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5894000000006

第6章 四方云动

大青山南麓。山脚下一处小山村。

小山村的人,过的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男耕女织的生活。

此时已是亥时,小山村大多数的人在劳作一天之后,已经进入了梦乡。只有少数一些精力过剩的汉子,还在和自己的婆娘,进行着开枝散叶、传宗接代的大事。

突然,天空一声暴响。

一处农宅的门迅速打开。

一个中年汉子披衣出门,走到院子里,抬头看了看天上的烟花,又转身进屋,坐在床沿,开始穿衣。

床上的婆娘嘟哝了一声,迷迷糊糊地摸索着,帮睡在旁边的小儿子掖了掖被子,继续沉沉睡去。

中年汉子穿好衣服,对着婆娘低声说了一声什么,又伸手摸了摸沉睡中的小儿子的头,开门离去。

床上的婆娘从迷糊中回过神来,猛地跳下床。追出门的时候,自家汉子已经走远。

走远的汉子,听见自己婆娘的喊声,却没有回头。

风,将身后女人的喊声和看门狗的叫声,越吹,越远。

落马渡。

摆渡的张老汉撑了一天的船,早已在窝棚之中睡下。摆渡的人,没有那么多讲究。

张老汉是一个孤老汉,无儿无女。老汉常年在落马渡摆渡,为大伙儿提供方便。大伙儿感念其辛劳,出物出力,帮老汉在渡口旁边,盖了如今他栖身的这座窝棚。

一来,张老汉总算有了个落脚的窝。二来,也方便了来来往往的过河人。

毕竟,张老汉就住在渡口边,大家伙儿万一有个急事要在夜里过河,喊起老汉来,也方便不是?

人老了,睡得就不踏实。张老汉今晚喝了点小酒,这会儿,趁着一点儿酒劲,难得地,睡得正酣。

突然,天空一声炸响,似是一声惊雷响起。

张老汉被炸醒了。

老汉撑起半边身子,凑到床边,透过窝棚木头墙壁的缝隙朝外看了看,忽地坐起身来。坐了一会儿,老汉又慢慢地躺回床上,却再也无法入睡。

长江边。宁州的一处码头。

今天,正是领取过去五天苦力钱的日子。

力棒们领了前几日辛苦卖力得来的几个大钱,大多数买了些粗食,早早回家去了。毕竟,家里还有好几张口,等着这些粗食填饱肚子。

剩余的力棒,却聚在码头不远处的一处空地,借着气死风灯昏黄的灯光,死死地盯着一个粗壮大汉手中的骰盅,声嘶力竭,喊着大大大或者小小小,希望能够借着这一把,把先前输掉的大钱赢回来,或者让自己手中的大钱再多上几个。

在一大堆充满了血丝的眼睛的注视下,大汉开盅,狂笑一声:“豹子!通杀!”

大汉一边狂笑,一边将桌上所有的大钱都搂到自己跟前。

就在这时,天空一声巨响,绚丽的烟火照亮了夜空。

大汉一见,笑声一止,对还围在周围的力棒们大声道:“不玩了!散了!散了!”

力棒们顿时急了,吵吵嚷嚷叫道:“方头儿,你这样不厚道啊!不能赢了就不玩啊!”

被称作方头儿的汉子伸手在短衫的口袋里一掏,掏出一大堆大钱,一把扔在桌上,说道:“都拿回去吧。散了,散了!”

说罢,汉子连骰盅也不拿,直接遁入黑暗之中。

秦淮河。一座画舫上。

此时虽已是亥时将尽,画舫上依然灯火通明。

画舫的正厅中,几个妖娆的女子在台上随着胡笛声翩翩起舞。台子周围,觥筹交错,夹杂着各式各样的笑声、叫声和口哨声。

突然,河的上空一声巨响,胡笛声为之一顿。同时,门外传来小厮们的喊声:“好漂亮的烟花啊!”

