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假期只剩两天,单尘拗不过何以定,买了最后一天的机票返校,岂料何以定却接到要到德国短训三个月,提前返校的电话,单尘知道,何以定航校的营区集训会非常封闭,除了固定的休假日,平时连摸手机的机会都不多。
然后原本的游玩计划只好搁置,两人窝在酒店的房间,何以定是一万个不愿意提前返校,嘴上还不断地抱怨当初单尘非要考G市的学校,单尘就在一边给他收拾行李,一边安抚他。
何少爷脸色依旧臭到极点,那头,单尘将他的衣服一件件放进他的旅行包里,刚提起来,侧边的小包没有拉上拉链,里头的几盒东西哗啦掉出来。
五颜六色地撒了一地。
单尘看清楚,脸瞬间涨地通红,连忙弯腰捡起来,胡乱地塞回包里。
抬头,何以定已经站在她面前,笑地意味深长。
长手伸过来,轻易就将她楼进了怀里。
“何以定,你要迟到的”
他却直接用吻回答她,从她的颈窝开始,锁骨,肩膀,沿沿而下,手放到她的腰上,手掌轻易就窜进了她的衣间,单尘还是不习惯他的碰触,有些抵触,身子也抖得不行,刚想说话,他用唇堵住,吻的轻柔,手上的力道却不浅。酥软的感觉让单尘腿软,何以定将她抱得更紧,离开她的唇,轻咬着她耳,唤着她“单尘”
她迷蒙着双眼,本能地‘嗯’了声,声音低柔而撩人。
何以定只感觉到一股战栗袭上心头,身体里的原始欲望叫嚣着,他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单尘抱起…。
没曾想,这一路折腾到晚上,何以定似乎是要把所有的精力用尽了才肯罢休,如果不是肚子饿的咕咕叫,单尘真的不想起床,望了一眼身边神采飞扬的某人,后者像被喂饱的猫,餍足地对着穿衣镜整理袖口。然后更兴致怏然地半哄半骗地拉着单尘到楼下餐厅裹腹。
一顿饭,单尘吃的瞌睡连连。
何以定打了个电话,一会就有人送来了李强的车钥匙,他今天是必须开车回天津航校的,一想到又是数月的见不着面,心里就有气,此时此刻,因为太累单尘轻轻地靠着他假寐着,面前的食物都没怎么动,他下午确实是累着她了,可是也不能怪他,天知道,他已经是极限,你可知道,我已经和你做了无数次,在梦里。这种话让他如何说的出口,当单尘第一次出现在他梦中的时候,醒来,摸着大腿间的湿润,高傲如他,第一次体会到什么什么叫羞赧。于是到了现在,自然是没了轻重。
此时此刻,怀里的单尘动了动,长长的睫毛忽闪了一下,甚至,红晕还没有完全从她的脸上褪去,他最爱看她面红耳赤的样子,平时的单尘太过清冷,像块捂不热的石头,只有她脸红的时候,他才能感到她心中的一丝悸动。当下,何以定心口一片荡漾,心情大好,忍不住低头,又擒住的嘴,唇齿纠葛。
久久,他放开她。
指腹轻轻地磨着她的唇,呢喃“单尘,我爱你”
那么轻,那么柔。
絮絮扬扬地飘散在空中。
因为飞机是晚上的,第二天,单尘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中午的时候,何以定的电话如期而至,提醒她吃了饭就去航站楼,回城高峰期容易堵车,单尘一一答着。起床,却扯动了酸痛的身子,忍不住‘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