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丝语突然起身去洗手间,程凌风再也忍不住了,嘴上虽然不肯服输,心里面却已经妥协了。
“喂,你还想干什么?”丝语无奈,眼角的泪渍还未干,挣扎着想要远离他,尤其是在这样的公众场合,她实在受不了他的粗鲁。
“原来你也只是说一套做一套,什么没有我的同意绝不出门,都是骗人的。”程凌风咬着牙恨恨地说,但语气明显有些焦躁、不安。
“你没有资格对我要求这么多,在家里我把你侍候舒坦就行了,你管我在外面做什么?”丝语气愤地说,刚要转进洗手间,却被他拽住了胳膊。
“在这里谈不好吗?还是你想我跟着你进女厕,或者你跟着我进男厕?”程凌风酷酷地倚着两道门间的墙,似乎阮丝语是逃不出他五指山的。
丝语深深吐出一口气,只能顺从地站在他身边:“有什么我们回去再谈,好吗?”
程凌风邪魅地一笑:“认输呢?”
当正常人与非正常人较量,结果是可想而知。
丝语不想哭,尤其不想在这样的环境哭,可想想这几日遭受的非人待遇,心里面的委屈早已泛滥开来,就像滔滔不绝的长江水,胸脯微微起伏着,低低抽泣起来。
“太太,你贵庚呢?”刚才大厅里毒辣地辱骂没让他羞窘,此刻却让他有些窘迫、无奈。
进进出出厕所的人,无不盯上他们几眼,如果不是迫于他零下30度的目光,早有人欲上前拐带那娇滴滴的小媳妇儿。
阮丝语白了他一眼,他此刻的窘相,却有几分大男孩的尴尬,刚才的盛气凌人、耀武扬威,一下子消失了。
“我们不要吵了,回家吧。”温暖地大手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只要她能陪着他,爱着他,他才不稀罕什么富可敌国的财富,什么威慑黑白两道的权力。
见过他的嚣张、跋扈,对他的温柔,丝语总是毫无抵御能力,就这样点着头答应了。
两人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匆匆和自己的伙伴作别,原本以为一天的喧嚣即将结束,先一步和Amanda离开的程凌风,却突然出了状况。
程凌风突然觉得昏昏沉沉,一股燥热窜到脑门,身体里似有一只虫啃噬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扶着墙,他意识到最后喝的那一杯酒出了问题,低沉着嗓音问:“你在酒里放了什么东西?”
“会让你心情很好的东西。”Amanda耸耸肩说,绵软的身体靠了上去,扶着程凌风进了电梯,楼上的酒店环境的确很好。
程凌风懊恼地低低骂了一句,投怀送抱、自荐枕席的女人他每天都要应付许多,尤其是这种小明星,心情好的时候他也不会吝啬自己的身体,可是今天他和丝语已经谈好回家。
“你想作践自己我管不着,想和我上床,先预约,有本事……就别用药。”用药?这简直是对他能力的侮辱。
程凌风拍着脑袋,挪开身子,离那个**的女人远一点,可Amanda妖冶地笑,紧紧贴上去,肆意地抚摸起他结实的胸膛.
电梯里,其他男女无不用热辣辣的目光,打量着这一对俊男靓女,那样的偷笑,似乎脑子里已经盘旋着某些不雅的镜头。
而且,貌似都是男人对女人用那种卑鄙、下流的手段,怎么今天的故事情节反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