听到喊声,大厅角落的一张桌子上,一个端着酒杯摇头晃脑的白衣书生扔下手中的酒杯,匆匆挤过人群,冲到甲板上朝天空望去。

一望之下,书生纵身一跳,在众人的惊呼声中跳入黑暗之中。

也不知道白衣书生使了什么手段。众人明明看到他嗖地一下跳了出去,却未听到落水的声音。

京师。青衣楼。

作为京城之中最大的青楼,青衣楼一直是达官贵人、文人骚客和大豪巨贾们最青睐的消遣之地。

不为别的,只因为这青衣楼不仅是在装饰、布置上面,处处显着高雅,而且,这楼中的姑娘们,更是个个窈窕,人人聪慧。

最主要的是,这青衣楼的姑娘们向来卖艺不卖身。若非姑娘们心甘情愿,任是你拿出再多的缠头之资,也休想一亲芳泽。

也不是没有达官、勋贵、富豪、豪强之流,或仗势、或依财、或斗狠,企图坏了青衣楼的规矩,强迫姑娘们就范,但无不是铩羽而归。

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了,青衣楼的后台极硬,招惹不得。

大凡人心皆是如此。越是不容易得到的东西,便越是想要得到。青衣楼愈是如此,愈是激起了客人们对楼中姑娘们的必得之心。

大家伙儿到青衣楼本来只是求个乐子。如今,客人们却多携了一颗好胜之心而来。

各种客人,都憋着一股子劲,希望能够凭借着明面上的手段,讨得姑娘们欢心,抱得美人卧,甚至让姑娘们主动投怀送抱,登堂入室。

今夜的生意,一如既往地好。

此时,青衣楼的老板娘正在楼中穿走。

只见她,杏黄长裙,蓝色披肩,一头长发,随随便便在头上挽了一把。一根普普通通的银钗,别在发上。一眼看上去,说不出的慵懒之中,别有一番风味。

看模样,这老板娘不过也只是二十出头。

又见她,一会儿跟东家的侍郎官儿摆个笑脸,喝个小酒,一会儿再跟西家的公子哥儿打个情,骂个俏,周旋于各式客人之间,如鱼得水。

正穿行间,一个龟奴急匆匆地走过来,在她的耳边轻轻说了些什么。老板娘脸色微微一变,对自己正在招呼的客人赔了个礼后,匆匆朝楼后走去。

走到楼后的阳台上,她朝天空望了望,然后在阳台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蹙眉,沉思。

大青山西边。一座大庄园的围墙根下。

一个身材瘦小的人影正伏在墙根外的万年青丛中,耳朵贴在围墙墙壁上,仔细地听着动静。

听了一会儿,人影钻出万年青丛,弓起腰,随后,身子向上微微一挺,轻轻巧巧地翻了上去,落在丈余高的围墙上,悄无声息。

人影正欲跳下围墙,落到院内,远处的天空,突然火光一闪,一朵烟花盛开在夜空之中,渐渐成为一个令字。

人影见字,毫不犹豫地一个跟头又翻回院墙外,几个起纵,消失在夜色之中。

颍州。官军驻防大营。

一队队持械的军士正在大营内外巡逻。

突然,大营不远处的上空一声炸响,一朵烟花在天空盛开。

一支在大营外巡逻的队伍领头的队正看了天空一眼,让队伍停了下来。然后,他对副队正低声吩咐了几句什么。之后,他站在原地,副队正则领着队伍继续朝前巡逻。

等队伍渐渐走远,队正转身离去。

襄阳府。知府官邸。书房内。

谭泗怀正仔细地把玩着一尊阿摩提血玉观音雕像,难掩面上的满意之色。

谭泗怀在襄阳知府这个位置上,已经足足呆了六年,早就想往上挪一挪了。

这六年来,谭泗怀在这个位置上挣下了一个很不错的官声。提起来,谁都知道,两湖之地出了一个两袖清风的父母官谭知府。

年年的考评,谭泗怀拿的都是优等。不仅如此,暗地里,谭泗怀还全心全力地为秦木办了不少事。

于公于私,在明在暗,谭泗怀都觉得,自己早就应该升迁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该做的政绩也做了,该走的路子也走了,但升迁就是轮不到自己。

谭泗怀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这一次,自己那几个隐在暗处的兄弟,又在别处破了一处富商的家,而且还给弄到了这么个稀罕物件儿。

秦木喜爱收藏奇珍古玩,早就是人所共知。这一次,只要自己把这尊阿摩提血玉观音雕像朝秦相府上一送,谭泗怀就不相信,自己今年的升迁还能不板上钉钉。

谭泗怀正在自我憧憬之时,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谭泗怀手一掀,一块锦布将阿摩提观音盖上。随后,谭泗怀低低地喝了一声:“谁?”

