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多人看来,女人嫁入豪门无疑是最幸福的事情,但阮丝语却一点也不高兴。她虽然不用去工作,但取而代之的是照顾程凌风的宝贝儿子,这更让她有一种被束缚的感觉。
好不容易哄宝贝儿子睡下,她揉着太阳穴到花园里散散步,不是她不想午睡,只是一躺下,就想到那个曾经睡在床上的女人。
她在花园里闲逛着,不知不觉来到僻静角落里的花房,听说这是以前那个女主人最爱呆的地方。
女人爱花,似乎也是天性,没人会嫌弃锦上添花的,但是又扯上那个女人,她心里怪不舒服的,忙要退回去,但花房里的异动却引起了她的好奇。
与其说这是房子,倒不如说是一个较大的亭子,花草繁茂,隐藏一个人也绝不是难事。
她壮着胆子走到门口,顿了顿,她可不想被好奇害死,眼前挂在廊上的吊兰,随风招摇着,绿意盎然,似乎也没什么可怕。
不得不说,缺了主人的呵护,这些花草不仅没有枯死,却肆意生长,野性十足,杂乱中更多了几分美。
“嗯……这么久没见,你……更厉害了……啊……”女人的吟哦溢出嘴角,就像那肆意生长的花草,激情澎湃。
阮丝语不用再看,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还是被花草丛中男女激情的姿势吓了一大跳。
她当即瞠目结舌,难怪听人说,男女在**的时候,不需要把自己当作是人,尽管她不敢苟同,但是他们却是证明了这一点。
只是,程紫函在自己家里,不用这样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吧,难道是因为那个男人?
可是那一对激情的男女,完全没有注意到,就在不远处,正有一双眼睛盯着他们,肆无忌惮地继续着动作。
阮丝语脸红如霞,心跳如雷,更可气的是身体起了微微变化,羞得她无地自容,正准备撒腿就跑,却不料打翻了旁边的花盆。
那一对受惊的那女,毫不避讳地转身,那样的目光,倒让丝语觉着自己做了什么坏事,被人捉奸在床。
阮丝语傻了,真的是傻了,傻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办,若是其他人,早不知道跑哪儿去呢?
“大嫂,难道你要继续看下去?”紫函微微喘着说,“要是让大哥知道了,非得骂我带坏你。”
阮丝语忙低下头,握着草叶的手泌出冷汗来,脑袋里一片空白,比昨晚遇上鬼还可怕。
“依我看,是你大哥满足不了她。”男人打趣地说,比程凌风的话还叫人羞愧难当。
“怎么?你想去满足她吗?”紫函侧脸望着还搂着自己的男人,那样亲密的动作,谈笑间却在说着其他女人。
“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罢了,千万别让我大哥听见,他发飙你也未必受得了。”程紫函扳过男人的面颊说。
听听他们的谈话,这一对男女还真是绝配,阮丝语汗颜,回过神来,飞奔而去,她可不想再留下来被人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