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心中暗惊,才几日不见,她就炼气二层了。这修炼速度虽快,但却不知有无隐忧,实在让他不省心,小墨那个臭小子也不知带她来见见他,若是修炼出了岔子该怎么办!
白玉的神识转移到了惜冉的玉庞上,微翕的睫毛柔和的垂落,双颊桃粉,唇一点而红,嘴角似乎还有可疑的油迹。
似乎几日不见,她整个人变得放松不少,可见这几日在天一宗宽慰家族之事,也算是了却他一桩心事。
白玉淡无可见的露出一抹微笑,收回了神识。
一瞬间,翕然的睫毛微微颤抖。惜冉蹙眉,心中暗自奇怪,像是那股强大的力量徒然收了回去。
若是白玉知晓他的小徒弟居然感应出他神识的出落,定是万分惊愕,化神期修为的神识玄妙无比,低等修士根本无法察觉,可惜冉居然能感应出来,倒真是有了猫腻。
一夜间,天一宗静谧无声,郁郁葱葱的山林拂过清爽的凉风。
却不想,青冥剑派青冥峰却炸开了锅。
就见一鞭打声传到了耳边:“啪啪……”
紧接着各种法术击打声连连炸开。
青冥峰一密室中。一黑衣使者举起了黑的透亮,黑光缠把的长鞭刻入一赤露着上身,全身冒着黑气的赤身男子身上。
只是那赤身男子并不吭声,只一味地咬牙,似乎一生声便会遭到灭顶之灾。密室中大理石上血迹斑斑,但陈血未去,新血紧接着片片浸透地面,整个空间溢满铜锈腐朽的气息。
“道君,奴家为您按摩。”
一紫衣侍女妖娆着身姿,肚兜外浑身裹着一层薄薄的紫纱。她跪在一男子前,说的是按摩,实则是细细的抚摸那男子的腿深处,加以技法挑逗。
台上斜靠着身形完美,侧脸无敌的男子,他慵懒地靠在深绿如玛瑙一般的斜榻之上,旁似无人地单手玩弄着跪在一旁的紫衣侍女,若无其事地观看着台下的这场血腥盛宴。
男子宛若享受地吸了一口空气中血腥之味,轻嗜嘴角,手下却加强了力道,五指宛若在九天高峰上盘旋,又像是在弹奏乐谱,终于力道愈加愈重,紫衣侍女的紫纱渐渐弥漫出血迹。引得那紫衣侍女不由得嘤咛蹙眉,与台下鞭打之声轻鸣交错,相互共鸣。
空气中血腥味甚重。
见身前侍女轻吟出声,那青衣裹身、道剑紧握的风流男子抬眼戏虐看去,微微侧身,露出了脸。再一看,原来竟是那晚在青冥峰上翻云覆雨的鬼魅男子司刑道君。
鞭打声愈发加快,却是无一点节奏,司刑道君皱眉。
“停。”
那司刑道君从紫衣侍女胸前抽出了手掌,勾手示意跪在地上被鞭打的赤身男子上前。
那赤身男子怯懦浑身一抖,终究还是跪爬了过来,血液随着赤身男子的爬动,像是被拖把拖过一般,划出一道宽粗的血道。赤身男子颤抖的爬至前,恭敬地屈身跪拜,结巴道:“属下有错,还请道君责……罚……”
“责罚?呵!”
司刑道君似嘲弄的勾笑:“你还真是单纯,你以为,本君是那么简单放过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