门外响起一个低低的却又熟悉的声音:“大哥,是我!”

谭泗怀闻声,连忙走过去打开门,一个脸上有着一大条伤疤的汉子闪身进屋。

汉子进屋后,谭泗怀走到书房外,四处看了看,才返身走进书房,关上门。

看着脸带伤疤的汉子,谭泗怀皱眉问道:“老二,有什么事?不是说了,让你尽量不要来这里么?”

伤疤脸的汉子见谭泗怀皱眉,似是有些畏惧,凑到谭泗怀跟前,低低地说了几句话。

谭泗怀闻言,失声道:“当真?你看仔细了?”伤疤脸的汉子肯定地点了点头。

谭泗怀急步在房内走了几个来回,低声对伤疤脸的汉子说道:“老二,你先回去。告诉兄弟们,不要轻举妄动。这几天,你们千万不要外出,哪里都不要去,什么都不要做,只管好好休息。吃好,喝好,养好。等我的消息。”

说完,谭泗怀再次打开房门,走到门外,四处看了看之后,一招手,伤疤脸的汉子自房内闪出,身子再一闪,消失在黑暗中。

又是京师之内。一座气派的府邸。

府邸围墙高大,庭院深深。两扇高大的朱漆大门,显示着这家主人的尊贵。

已是亥时时分,高高的朱漆大门虽然已经关闭,但开在大门左下角的角门却还是打开的。

借着大门上大大灯笼的灯光,可以看到,几个青衣小帽的小厮正站在门口,规规矩矩地守着角门。

此时,府邸内一座侧厅内,觥筹交错,一场筵席正在火热进行中。

主桌之后,摆着一张坐榻。坐榻上面铺着的毛毯光泽润滑,仅观其色泽,就知道价值不菲。

毛毯上,半躺半坐着一位白发银眉的老者。只见这老者圆脸大耳,相貌端正,虽已是鬓发尽白,面色却光亮红润。

此时,老者正笑眯眯地看着场中的几位女子在丝竹声中翩翩起舞,笑容看上去,宛似一尊弥勒佛。

主桌的下首,左右两侧,一字排开,摆设着两排桌子。桌子后面,坐着十来个身着常服的客人。

看这些客人,虽着常服,但也都是衣冠楚楚,道貌岸然。

这些客人,正随着老者一起观赏场中的舞蹈,或面露微笑,或浅唱低吟。观其举止,端的是个个斯文,人人风雅。

过了片刻,坐在侧席左侧首座的一位中年文士端起杯,正欲向主桌的老者举杯,一位老仆模样的老头子走到主桌白发老者的跟前,弯下腰,低声耳语了几句。

白发老者闻言,噌地自坐榻上坐直了身子。几名正在舞动的女子看老者突然坐直,动作一滞。

老者挥了挥手,几名女子知趣地退了出去。两边侧席的众人见状,连忙对老者拱手,纷纷问道:“太师,可有要事?”

原来,这白发老者竟是当朝太师庞文远。

这庞文远乃是三朝老臣,深受先帝器重。先帝驾崩前,庞文远乃是先帝托孤重臣之一,与太保、太傅并称三公。本朝天子,又纳庞文远之义女为妃。

庞妃其人,外秀内慧,入宫之后,深为天子所喜,万千宠爱,集于一身。世人皆知,天子大婚之日,便是庞妃封后之时。

庞文远携托孤之重,又有献女之功,圣眷一时无两。世人莫不趋之若鹜。

庞文远此人,又颇喜饮宴。因此,类似今日这样的筵席,庞府之中,几乎是每日都有。

庞文远见众人问询,摆了摆手,站起身道:“不打紧,不打紧。老夫乏了,今日就到此为止吧。各位请回。老夫失礼了。”

众人见庞文远这么说,连忙纷纷起身躬立,忙不迭地说道:“不敢!不敢!”

