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意朦胧,楚灵儿本来已经所剩不多的一点儿警醒,被两个小混混投其所好的花言巧语和酒精所冲毁,她已经没有什么警惕性可言了。
甚至已经忘了陌生人给的东西不能要,这些连小孩子都会知道的常识。
“哈哈哈,来喝酒,今儿个本小姐高兴我买单。酒保上酒,我们不醉不归。”楚灵儿眯着眼睛说着醉话,‘豪气冲天’,张扬的的肆无忌惮。
哼,我们要的可不止是这点儿钱,这点儿钱就像打发我们么?当我们是叫花子不成?小妹妹,这个社会可远比你想想的要危险的多呢,嘿嘿嘿。
两个小混混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下眼神,满是不怀好意的恶念、贪欲。
他们都在静静的等待着迷药发挥作用,只要那强力迷药发挥作用,任谁都将会是砧板上的鱼肉,任凭两人摆布。
之后将这个有钱的小丫头带走去一个隐秘的地方,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到时候可真是财色双收了,甚至可以来个敲诈勒索啥的,干一票比小打小闹很多年的好多了。
心里在倒竖,十几秒后,楚灵儿手里的酒杯一松,摔在地上摔成了碎末。酒杯碎裂的声音惊动了酒保,赶忙过来查看。
“哎醒醒,醒醒。这小丫头不怎么会喝酒,喝醉了。”黄毛推了一下楚灵儿,回头冲酒保歉意一笑,“不好意味我们的朋友喝醉了,打碎的酒杯我们照价赔偿。大清早的给你添麻烦了,我们这就送她回家去,真是不让人省心的小丫头。”
酒保眼里露出些许诧异来,这两个人他记得昨晚上在这里疯了一晚上了,他们真的和这个小丫头认识么?
心里虽然有些怀疑,但他没有拦着。因为没有义务和必要管那么多的闲事儿。
正好,人走了好回去睡个回笼觉,都特么的快困死了,困成狗了都。
结过账后,两个小混混架着已经沉睡的楚灵儿出了门,为了掩人耳目还一路上装作很熟悉的样子,关切的说了几句话。
悍马车发动,带着楚灵儿呼啸而去。
“特么的这下发了,几百万的车,这么漂亮的妹子,真是赚大了,走了****运了,果然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老师果然没有骗我们哈哈。这一票我们一定要弄到足够我们兄弟两人逍遥快活一辈子的钱。”
后座上的黄毛兴奋的眼圈泛红,得意洋洋的连小时候老师的“教导”。
他吞了一口口水,捏着楚灵儿的下巴,将她的脑袋轻轻的掰过来,柔软的粉唇微微张开,吐气如兰,增添了几分性感。
精致娇媚的五官,恬静睡容,眉宇间还有几缕伤心,惹人怜爱,清纯美丽的就像是童话故事的睡公主。
黄毛发着狼光的双眼在楚灵儿的身上游弋着,越过凹凸有致的娇躯,停留在了两条纤美的美腿上。
“特么的这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就是不一样,连体香都特么的沁人心脾。这一双腿就足够老子玩儿几年了,也不知道有钱人的大小姐比起起来跟一般的女人来,滋味儿如何。快点开车,找个安静的地方,老子一定要好好玩玩儿这个小妞儿。”
黄毛小混混口感舌燥,满嘴污言秽语,大手搭在在了楚灵儿的一双美腿上。那羊脂白玉般温润、锦缎丝绸般嫩滑的触感让黄毛的咸猪手都在颤抖,狠狠的吞了几口口水。
开车的皮裤小混混透过后视镜看着这一切,也满眼的兴奋,一想到能把这个平日里难得一见的有钱人家大小姐压在身子底下。苦苦挣扎、娇声婉转就兴奋的都快要飞起了。
这种因为身份地位的差异,平日里根本职能梦想一亲芳泽的美女,一旦实现后而带来的快感,无法形容,最能够满足小混混们变态的心理和私 欲。
以后这事儿在道上的兄弟们面前侃大山,那绝对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谈资,一辈子的“骄傲”。
“特么的你这个混蛋,这是老子发现的,老子都还没有上手呢,倒是先便宜了你这个混蛋了。“皮裤男嫉妒的瞪了后面的黄毛一眼,车子都开不稳,差点儿撞上路边的护栏。
“你好好开车,特么的不要乱看。你特么的撞死了不要紧,把这豪车撞坏了可就不好了。急个几把,少不了你的,老子先摸几把过过瘾。”黄毛骂了两句,自顾自的爽了起来,看的前面的皮裤小混混又嫉又妒又不服气。
特么的干什么都应该讲究个先来后到吧,凭什么老子先发现的,却在这里开车?你他娘的在后面爽?
