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朕不走,这里是朕的皇宫,朕能到哪里去,朕决不做一个懦夫。”再说,她能走吗?她一走,这天下可就要出大乱了。
“母皇。”江色儿急得低声叫。
“婉婉,你们快走吧,萧城那一带朕已经作为你的封地公布出去了,你回去以后去找苏将军,她为人刚正不阿,有她在那边拂照着,我想芙玉的势力也延伸不到那里去,然后,你娶东安玄王的事要赶紧办了,这样又抓了一块护身符在手里,至于以后的路。”女皇急切地说着,一张脸比冬天枝头上堆砌的白雪还要白上三分,这一口气说下来,有些急促地喘息着,可仍不愿意停下来,那双黯淡了许多的目光流转着对自己小女的殷殷爱护之情。
“老奴恭迎大皇女驾到。”外边秦叔的声音拖得老长,女皇面色一整,快速说道:“婉婉,你们还是先走吧,至于以后的路,母皇也不能为你再做多少了,一切好自为之,小心为上。”说完对着她们一挥手,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母皇。”江色儿早已泪水涟涟,泣不成声,她的母皇啊,现在这个危难的时刻想到的还是她。
“我们快走吧。”琴安凝视着女皇的目光,晶亮的眸子里闪烁着比黑珍珠还要璀璨的光芒,嘴唇轻轻上扬,扬成了好看的形状,略一点头,和女皇就达成了协议,女皇满意地一笑,闭上眼睛,不再理他们。
这边,琴安利落地抱着江色儿跳下密道,一切在月芙玉推开门进来的前一秒钟恢复原样。
“母皇,刚刚什么人来过吗?外面月芙玉的声音带着隐隐的质疑。
琴安淡淡笑笑,看来这个月芙玉还是有几分灵敏的,只是,想着床上那个形容枯槁的女人,不愧是女皇,这么短短的几眼就看得出他身份不简单,而且还要他做出保护色儿的承诺,他琴安既然认定了色儿,就会一路追随,至于那个承诺嘛,因为她是色儿的母皇,也就给她一颗定心丸吧。
-----------------偶素可爱滴分割线----------------------------------
“哪有什么人啊?外面不是都是你的人守着的吗?”母皇冷冷说着不再理她。
“母皇,那也是儿臣担心您的安危嘛。”月芙玉讨好地一笑,瞥见女皇嘲弄的眸光,心里恨得牙痒痒,要不是没有传位诏书,这样她即位名不正言不顺,她何必如此陪着小心,不过,就看谁的耐心更好一些吧,那东西,她是在彼得。想到这里,她的目光阴冷起来,眸光一闪,瞥见地上有些许泥迹,唇角勾起一抹森冷的笑:“这是什么?”
“泥啊。”女皇镇定自若地说着,心里已经乱了,她怎么疏忽了这一茬。
“皇上,这个你满意了吧,你要再不满意,老奴这腰就要断了。”正说着,秦叔端着一大盆盛开的茉莉花进来,馨香四溢,娇艳的花朵在翠色掩映中格外柔美,只是,秦叔脚下一颤,盆里些许泥土又弄到了地毯上。
“秦公公,你越来越会办事了,把这地毯弄成什么样了。”月芙玉大声斥责着。
“大皇女饶命,老奴罪该万死。”秦叔吓得身子一抖,就跪在了地上。
“好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这盆吧,你先出去,吵吵闹闹我头疼。”女皇说着垂下眼皮,一脸倦色。
“那儿臣先行告退。”月芙玉冷冷瞥了秦叔一眼“”秦叔,你好好照顾母皇。”
“老奴遵旨。”秦叔行了礼,看着她出去了。
“秦海,还好有你。”女皇感叹一声,看着他身上的泥土说道。
“皇上说的什么,还好,没事了。”秦公公也拍着胸脯长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