言毕,自有府内下人引着,一一退去。

有那尤善溜须之人,察言观色,欲要留下来继续表表忠心,但看见庞文远毫无留人之意,也只得告辞离开。

等众人都已离府,庞文远让老仆走到近前,低声吩咐了好一阵子。老仆边听边点头,之后匆匆离开。

待老仆也离开后,庞文远阴沉着脸走了几步,恨声骂了一句:“废物!”也不知道骂的究竟是谁。

京师。与太师府相隔不甚远的另一座府邸。

一样的高墙深院,一样的朱漆大门。

只是,此处不仅大门紧闭,连大门上的角门也都是关着的。门口站立的,也不是青衣小帽的小厮或者仆人,而是持枪挎刀的护卫。

此处,正是当今丞相秦木的官邸。

书房内,一位白衣中年男子正微微屈身,挥毫疾书。

只见他身材修长,相貌堂堂。一身长衫,风度翩翩。笔到宣纸尽头,中年男子一抬首,一双凤目精光隐射,两弯柳眉浑如刷漆,端的是一副好相貌。

只是,男子这一抬首间,可以看见,他的眼角,已经有了不少淡淡的皱纹。鬓间发际,也有着不少的灰白。

此人,正是当朝丞相秦木。

秦木挥毫完毕,看了看纸上的一行诗句,微微摇了摇头。

自从得知盖有自己印章的手书被孟无机等人所劫,这些日子,秦木一直心绪不宁,一应应酬都被他推却了。

今夜,秦木更觉心乱。本想好好写几幅字平复一下心情,奈何下笔之间,总觉得滞涩。一手最拿手的瘦金体写来写去,秦木自己都觉得不满意。

见秦木一铺宣纸写完,侍立在旁正在磨墨的小僮连忙上前,收起秦木适才写就的手书,又铺上另一张宣纸,复又退至一旁。

秦木伸出手中的狼毫,正欲再去蘸一蘸墨,一位师爷模样的人直接推门而入,急步走到秦木的身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秦木闻言,握着狼毫的手一紧。小僮见状,低头退出书房。

秦木将狼毫搁在砚台上,直起身,一口气点了五六个名字,然后对师爷模样的人吩咐道:“范先生,你安排一下,把这些人尽快召集到白虎堂议事。”

待那师爷模样的范先生走出书房,秦木复又伸手抓住狼毫,在砚台里狠狠地一蘸。随即,秦木笔走龙蛇,一个重笔浓墨大大的杀字跃于纸上,一股杀气扑面而来。

京师东郊。一处静谧的庄园内。

一座小厅之中,两名老者正在对弈。

两名老者一着青衣,一着葛衣,看上去都已年逾古稀,但精神却依然矍铄。

青衣老者正是当朝太保吕公义吕老大人。而他对面的葛衣老者,乃是其师弟,当朝太傅曾璞。

吕公义落下一颗白子。曾璞的右手食中二指之间执着一枚黑子,久久落不下棋盘。

吕公义见状,轻叹一声,说道:“师弟,你心不在弈,不如今日就此作罢。”

曾璞闻言,一伸手,将棋盘搅乱,瓮声瓮气道:“师兄,如今奸佞当道,外敌又入侵。为弟实在是不明白,内忧外患,您怎么能静得下心来?”

吕公义又是一叹,答道:“师弟,你我二人虽位列三公,但早已不问朝政。当今圣上,事事皆听于太师与丞相。太师与丞相势大,但凡政见不同之人,或打或杀,忠义之士,已折损了不少。若非圣上看在你我二人这两张老脸的份上,我们能保下的人,只怕更是寥寥无几。你我纵是有匡扶社稷之意,亦无扭转乾坤之力啊。再贸然行事,只会让正道之士折损更重。”

曾璞听到这话,砰地一拳击在几上,怒道:“难道任由得奸党将这朗朗乾坤搅得天昏地暗么?”