说到开车,这一辈子开到如此拉风的豪车也特么的值了。皮裤小混混十分的兴奋,猛踩油门,悍马车像是一头钢铁怪兽,蹿入车流中去了。
酒吧门前,姜文阳让司机停了一下,他之前就感应到了楚灵儿在这里下车了,所以就停止了继续追踪。
因为施展那种寻人的法子挺费力气的,用的一久就会脑袋痛,针扎一样的疼。
他毕竟刚刚的按照记忆里的方法修行,如今修为浅薄的很,拳脚功夫还好,一把子力气还是有的,就算是功夫生疏也比一般人强的太多了。
但是这术法就不一样了,使用起来限制很大,他只能用一些简单的术法而已。
下了车观察了一下,他发现了悍马车离去的印记,心里升起一丝隐隐的不安来,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连忙冲进去,姜文阳一进门就板着脸扯着嗓子喊,“有人没有,有活着的出来,我有话要问。”
“来了来了,特么的鬼叫个几把。今天的这是怎么了,走了一个又来一个,大清早的不让人睡觉。混蛋你最好是来消费的,不然老子一酒瓶子砸你脑袋上信不信?”
刚才那个酒保顶着黑眼圈出来了,他刚刚躺床上还没有迷瞪十分钟呢,就又有人扯着嗓子大喊。
这特么的还没完没了了,今天真特么的出门没看黄历,这么倒霉。
“小子你特么的说什么呢?给老子滚过来,老子有话要问你。”心里焦急,姜文阳心情也不好,酒保跟吃了枪药一样,他也没有好脸色,怒气冲冲的骂了一句。
有些时候暴力要比笑脸更管用。
“特么的那里来的混蛋,你骂谁么?你是不是来找茬的?你是谁的老子?我看你是来闹事儿的,你给我等着,老子去叫人来弄死你个****的。”酒保几次三番被搅清梦,火气儿也不小,就要回去找酒吧的“保安”,其实就是些打手,来教训姜文阳。
给脸不要脸。
姜文阳眼神遗憾,翻身跳过吧台,一脚就把酒保踹了了狗吃屎,一大马趴摔了个结结实实,差点磕到下巴。
将其反过来,一把撕住衣领,姜文阳黑脸怒目的犹如一尊金刚,“特么的给你脸了还。我问你刚才是不是有个女孩来这里,她开着一辆悍马,十五六岁,长头发牛仔短裤,很有钱的那种。”
“饶命”被凶神恶煞的姜文阳给吓到了,他一副要吃人的模样,该不会是道上的吧?
酒保咽了一口唾沫,也不敢叫嚣了,结结巴巴的道:“是,是有,有一个女孩来过,挺有钱的,开的好像是悍马来着。
后来,后来,她在我们这里喝醉了。好享受是遇到了两个朋友,她两个朋友说要送她回家,开着宝马车朝那边去了。”
该死,哪里来的什么朋友,一定是出事儿了,被人给盯上了。
一把扔掉酒保,姜文阳脸色一变,一蹦子越过吧台,直冲出租车而去。忍着头疼继续搜寻楚灵儿的下落。
“神经病啊?特么的要不是保安都下班了,一定弄死你个混蛋。”酒保愤愤不平的拍打着身上的灰尘,别提多么的郁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