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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棉花糖

天空被划分成二十四种棉花糖的颜色,

相信回家的路,会越走越甜。

Part关晓熙:

七月的柏阳和墨尔本恰恰是两种截然相反的天气。当墨尔本的寒气铺天盖地的袭来时,柏阳,却正在经历艳阳如火的日子。

我是喜欢夏天的。从小我就是个喜欢夏天的孩子,我更喜欢在三十几度的高温天气里,躲在有空调的餐厅吃火锅,吃得畅快淋漓,然后跑出来美美的享受我的“日光浴”。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我会在这个夏天再一次遇到向铮。

收到他短信的时候,我正在试衣服,为一个不必要的婚礼,选我并不喜欢的晚礼服。短信是安东瑀接的。

“好看吗?”我问他。

“恩,这颜色挺适合你。”几乎是敷衍的语气。

颜色?我审视镜子中的自己,玫瑰色的礼服,玫瑰色,妖惑而暧昧,我突然觉得这身装扮像极了大上海的歌女。

“真的好看吗?你今天和平时不太一样。”

安东瑀似乎是犹豫了几秒,然后将手机交给我:“是个男的。约你下午三点见面。是……你新交的男朋友吗?”

“什么?”我抬了抬眼睛,但注意力仍停留在短信上。

“哦……没什么。”安东瑀最终没有回答我。

其实我并不需要他的答案,因为我一直没有仔细听他讲话。

“送你吧?”他问我。

“呵……”我微笑:“不用。”

两点刚过,距离我们约好的时间还早,但我还是告别了安东瑀,然后在路边的鲜果时间买了一杯布丁奶茶,举着它悠闲的去新意街。

地点是我定的,天堂电影院,多美好的名字啊,跟它所在的那条街一样的美。

布丁奶茶喝道一半的时候,我看到向铮来了。黑色的棒球帽,戴着眼镜,帽沿下依旧是微微上扬的嘴角。

他朝我走过来说:“你去我那的转天行李就寄过来了,可我送到旅馆时你们已经走了。”他把行李给我:“你看看,没少什么东西吧?”

“你不是专程过来的吧?”我停止了吸允,举着奶茶只顾看他,都忘了看我的行李。神啊,我可不打算欠一个男人这么大一个人情。

“不是,我家在这。”

哦,好巧。

“是吗。”我敷衍:“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确实是一句毫无含金量的问题,我完全不需要答案,因为曾慧乔曾教育我你不要总是对人爱答不理,要学会没话找话,哪怕是废话。

“今天啊。”

他略带意外的语气好像给我泼了一盆冷水,让我看清我的问题有多无聊。我用力的把把杯子吸得发出滋滋的声音,吞下最后一粒布丁,然后低头检查我箱子里的东西。

一张卡片吸引了我的注意,玫瑰色的,上面用英文写了:“对不起我爱你”这样几个字。所以你看眼前这个人是有多庸俗,这个颜色,多暧昧,多恶心,我打开卡片,内页的四个钢笔字立即跳入眼中:“你真漂亮”。

还能再庸俗一点吗?我抬头看着他,露出我自认为最好看的笑容,然后将卡片拍在他胸前。

我发誓,我的动作多少让他有些诧异。

“我的东西我拿走了,你的东西还给你。”我正色道,然后掉头离开,跟这样的人,多呆一秒也是浪费。

Part向铮:

关晓熙似乎并不太高兴的走掉,她走后我看了那张卡片才恍然大悟。我想,尹掣那小子的脑袋一定让驴给踢了。

但这些都无所谓,我不会和一个陌生人生气,况且,下飞机有一段时间了,我该回家了。

就算是在不认路的人,也能清楚的记得家的方向。那是一个无法在地图上找到的地方,即使找到了,它也只是一栋房子,一个门牌号,而不是家。真正的家永远都住在那个最温暖的地方,左心房。

