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租住的是一个两室居的房子,因为临近学校,所以价钱相对市面的便宜,我拿出平时外快的六分之一就可以应付房租。
我就读的X大学的研究生是三年制的,一般来说是上一年的课,后两年用来写毕业论文,我总觉着这三年完全可以缩成两年。不就是一篇论文吗,至于用两年的时间来完成?一看就知道我这人不是搞学术的料,呵呵,的确,我读这个研究生为的就是混个文凭,感受一下所谓的硕士生活,顺便改变一下人生轨迹:咱大学里的专业是机械电子工程,考研的时候换成传播学,以后毕业咱也算的上复合型人才。
研一一结束,我就搬出来了,既然不是搞学术的,我便把精力放到了挣钱上。我大学里的成绩还是顶呱呱的,几个常用的绘图设计软件,比如CAD,solidworks,Pro/E,那都不在话下。于是乎接了些绘图的活儿,挣点外快。毕竟,现在咱也算得上是传播人的一份子,那些文字性的东东,偶尔也整整,这样有了第二份收入。哪天要是心血来潮,在网上看到有什么创意比赛,咱头脑一发热,心情一激动,可能还能得个名次,拿点薪酬。这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一个月下来,票子倒也能把自己的小日子装扮的不错。我胸无大志,很是满意啊。
不好意思,现在言归正传。话说我回到家,打开灯,把手里的高跟鞋看了半天。除了样式新潮,表面光鲜外,也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也没留下个姓名,电话什么的,真没劲。”我随手扔到了门后,脱了衣服,给自己来了个淋浴。
洗完澡,瞄了一眼钟表,都已经两点了,难怪上下眼皮开始打架。把自己丢到床上,关了手机和闹钟,准备睡个自然醒。
“踢踢踏踏”的声音又钻进了耳朵。
“这都夜里两点了,你怎么还不睡觉?难道这是专门留给我的惊喜!”我楼上的那位又制造噪音了。对于这种没有社会公德心的人,我一向是采取敬而远之的态度,平常我一般是十点半准时睡觉,可是自从这位“鼠兄”搬来,我不得不把睡觉的时针拨一拨。
我就在这踢踢踏踏的噪音里睡着了。
“噔……噔……噔噔。”迷迷糊糊的我听到有人敲门,随手抓了大裤衩穿上,睁着一只眼睛去开门。“大早晨的叫魂啊。”我心里嘀咕着,打开门,“靠,谁呀?”我真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有问题,门口空空的连个鬼的影子都没有。
刚想关门,突然从门的一侧窜出一个身影,我当时还真给吓了一跳。
“你有……”病这个字我还没有说出口,对方倒是先说话了,“啊!”只是这句话太短了,语气也不对。她喊完,我蹦出最后一个字,“事?”
我的睡意全无,因为眼前站着一位娇小气质型的美女,她的俏脸绯红,害羞的看着我,怯怯的问我:“这里不是621吗?”
“得,一位冒失的走错门的马大哈。”我对美女较为感冒,大清早的有这么个美女站在我跟前不到三十厘米的距离,小女人身上的淡雅清香叫我一阵舒爽。以至于忘了回答她的问题。
我不知道自己的当时的眼光是什么样的,不过从她的表情来判断,应该是色色的。她抬起头看了看门牌号,“对不起,我敲错门了。”
“嗯,我是521。”我说,“你要找的那位在楼上。”
她的脸更红了,或许是我光着上身,十分不雅的站着,叫她感到很尴尬吧。我又在心里想了,“不错,这种传统的女生,我喜欢。”
“那……再见了。”她说完转身就走。
“你等等。”我说。
她站住扭头问我:“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
我能有什么事,不过就是想认识一下人家,但是咱脸皮薄,这都是拜四年大学机电人所赐,你想想,整天和一群雄性动物在一起,偶尔有个雌的还是恐龙,想和美女交朋友也没有那条件啊。
“楼梯滑,你小心点。”我都说了些什么啊,都一个多月没下雨了,打扫楼梯的阿姨也没有开工,我大脑真是短路了。
她微微一笑,还是很有礼貌的说了声谢谢,然后快速的上楼了。我感到一丝的惆怅,“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姑娘,621的那位鼠兄的艳福还真不浅。”我悻悻的回到屋,打开手机一看,十多条短信,全是石楠发来的。
“可笑的猪,你赶紧给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