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这些奇葩的向日葵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吐槽,这些奇丑无比的向日葵让我想到了那些有毒的细菌。可能我的想象本来就离奇吧,不知道我是怎么联想到这些的。我就是这样的奇葩。
特别让我注意的那个一片扇叶的风车,我要说的是一片扇叶你还死撑?兄弟,人家的风车都是三片扇叶。好了我也不知道这里怎么这么奇怪。我虽然对向日葵园没有兴趣,可是考虑到没有见过。没有办法留下来玩玩吧,毕竟没有在这里玩过。玩玩也好。
这里的虫子可是些少有的食尸虫,这种虫子是专门吃尸体的。在阳间我听说过,不知道怎么在这里栖息。当我玩的正尽兴的时候一个白飘飘的东西居然飞来了。我没有注意,但是我无意中看见了那个白飘飘的东西上面的东西,这个引起了我的注意,等等。不错就是这个血印,我懂了。这个血印是……别动让我想想,啊!就是这个血咒!我还记得我上次查阅阴阳手机的时候手机里面无意中提到了这个血咒。
据阴阳手机的解说,这个血咒不是别的。而是天堂的血咒。凡是衣物上面带这个血咒的人也就是说永远不得超生!或许有些人不知道西方的投胎和东方的不一样,西方的所谓投胎是断送一个有罪而且阳寿没有用完的人生命。然后在让地府的人附在他的身上继承他的思想和性格代替他的阳间生活。
虽然这样对那个人很残忍,可是这个是天堂对犯人的惩罚。所以这个对于天堂来说不算残忍,可是仔细想一下还是东方的投胎仁慈,可是东方对待冤魂有歧视。不得上天,不得下地。只有在死处徘徊,之后没有怨念还要被磨灭。总而言之这个世界如果用不公平的眼光看都是不公平的。用公平的眼光看都是公平的。
既然有这个血咒?也就是说这件衣服的主人没有办法投胎……等等,这个衣服一直在这里,该不会是?我想到这里不由一惊,难道?我想的我自己都害怕了,不,雅克玛应该有事情瞒着我。我要想办法!
这个时候我的意识好像完全被另外一个意识代替,我这是要去哪里,我一步一步走着居然走到了那个布娃娃的房间里面。我打开房间门,这里布娃娃静静的躺着。“巫达克,现在至少要试试你的力量了!”天呐,我到底在胡说些什么?什么巫达克啊?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就这样我居然咬破了自己的手指,痛啊……我的心里默默的叫着,然后在一个布娃娃的头上画了个六角星。双手合着像动画片里面忍者施展忍术。“巫达克,我问你。这个雅克拉到底是什么人!”我废着力气问着,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说话为什么这么费力。
这个时候布娃娃居然发出来了奇怪的声音:“主人说,我们这里有不速之客。不能说!”
“那好,这里死过多少人!”我接着问道,我也不知道这个令人毛果悚然的问题它该怎么回答。
“我不知道别问我,我什么不知道。”就这样布娃娃躺下了,我的阴阳术施展完了,在那里累的直喘。到底怎么回事?我是怎么会阴阳术的?还有我刚才到底是谁?
好像还没有完,我的脑海里好像还有阴阳术的使用方法,或许是刚才附在我身上的人残留的。我用念力做了一朵七色花。这朵七色花是试探别人的谎言。如果那个人说谎七色花便会凋谢一片花叶,如果那个人无辜,那么七色花便会在询问结束后自动消失。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把七色花藏在隐蔽的地方。只等她回来,我等待的时间大概两个小时。我看到了雅克玛的身影:“雅克玛,你回来了?”我说,雅克拉点点头。
我必须委婉的询问让她说实话,我先问这个问题:“在我之前这个房间有没有别的客人?”
雅克拉不回答我,还是在做自己的事情。奇怪七色花怎么会出现抖动?她什么也没有说啊!
那好,我只有问第二个问题:“那个小孩子不是你的弟弟!”
“你胡说什么!”雅克玛显然生气了,好就这样继续攻势。因为我看见七色花掉落了一片,看来这次一定是假话了。如果我继续问说不定可以问到什么也不一定。
“你根本不是这里的星级警察!”啪,就这样我被她打了一巴掌,我晕。好痛啊!她干嘛这么凶啊?我看着七色花,不会把七色花居然消失了!不是说好的问七个问题吗?
就这样七色花消失了,看了这次问题三次有两次都是真的。我觉得第二个问题最严重,也是这个三个问题里面最关键的一个。我觉得我应该留意那个小孩子会不会在出现。还有那个密室的事情,我暂时隐瞒我去过。
就是因为我问的这三个问题,我们开始闹的不愉快,雅克玛一天没有理我,我一天没有和她说话。虽然我很想道歉,可是我觉得我没有错。我也是为我的人身安全考虑,至少我认为我没有什么过错。
当我这次望向那个小男孩的城堡的时候,那栋城堡给我的感觉如同看西方的恐怖片一样。我有点想放弃这次游戏,因为我一来就来到这个西方的地狱来完成任务。而且没有游戏规则,没有游戏玩法。也没有游戏的目的,我就在这里瞎做,我到底该做些什么?
在说弟弟,他到底什么时候醒?我来到这里好几天了,虽然这里一直是黑天。可是这里有钟表,从钟表完全可以计算我来到这里的时间。我到底该怎么办?如果中途放弃该怎么放弃?是不是拿起阴阳手机给东方的地府打个电话就行了?
我一次次的想掏出来阴阳手机打电话给阎王,告诉阎王说我阴阳游戏玩家林飘然放弃游戏。我是我没有这么做,我要玩下去,看到这个游戏的最后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