二人正说话间,吕府老管家急匆匆走进来,对着二人一拱手道:“大老爷,二老爷,庄外来报,发现疑似青云令的警讯。”

吕公义和曾璞闻言,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

吕公义一捻颌下长须,沉吟道:“师弟,青云寨柳云风等人正在太原抗敌。未闻战事有变。此次青云令出,怕是和丞相等人脱不开干系。”

曾璞这时已经收了怒气,闻言答道:“师兄,柳云风等人虽然啸聚山林,但多为忠义之辈。如果此事真**相有关,我等断不可袖手旁观。”

吕公义思索了一会儿,叹道:“说不得,你我兄弟二人又要趟一次浑水了。来来来,你我兄弟二人好好商议一下。”

说罢,师兄弟二人复又坐下,细细商议起来。

……

这一夜,四方云动。

同类推荐
  • 一剑永恒

    一剑永恒

    【剑斩星辰·拳碎山河】【侠骨柔情·一剑永恒】剑气纵横三万里,一剑光寒十九洲。
  • 雪之奇

    雪之奇

    虚构的幻想开始一段奇幻的风景,时隔一代演绎一段刻骨铭心的往事。
  • 玩转时空

    玩转时空

    笑看古今,谁与张狂。文武双全,谁与争锋。哥叫陆阳,女人见了心开花,男人见了都恨不得变女的。当你境界达到一个高度时什么时间都不是问题,看千年前的侠侣到今世又有何做为。高权贵族巴结,美女白领贴身…………等等。让我们一起笑傲天下……
  • 烈血红颜

    烈血红颜

    远古时期,天地之间本无界之分,可由于千万年以来,不同种族与私欲的形成,最终整个众生形成了仙人魔三界!千万年来,三界之间的战乱频繁不断,人界苦不堪言。人界之主夏风扬欲与仙界连手消灭魔界,却反遭不幸!此时,他的儿子夏玉潇才刚刚出世,就肩负着守护人间的重任。而守护人间的前提,便是要寻找远古时期大神们,遗留在人间的八大神器,以及镇守在人间四方的四大神兽:“白虎、青龙、朱雀、玄武”,手中所持有的灵珠,以便开启三界封印之门。在寻找的途中,夏玉潇偶遇善良体贴的药王谷药王之徒唐莹,刁蛮霸道的乌鲁国皇帝千金何怡,聪明可爱的烟尘少女李晓晓,以及武功卓绝胸怀侠义之心,天下武盟盟主邵雄之女邵雅等七位女子…他们一路上历经磨难偶得奇遇,一路上谈心扶持对抗大敌,可最后七位芳心,夏玉潇到底会选择谁呢?他肩负大业又是否能成呢??)
  • 朝云暮雨

    朝云暮雨

    江湖还有多远,江湖已在脚下。,而你只能跟着命运的巨轮沉浮,但是有的人能掌控自己的方向,有的人被命运摆弄,有的人坚持初心。看这本小说,你会感慨命运变幻无常,跟着故事里的人物浮沉。故事里没有主角,每个人生来都背负着使命,都孤独地是自己世界的主角,却又因为各种原因交汇在一起。
热门推荐
  • tfboys之腹黑少年

    tfboys之腹黑少年

    自行脑补吧你们是什么呢我是小汤圆哦,,,,,,,,,,,,,,,,,,,,,,,,,,,,,,,,,,,,,,,,,,,,,,,呵呵
  • 桃花难剪,夫君请矜持

    桃花难剪,夫君请矜持

    以吾之名,冠汝之姓,即日起你便唤作苏七夜。苏扶桑(紫苏)她只想伴他一世,却亲手将他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紫苏紫苏,如今你是天下的神女紫苏,却再也不是我的阿苏了。—七夜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最终,是谁应了谁的劫又成了谁的执念?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水浒纵横破

    水浒纵横破

    陈氏兄弟得一真人指引,同赴水浒时代辅佐宋公明,替天行道,途中和不少好汉相聚一堂,又博得了不少名望,最后宋江死后,陈氏兄弟继位,进击朝廷,逼死高俅,杀尽贪官污吏,最后归隐幽山。有诗赠曰:陈门双龙,奇逢乱世狂潮;水泊行侠,仁系五海邻里;吞风吻雨,气压万里山河;卧虎藏龙,志傲几载英雄;义结金兰,冶尽天下桃园;归去来兮,言胜坛座百家!
  • 噬魂笔记