我记得小时候,向雅晴曾经跟我说一句话,她说,以后你会长大,会飞得很远,什么时候飞累了,倦了,记得回家。

也许倦鸟归巢就是这个意思。

但我觉得自己更像一只风筝,他们让我飞过云端,也适时收线,在我想回来的时候拉我一把。也许不如小鸟来的自由,但一定比它幸福。

推开家门的时候,我看到向雅晴和老太太,还有一桌子的菜,和记忆里的一模一样。

老太太将近八十岁了,可是身体特别硬朗,布满皱纹的脸上挂着两朵红润,她并非什么书香门第,年轻时当过工人,干过农活,早早的在两颊上映上了“高原红”,可是我觉得她很美,乐观,而淳朴的美。

“哎呦,看我孙子瘦的。”她拉着我仔细端详了一遍,然后问:“那边吃饭不习惯吧?奶奶给你包饺子了,三鲜馅的,还给你买了一个大西瓜,可甜了!吃完饭吃。”

我除了微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在老人家眼里,不管你长再大,也还是个孩子,不管你胖了还是真的瘦了,她都固执的认为你瘦了。这一点,我从不争辩。真的,被人疼是件幸福的事。

向雅晴也端了说给我,怜爱的看着我喝下去。

“累了吧?我给你爸打电话了,不用等他吃饭,你吃了早点睡,明天不叫你,多睡会儿。”

她总是在我面前波澜不惊,但令我高兴的是,她穿了那件紫色的裙子,那是母亲节时,我买了寄回来的。

“他不回来吃饭了?有这么难得的事?”秦睿捏了块鸡肉放进嘴里。

“这孩子,洗了手再吃。”向雅晴柔声责备,转身进了厨房,再出来时手上又端了一盘菜。

我忍不住问秦睿:“你还这么烦他?”

许久不见,其实我是有点想他的。

“你在家呆一个月不出去你也烦他。”

“我不出去他也要出去啊。”我坦白回答,却被秦睿瞪了一眼。

“要不怎么说距离产生美感呢!”吕骁炀搭腔。

不是没道理。自从到国外上学之后,我和秦瀚达见面的次数缩减到半年一次,秦瀚达数落我的机会越来越少,我也就容易露出一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得瑟样。

这么说有些过分,他对我和秦睿都是不错的,唯独太严肃,太古板,太较真,太……

“奶奶,我洗手帮您做饭吧!”

我的思绪被吕骁炀打断,幸亏被他打断,否则我可能还会再列举出几个“太什么”来。

老太太听了吕骁炀的叫唤似乎特别高兴,想想也是,自己的俩孙子光顾着吃,但是别人家的孩子张嘴要帮忙了,多招人疼!

“有我和你阿姨在这,哪还劳烦你帮忙啊!”老太太乐呵呵回答:“你啊,就等着开饭吧,一会儿谁吃得多奶奶就疼谁!”

“哎!”吕骁炀卯足劲答应:“我就爱吃奶奶做的饭!”

呵呵,目的达到。这小子嘴甜,比小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以后替他那暴发户的老爸跑个业务肯定不会吃亏。

秦睿忍不住打岔:“我要是我奶奶,我就说行啊吕骁炀,今儿晚上你主厨!不用客气!”

“有点义气吗?人家雇个司机还给钱呢,我把你家大少接回来,连口汤都认不得给我喝啊!”

“舍得啊!”秦睿冲厨房大喊:“妈!吕骁炀有急事不留了,你盛碗汤给他喝!”

“怎么才来就走?”向雅晴擦擦手出来:“我煮饺子了,吃完再走吧?”

