说什么。
走了许久都没到少年的家,卿予光的额头已经满是冷汗了,他本身就是快倒下的人了,加上背上还有个不轻的瞿溺恩,走路已经开始脚下颠簸,步伐不稳,瞿溺恩用袖子给卿予光擦了擦汗。
脚下一个不注意,卿予光就带着瞿溺恩一起摔倒了,这时走在前面的少年才回头,不好意思的看着卿予光:“抱歉忘记公子也身负重伤了,不如把姑娘交由我来背吧?”
卿予光摇摇头,勉强站起来,拉起瞿溺恩,瞿溺恩虽然疑惑但还是乖乖的趴在卿予光的背上。
“她是我未婚妻。”
瞿溺恩挑了挑眉,也没拆穿卿予光。
“原来是这样。”
少年了解的点点头,“马上就到了,再坚持一下。”
少年的马上就到了的确是马上就到了,少年的住处是几间竹屋,有些庆幸的笑了笑:“幸好以前雨令住过的地方我常常都有去收拾。”
卿予光把瞿溺恩背到曾经雨令住过的房间,瞿溺恩看了看周围,这间竹屋极其简陋,但是却有一样值钱的东西,在竹壁上挂着一把长剑,剑鞘上清晰的刻着一个常字,本应是挂剑穗的地方却挂着一枚小巧精致的玉佩,那玉佩邪教里也有一枚,是教中一个善于偷盗的教徒从常氏镖门偷来的。
花国的常氏镖门,这个名字她不陌生。
少年把卿予光送到另一间竹屋,回来要帮瞿溺恩看伤势的时候发现瞿溺恩一直看着那柄剑,“那是雨令的留下来的剑,很漂亮吧?不过雨令可不是花架子,她教了我很多功夫。”
“常氏镖门没有雨令这个人。”
瞿溺恩看向少年:“她没有对你说明身份吧?”
少年抿了抿唇,点点头,然后欣喜的看着瞿溺恩:“你知道她是常氏镖门的,那是不是也认识她?”
“我不认识。”
瞿溺恩摇摇头,除了向来神秘的巫谷传人之外,什么花容宫、常氏镖门、千星阁、凤凰堂等等的人她都大约听过名字,虽然她不能够准确的说出来,但是只要听到还是能知道是哪个宗派的。
少年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
“对了,你是来给我疗伤的?”
少年点点头。
“那就不用了,内力疗伤对我没用,你去帮那位疗伤吧,他其实伤的比我重才是。”
“好吧,那……等姑娘你伤好了之后,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带你去常氏镖门?”
“嗯!”
瞿溺恩想了想:“行。”
少年见瞿溺恩答应了,这才欢喜的去了隔壁。
瞿溺恩脸色渐渐冷下来,她才不会带少年去花国,伤好了之后她就得立马回雪国,不然她消失太久邪教的人会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