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沈学长又来找你了!”听见沈岸来了,我马上来精神了,自生病以来这家伙就时不时嘘寒问暖一下,真是中国好闺蜜啊,我看着蒋彦淡漠地看书,好像他一天到晚都有看不完的书,类似我这种“学渣”每天来这里,都是在扮演陪读的角色么!不久前的月考又是阶段第一,稳居榜首!羡慕不来啊。
“同学麻烦让一让。”我吸了吸鼻涕,他果然又皱眉了,使劲地往前挪了一下凳子,因为他人高腿长,这坐姿确实不好受,我也赶忙实相地挤了出去。
教室外,走廊里。
“今天好点没?”沈岸很自然地把手搭在我的额头,教室里那帮人早就见怪不怪了。
“嗯,就是鼻涕还是很多,黄不拉叽的那种。”我拉下他的手,闷声地说着,听说生病的人最容易矫情,我发现我就是那一类人。
“正好,我买了你现在能吃的药,要按时吃药知道嘛!”沈岸的目光聚焦在一盒盒药里,我心里叫苦不迭,这药吃得我快吐了,生病啥都好就吃药最不好。
也许是我脸上的情绪太过沮丧,沈岸立即变身大哥哥,哄骗我当三岁孩童,“这星期我已经请了假,我带你去大医院看看。”
“真的吗?你不是快要数学竞赛了嘛?耽误了你我可担不起这责任。”我虽然也很想他陪伴,但前途更重要啊,也许会错过未来考大学的保送名额,我不想他冒风险。
“傻瓜、考试哪有你的身子重要啊!放心吧,你要真担心我就赶快好起来,听见没?”沈岸最近温柔地不像话,我受到蛊惑似的乖乖地点点头。
后来沈岸走了,我走进教室,无视一双双羡慕嫉妒恨的眼神,屁颠屁颠地走回自己的位置,蒋彦很无奈地又挪了一次座位。
“你俩啥关系?”蒋彦问。
“哦,一好哥们!”我拍了拍胸脯,竟然差点肺都咳出来,蒋彦立马嫌弃似的又离我远了几分。
“对了,星期天下午记得把那本最新的数学教材带到教室来,我记得语文老师让你买了!”蒋彦对我的态度恶劣极了,完全把我当成手下了。
“哦,我这周末要回家看病,尽量早点带回来!”我说着说着又想掏面巾纸了,鼻涕又不听使唤了~
“最好早点,我不喜欢等别人!”蒋彦冷酷地说着。
我忍不住顶嘴,“你不就住在我奶奶家对面吗,你自己来拿行吗?”
“没空回去!”蒋彦的眼眸闪烁了一下,不会是又想起不愉快地事了吧?我立即实相地闭上了嘴。
因为我是班长,班费都在我手里拿捏着,语文老师让我从网上订一套资料给蒋彦还有几个同学竞赛用,所以我就手机支付了,没想到忘了改地址,直接寄到奶奶家了,不过这周末应该能到,我只要回家拿就行了。
隔了一会儿,蒋彦又冰冷地说。
“你确实应该去看看了,鼻涕流出来恶心死了。”他的眼睛一直没离开书本,嘴里说着打击人的恶毒语言,我真怀疑我是不是瞎了眼才喜欢上他?
好吧,也许我真的瞎了眼也没准!
因为他的一句话,我病倒在床上躺了足足一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