吕骁炀在桌子底下踹了秦睿一脚,脸上挤出个大大的笑容:“行,阿姨,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秦睿小声骂:“献媚。”

突然门开了,他俩也不再争吵,因为来的是秦瀚达,天不作美,他总是来得特别是时候。

他换了拖鞋,眼睛在屋里略扫一圈说:“哦,向铮回来啦。”语气平静得好像我只是出去打了场球赛刚回来一样。

吕骁炀是第一个坐不住的,从小时候,他来我家吃饭,就不喜欢和秦瀚达同桌,因为他说秦瀚达比他太爷还无产阶级,于是每次老高不再的时候,他吃向雅晴炖的排骨能吃好几块,但是老高一回来,他就装斯文,后来便养成一种习惯,老高只要一突然出现,他一准溜号,这次也不例外,趁秦瀚达进屋换衣服的工服,他迅速告辞。

向雅晴和老太太把菜上齐了的时候,才发现屋里少了个人,不用问也知道,彼此心照不宣了。

果然,这顿饭吃得特别庄严而且压抑。电视里播放的新闻,CCTV-1的,老高雷打不动的节目,他一边喝着小酒,一边看得聚精会神,偶尔轮到他不感兴趣的新闻的空当,也是盘问一下我的学习,三言两语的,我都简单的糊弄过去。

很不凑前的是快结束时,******提到了朗朗先生和朗朗先生的钢琴。更不凑巧的是这几句我听都没仔细听的话,却勾起了老太太的回忆。

老太太炫耀的说了一句:“我们家向铮也能弹。”说完以后,可能意识到自己言多语失,闷下头吃饭,不再开口。

这本该是个秘密,秦瀚达和向雅晴都不知道。当年还上高中的我为了学钢琴逃掉晚自习,夜里溜出宿舍,然后身兼发传单和在酒吧唱歌两项工作赚得学费,再借口周末上补习班的时间去老师家练琴。掩护一直是秦睿做的,老太太不小心知道后不但帮我保守秘密至今,还帮我出了一半学费。

秦瀚达要是知道我把他给我上补习班的钱也拿去学钢琴,虽然不会把自己气死,但把我弄死倒是有可能,他一向最讨厌唱歌啊,弹琴啊,跳舞啊这一类的东西,他说那都是上不好学的人才干的,古代叫戏子,臭卖艺的。

但显然,他听到了老太太的那句话。

“怎么,你还会弹钢琴?”他正色问我,问字前面加个“审”字可能更能形容他现在的表情。

“不……”我在心里盘算怎么去圆这个谎,说一点不会可能太假了,于是我只好灵机一动说:“会一点儿,在墨尔本打工时,卖琴的老板让学的。”

“真的?”秦瀚达用表情告诉我他不信:“你上次不是说你在餐厅打工吗?”

你看,圆谎果然比说谎要难得多。

“卖钢琴赚钱多……”我硬着头皮继续往自己下的套里钻。

“钱不够用吗?”向雅晴问,她真好,总是在关键时候无意的帮我转移话题。

我赶紧摇头。

“钱不够用一定要告诉我们,没关系。”她说。

感激之余,我又听到秦瀚达强有力的声音:“弹钢琴,那都是闲得没事干的人才干的。”他用两根手指在桌上敲出哒哒的声音:“不要满脑子都是钱,送你出去是为了让你学好,别学那些不该学的!”

我应了一声,大口往嘴里扒拉白饭。我想我永远都不可能跟他说真心话,跟他说我爱音乐,很爱很爱。他不能理解。

Part秦睿:

那个晚上,向铮似乎是很快就睡着了。反而是我,辗转反侧。我甚至怀疑我自己是不是得了更年期综合症,总之,睡不着的滋味特难受。

我呸!

什么更年期,我还很年轻。

我在心里咒骂自己愚蠢的猜测。手一撑,坐起身来,床在压力作用下发出“吱吱”两声,然后恢复平静,我看看向铮,睡得很实,一般来讲,没心没肺的人都能睡实。

我于是轻轻踩了拖鞋走到窗前,秦瀚达这倔老头为了省钱,竟然在一间卧室里放了两张单人床,两套书桌,这种毫无温馨感可言的布局让我有种进了新兵宿舍的感觉。我甚至异想天开,当初向雅晴怎么就不捡个女孩儿回来呢,这样我就能顺理成章的拥有一间卧室,哪怕它不足十平米。只要他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其实我也算是有过自己的卧室,因为向铮高中毕业后就没在这里睡过几次,但是现在,他回来了。