    噬魂笔记

    闻上古神兽饕鬄,性贪食,《山海经·北山经》有云:“钩吾之山其上多玉,其下多铜。有兽焉,其状如羊身人面,其目在腋下,虎齿人爪,其音如婴儿,名曰狍鸮,是食人。”而今饕鬄其兽已成神话传说,世人当不知其详。二十一世纪的今天,京城内国家隐秘机构名SIG(特殊事件调查小组),得闻雾灵山神秘山洞封印被破,遂赶往查看,惊!上古神兽饕鬄逃脱,世人又将陷入恐慌。
  • 相思谋:妃常难娶

    相思谋:妃常难娶

    某日某王府张灯结彩,婚礼进行时,突然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个小孩,对着新郎道:“爹爹,今天您的大婚之喜,娘亲让我来还一样东西。”说完提着手中的玉佩在新郎面前晃悠。此话一出,一府宾客哗然,然当大家看清这小孩与新郎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面容时,顿时石化。此时某屋顶,一个绝色女子不耐烦的声音响起:“儿子,事情办完了我们走,别在那磨矶,耽误时间。”新郎一看屋顶上的女子,当下怒火攻心,扔下新娘就往女子所在的方向扑去,吼道:“女人,你给本王站住。”一场爱与被爱的追逐正式开始、、、、、、、
  • 霸道将军傲娇妻

    霸道将军傲娇妻

    一次感情的失意,引出一场跨越时空的爱恋。一场有惊无险的意外,却是一场美丽的邂逅。多少春去春来,朝朝暮暮,来世今生只为你而活~她是公司的小职员。他是乱世年代的大将军,奇妙的缘分,让这两个跨越千年而不可能的人遇到了一起。《大梦初醒已千年,放眼难觅旧衣冠,疑真疑幻.如梦如烟,莫问生前但惜姻缘》
  • 森林的最深处

    森林的最深处

    奥兰杰弗自神之庭院归来之后,拯救了被幻术奴役的族人,在即将进行国王加冕仪式的时,却因为为了要对抗破坏神基里奥斯的浴血军团而身陨……精灵一族为了给这位无冕国王复仇而隐居在森林的最深处进行生死般的磨练……
  • 成交赢在心态:成功销售心态的52个法则

    成交赢在心态:成功销售心态的52个法则

    你想做一个成功人士吗?你想成为销售中的强者吗?只要你想,你就一定可以做到,你要相信自己,自己一点都不比别人差,别人能做到的你就一定也能做到。想要改变自己的一生,就让自己先拥有一个坚定的信念,你要在心里告诉自己:“我不会再让任何人看不起我!我要变强!只有自己变强了才可以去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只要自己拥有坚定的信念,不管在什么时候就再也不会被挫折打倒。你不再是一个弱者,而是一个能够改变自己生活的强者。
  • 白色眷恋

    白色眷恋

    因为不满皇马6比2的比分,中国青年律师沈星怒砸啤酒瓶,结果电光火石间,他穿越成了佛罗伦蒂诺的儿子,且看来自09年的小伙子如何玩转03年的欧洲足坛
  • 灰姑娘破茧记

    灰姑娘破茧记

    小月一上车四仰八叉躺在车上,这时车门突然打开,一个身影钻进车内,竟然是程灏。小月立即坐起来,结结巴巴问他怎么来了。“我觉得你变了很多。”程灏盯着她说。“变成什么样儿了?”“嗯变得更加成熟……”“我没变,只不过增加了一项技能,在需要变身时就能变身,就像美少女战士,平时呆萌蠢的少女,当妖魔出现时就变成无往不胜的战士。”方悦月抢着说。“所以我也是妖魔?”“当然不是!”“那怎么一见到我你就正经了?”方悦月羞的满脸通红,看吧,一到程灏面前立刻丢盔卸甲。“不管你变成什么我都喜欢。”方悦月的耳边突然传来喃喃低语和温热的气息!(本文纯属虚构,请勿模仿。)