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雅静现在异常后悔在外面让别人面前透露她能够喝酒。
她最后颇不放心地用朦朦胧胧的眼神看了一眼前面的司机,便索性把眼睛闭了起来。
后来他感觉车慢慢地停了,便使劲睁开眼睛一看,发现自己没有被带到了学校,而是一个漆黑而陌生的地方,四周都没什么人影。
师傅,怎么不走了,这里是哪里?!
哦,美女,车子出了点毛病,说着便下车过来,打开后门说要拿什么来东西,阴深冷漠的目光让小雅背后涌起一股凉意,从脊椎骨一直涌到头顶。
完了,今晚遇到麻烦了。
她刚想打开后座的门下车逃走,可还没来得及伸手去开门,中年男人就已经将她拦在了车里。
他打开车门在后座胡乱翻腾了几下,突然一把抓住了徐雅静的脚,像一把钳子一样死死地钳住,然后使劲地抬起来,将她按倒在出租车的后座上,徐雅静心里充满了恐惧,吓地大声地叫了起来。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对方仿佛像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一样,也没有回答她的质问,一瞬间不顾一切地便将整个身体都压力下来。
压的她简直有点喘不过气了。
她用尽了全身力气想要挣脱,但由于对方太重,像一块石板一样紧紧地压着,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然后就是自己得连衣纱裙被拼命地撕扯,嘴唇发疯似的在她白皙的脸蛋上来回地亲吻,她下意识紧紧地夹住双腿,将手死死地护在胸前。
但很快,她的两只手便被无情地分开,长时间死死挣扎的手臂变得完全失去了力气,肌肉松弛,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
她突然灵机一动,抓住机会使劲咬住了对方的嘴唇一口,对方瞬间停止了肆虐,徐雅静然后用右手敏捷地打开后边的门,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白色的高跟鞋已经被拔掉了一只,她只好脱下另一只,光着脚,在铺面石块的路上跑着。
大大小小坚硬的石块将自己的脚底咯的生疼,她只是忍住疼痛拼命地向前逃跑,但是很快那个人便追了上来,一掌将她推到旁边的草坪上面,她像一只轻盈红色的蝴蝶一样在虚空中旋转,最终跌落在地上。
她才发现这里的地形,这里是一座山,他此时所在的地方正是山脚下的一片空地上。
想到这里,内心的恐惧和绝望更深了。
她被再次被扑倒在地上。
拼命地叫吧,这里是郊外,叫破喉咙也没人能听的见。
就算我对你做了什么,别人也不会知道,这里是监控盲区,不如乖乖地顺从了我,我给你钱。
去你妈的钱,小雅抓起旁边的石子和树叶向中年男人砸去,但这都无济于事,很快自己的双手又被死死地控制住了,纤长的双臂再也没有了力气挣扎,她只恨自己小时候只学了舞蹈,而没有学习散打。
心想,今天晚上一定是完了,在对方第二次持久强大的攻势下,她感觉自己的体力节节败退,慢慢消失,紗质连衣裙被粗暴地撕开,胸部的一半凉凉地暴露在外面,一瞬间绝望席卷了她的整个心灵。
她在想,完了。两颗泪珠难以抑制地就涌了出来。
但她并没有停止之前的叫喊,只是声音越来越虚弱,越来越绝望。
她此时心里想着,一定要把这个人送进监狱,正当她准备闭上眼睛默默地接受这一切的时候。
突然间,撕扯衣服的疯狂停止了,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倒向了另外一边,她睁开泪眼迷蒙的眼睛。
模模糊糊看到一个穿着,米白色外套的高大健硕的身躯,手里拿着一把钢锁,嘴角露出一丝浅浅不经意的微笑。
嘿,没事吧?!
一件米白色的外套便朝着小雅扔了过来。
小雅,睁开着泪眼迷蒙的双眼,微微地摇了摇头。
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就这样,小雅仿佛经历了一场极不真实的梦。
周末的两天里,小雅都在混混沌沌中度过,兼职也在没有去做了,中介公司打电话过来,小雅只是淡淡地说道这两天身体不舒服,她还没有从前两天晚上得噩梦中走出来。
她以后再也不敢那么晚出门了。
第二个星期一的早上,西方经济学的课堂上课的时候,小雅看见从后门进来几个男生,其中就有一个熟悉的面孔。
那件米白色的外套,高大健硕的身躯,和嘴角那一丝自信不易察觉的微笑,像初秋早上的阳光被梧桐树叶摇落了一地细碎的光影一样明媚。
原来他叫刘曦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