向铮回来了。

我的思绪开始倒带,机场,那才是我睡不着的根源。

不久前,我在那送走了乐瑾儿,看着飞机起飞的时候,我想说,除非是乐瑾儿再从那回来,否则我绝不踏入机场大门一步。

结果,不久之后,我自己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我看着向铮从乐瑾儿离开的机场回来了,不该走的人走了,不该回来的人回来了。我还看到向铮后面跟了个女孩儿,眼睛大大的,不胖,可是脸蛋肉肉的,粉嘟嘟的让人忍不住想去捏一下。她斜扎着辫子,头上别着跟她衣服颜色一样的粉色发卡,嘴角各长了一个小酒窝,如果笑起来,应该不难看,可是她却在哭。从看见她爸她妈以后一直在哭,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

他们快离开的时候,女孩儿突然跑过来,她跟向铮说:“你别忘了给我打电话,千万不能忘。”

我不屑一顾的想,嗬,向铮这小子终于会泡妞了。

我问他:“对象?”

他没说是,也没说不是。真是个别扭到家的人,这女孩儿眼光真差。

我不禁想起眼光极好的乐瑾儿,我无法阻止自己想起她。塌毁来时也会哭吧?她现在在干什么?

我觉得:她的父母真狠心,她们的父母真狠心……

“你还没睡?”

一个声音传来,凌晨响起,像是死去的人的呼吸。我回头,向铮已经站在我身后。其实不用猜也知道是他,他什么毛病我还不知道吗!

“走路跟鬼一样,一点声音也没有!”虽然知道,我还是忍不住抱怨。谁让他影响了我看风景的心情,当然,大晚上,外面的东西我什么也看不见。

“我出声儿了啊。”

“什么时候醒的?”

“一直没睡。”

“不早说。”我绕到向铮的床边,从床底下掏出几瓶啤酒。

他颇为惊讶,忍不住朝地下看了看。

我粗鲁的叫他不用看了,里面多的是。

“秦瀚达不知道吧?”他问我。

“废话。”我熟练的用牙咬开瓶盖。

“万一他知道了,你就说是我藏的?”

“你还真不傻。”我递了一瓶开好的给他。

“都多大了,他知道了也不会管的。”

“懒得跟他废话。”

他摆弄着酒瓶,一口不喝,我真不知道那破玩意儿有什么好看。

我正纳闷儿的时候,听到他说:“五月份我还在墨尔本,怎么可能往家里藏酒。”

原来他在看生产日期。

“我没注意,秦瀚达也没你这么细心,发现不了。”顿了顿,我故意拿他开涮:“要不怎么说你不像他呢。”

他不再说话,看不出他对这个问题还挺敏感。

“行了,当老头的儿子也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我随便搪塞了一句,举起酒瓶小声说:“干了。”

他还是没动。

“怎么了?不敢喝酒?”

我是记得的,他上学时考试前一喝啤酒饮料就拉肚,于是随便找了句话激他。

他的表情好像突然回过神,举起酒瓶咕咚咕咚的把酒往肚里灌。

我忍不住提醒:“小声点你!”

“怕什么?”

他果然恨我,其实我不是怕,我是堂堂秦睿,怕过几个人?只是秦瀚达近两年添了个穷毛病,心绞痛,我担心哪天真把他气死了,我还要背上个弑父的罪名,多不值当的。

“喝我的酒得喝的斯文点。”我拿着酒瓶,一口一口,慢吞吞的喝,算是做个示范。我突然问他:“要是高考前那天我不灌你,你就能考上大学,现在去墨尔本的人可能就是我吧?”

从高考结束后,我们俩默契的都没有就考试前一夜的“醉酒事件”作任何的讨论,但今天,我突然偏偏想把这个话题拎出来,,不是说,酒后吐真言。即使他已经改了喝酒会拉肚的毛病,我相信,他的酒量也一定不好。

“你想去吗?”他问我。

“不想。”我实话实说,然后反问:“你也不想吧?”

他竟然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完以后说:“那可不一定,也许我是蓄谋已久的。”

所以你看,我说他是个有心计的家伙,是完全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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