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手阻止住即墨晟的那一刹那,即墨染真的打从心底里觉得,这丫的第一次那么的man!擦浪嘿!
“九皇子恕罪!实在是我这幼女顽劣不堪,方才殿下您也是看到了的,她小小年纪,却下手如此狠毒!”
没想到他突然出手,即墨晟有一刹那的怔愣,随即开口为自己辩解,将所有的过错都往即墨染身上推,就是不说是因为自己的原因!
他这话一出,某女的一张脸瞬间的黑透了,在心底里把这厮狠狠的骂了一顿,你丫丫的倒是撇的干净啊!
“顽劣不堪?下手狠毒?”他冷冷的勾起唇角,湛蓝色的眼眸里没有一丝的感情,仿佛于他而言,即墨晟就是死人一般。
那样的眼神,让活了半辈子,什么人没见过的即墨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配上他这一身黑色的长袍,就犹如暗夜的帝王一般尊贵,让人感受到了无形的压力,那是属于王的尊贵。
“这……这……臣不是……”一股无形的压力压迫着,让他说话断断续续,语无伦次的。
“不是什么?丞相,你只需要记住了一点便可,她即墨染入了我府便生是我北溟流觞的人,死是我北溟流觞的鬼,你若敢动她分毫,我便让整个丞相府为她陪葬!”
他冷下了一张脸,薄唇中吐出冰冷的话语,伸手一把甩开他的手腕,拉过一边怔愣着发呆的某女,抬步便走出来了凉亭。
抬头看了眼亭外恭恭敬敬的守候着的魄烨和云寒,他的脸冷的可怕,就仿佛是一块黑炭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回府!”
于是一行人便这样,如同来时一样,浩浩荡荡的又出发回府了,不过与来时不同的是,少了那数十辆马车的金银珠宝。
马车之上——
“我靠!爷,您刚刚实在是太帅了!”某女眼冒桃心,双手握十放在胸前的看着美人榻上的男子,一脸的崇拜。
躺在榻上闭目养神的北溟流觞,忍不住勾了勾唇角,慵懒的笑了笑,眼睛却睁也未曾睁开一下。
“哦?染染可是对爷一见钟情了?”他闭着眼睛慵懒的躺着,一头如墨般的长发披散在榻上,说不出的倾国倾城、绝代风华。
看他这骚包的样子,即墨染就忍不住想要一拳砸在他的脸上,但是一想到刚才的场景,她咬咬牙又忍住了。
事情其实是这样的,即墨府门前,北溟流觞眼皮子也未曾抬一下,懒懒的扫了眼魄烨,薄唇中吐出磁性的话语。
“魄烨,爷忽然觉得这丞相府甚是奢侈,基本上是看不上爷的这些财产,晚上带领几人将今日的数十箱珠宝搬回府中吧!记住,切不可打扰了丞相和夫人休息!”
那一刻,即墨染瞬间感觉自己爱上了他,这个为家里的财产而着想的男人,不愧是会理财啊!
至于神马不可打扰了即墨晟和薛岚休息,特么的言下之意就是偷偷的搬回来!果然是个会勤俭持家的好男人,白天那么大的排场,到了晚上又把东西扛了回来,上能装逼下能理财!
当然,如果他能清楚一个道理:我的就是我爱妃的,爱妃的还是爱妃的!那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