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江芙退出瞿溺恩的卧房,关好门之后瞥了眼卿予光的房间,她会好好盯着的,决不让人伤害到教主!
卿予光再次见到瞿溺恩已经是第二天正午了,瞿溺恩似乎没有早起锻炼的习惯,早饭是瞿溺恩的贴身侍女江芙亲自给他送过来的,只不过江芙看他的目光充满了戒备。
瞿溺恩是中午才起床的,卿予光往窗外看的时候就看见瞿溺恩搬了张椅子坐在太阳底下,或许是因为是白天,所以瞿溺恩并没有穿那么厚,一身乌黑色的长裙倒是显得她的皮肤透明的吓人。
“邪皇。”
卿予光走到她的身旁。
“说。”
“我需要去皇宫一次。”
卿予光说完,瞿溺恩就站起了身来:“所以?”
“你不放心可以跟我一起去。”
瞿溺恩沉思了会儿:“你真麻烦,是去告诉皇帝你暂时不会去早朝了吧?这种事,国师会帮你传达。”
“邪皇。”
“嗯。”
“如果我最后没有投靠你,你会怎么样?”
“看着本座。”
瞿溺恩直直的看着卿予光的眼睛:“如果你真的不选择到本座的阵营来,本座就会……杀了你。”
瞿溺恩的眼睛仿佛没有任何情感,不知道为什么,卿予光在她的眼睛里,看不见光泽。
没等卿予光说话,瞿溺恩又说:“你家还有个母亲,就这么为了朝廷死了,没关系吗?”
“如果我是为雪国而死,那么我娘只会为我骄傲。”
“她的丈夫已经为了国家而亡了,她现在只剩下你了,你忍心让她一个人?还是你觉得她一个人能够活下去?”
瞿溺恩提醒道。
卿予光沉默了下来。
皇宫望月楼。
一身明黄色的温时云急匆匆的走了进来,自从邪皇这个人出现之后,宫中的人已经经常见到自家皇上露出这么焦急的神色了。
“国师!国师!”
阎休净抬头看着满脸焦急,仿佛天要塌下来了的样子,慢慢的说:“皇上无需着急,护国将军没出任何事。”
听见阎休净这样说了,温时云这才感觉浑身都轻松了,“不愧是国师,朕还没说就知道怎么了,那国师可能算出将军现在在哪里吗?”
“不用算,我知道他在哪里。”
“!”
温时云顿时一惊:“昨晚国师你还和将军去了哪里?”
“去了邪教。”
“!”
温时云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了,昨晚卿予光和国师都去了邪教?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现在只有国师回来了而卿予光没有回来?证明了什么?
“皇上放心,护国将军是去潜伏在邪教。”
“那国师既然都已去了邪教,为什么没有……”
阎休净看了眼温时云:“我若是动手,只怕那勾月峰就没了,勾月峰一倒,周围的……”
她不用往下说了,温时云就明白了。
只要能消灭邪教,就算倒塌一座山峰也无碍,但是勾月峰下并不是无人居住,所以……一旦勾月峰倒塌,住在山脚底下的百姓可就没活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